这个酒精后劲儿真大,她脸上烧成了红虾,身体也东倒西歪失去了平衡。
高歌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往楼上走。
“高歌,唔好闷,我难受……”她扯着自己衣服,小腿胡乱蹬着,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扭。
“宝宝,忍一忍,很快了。”
少年跨间鸡巴也硬了,帐篷高高立起,顶在她后腰位置。
路过外间,恰好是今天他们晒太阳的甲板,上面有一张大沙发,两个人都能平躺进去。
海风微凉,抚过滚烫的脸颊,她舒服得哼哼:“好舒服,好凉快。”
高歌脚步一顿……
服务员都被打发在了一楼,没有传唤不会上来,高黎和寇世厅忙着操另外的女人。
所以,他们就算在这里,也不会被人发现。
这个想法一出,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女孩浑浑噩噩,脑袋不清晰,还以为已经到了房间,被放在沙发后安静了不少,弓着身子躺进了里侧。
酒没问题,只是她从来没喝过酒,沾了点就让她醉了,发发汗能祛。
少年期身而上,将她身体转成平躺,用冰凉的手摸着她滚烫的脸替她降温。
她舒服极了,抓着他那只手爱不释手来回蹭,发情的猫一样,嘴里还娇媚的轻哼。
“下面还疼嘛?”他问。
“嗯?”女孩迷迷瞪瞪的,眼睛半眯着。
他用另一只手拉下她裙底的内裤,手指顺着腿心就摸到了她的阴唇。
“唔……”他动作轻柔,女孩扭了扭屁股,将整个会阴都压在了他手心,无意识地蹭道:“好舒服。”
花心分泌出海水般的淫液,都沾在他掌心里。他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指一并,从肉缝里插了进去。
“嗯……”女孩半睁开眼,眼神混沌地看着他,迷迷糊糊呢喃:“高,叔叔……”
他怎么可能这么温柔?身上的人插穴的动作一顿,戾气翻腾而起,还未等他发作,她便意识到,忙改了口:“高歌。”
但是他仍旧满脸戾气,此时与他爸爸更像了:“怎么,被他操上瘾了?”
她脖子被少年掐住。
他跨坐在她身上,膝盖将她双腿顶开,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子。
粉色的鸡巴从裤腰里弹跳出来,憋了太久没有尽兴发泄的鸡巴涨到发紫,上面的前列腺液溢了出来,晶亮地挂在马眼位置。
她呼吸困难,便用手去阻挠扼住她脖子的手。酒也醒了一大半,终于意识到他们在户外。
耳边是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抬头就是黑漆漆的天。
“不要,呃,唔不要在这里。”她眼角噙泪,半掉不掉,更加软弱可欺。
少年拇指压在鸡巴根部,用龟头在阴道口蹭弄,性液相混,摩擦出黏腻的水声。
她身体早在无数场性事中被调教得淫荡不堪,只是被龟头蹭一蹭,就兴奋地如泄了一般,兜头淋了一大滩的淫水浇灌在龟头。
少年腰一沉,将龟头送进粉嫩的肉缝内,肉缝一张又一合,将龟头紧紧含在嘴里。
他一鼓作气,沉腰将柱身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嗯……”
“啊,哈。”
两声呻吟同时在甲板处响起,又被海风卷入黑夜。
他掐着她的脖子收紧,多日来压抑的情感彻底爆发,额上青筋暴起,手臂上凸起的经络像树根盘踞。
少年眼底欲火与怒火交织翻滚,他声音低沉,咬牙切齿道:“楚妍妍,看清楚,现在是我在操你!”
“是我!”他低吼着,挺胯用鸡巴狠狠抽送起来。
女孩的娇躯在他身下颠簸,又因为被按着脖颈被迫固定了晃动的身形,“啪啪啪”的声音响亮清脆,在海浪声中脱颖而出。
她胡乱用手挣扎,扣着他的手臂和手腕,脸部涨红,艰难道:“高歌……唔,我,喘不过气……”
他总算回归了一点理智,掐着她的脖子的手力道卸了一大部分,也松开了一只手,转而去扯她的裙子。
布料如同废纸一般,被他沿着领口粗暴地撕开,露出她蕾丝内衣下包裹的双乳。
他一把扯下她最后的遮羞布,丢到了一边,雪乳上面暴露出粉粉紫紫的爱痕和掐痕。
这对乳不知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玩过。
他的女孩,现在根本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