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里,白瑾趴在炕上一样样的收拾着:“水壶带着,带点肉干儿,再带点儿果子,再带个手帕擦手手……”
赵寒双手环|胸倚在炕边,一脸的不耐烦:“就是出个门儿,你怎么这么墨迹。”
“你闭嘴。”白瑾瞪了他一眼,将小书包给小九收拾好,这才将包包递给了赵寒,吩咐道:“你送儿子去上学,快点。”
赵寒原本想着是不用送的,毕竟杨守仁家里距离这里也不远,可想到之前生的事情,他还是认命的提着儿子的小书包走了出去。
看着一大一小出了门,白瑾脸上的笑容褪去。她伸手掀开衣服,只见膝盖上的伤口又往外冒血了。她只有一只手能动,就笨拙的又处理了一次。而她的眉头从始至终都没有皱一皱,只是嘴|唇快要被咬破了。
………………
赵寒送完孩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白瑾坐在椅子上,面前已经铺开了纸,手里还握着笔。
听见他的脚步声,白瑾一亮,她朝他招了招手,语气急切的道:“赵寒,快点,你来教我写字。”
之前跟着小九一起学,白瑾认字的能力很快,可写起字来总是跟狗爬的一样。
赵寒被她那晶亮的目光看得一愣,可他在走近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嫌弃:“整天学些乱七八糟的。”
“芦苇地里的那个姑娘会写字吗?”白瑾仰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赵寒皱眉:“你提她做什么?”
“哟,还心疼了?”白瑾阴阳怪调的说了句:“你看,她肯定识字,凭什么我不能?”
赵寒被气笑了,他在她旁边坐下,一边握笔,一边没好气儿的道:“少给我胡说八道,你管她做什么,反正老子只想跟你滚|芦苇地。”
“墨迹什么,赶紧教。”白瑾瞪大眼睛凶他。
赵寒笑,便也认真的教了起来。
只是,教了没有两个字,他就皱眉:“你身上又抹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这么香?你离我远一点。”说着,他抬腿就将白瑾的椅子给推到了一边。
白瑾咬牙:“我没抹什么,我本来就香。”但因为椅子被推到了远处,她就只能扯着脖子去瞧。
赵寒鼻尖闻到的那股子淡淡的香气不在了,他又觉得浑身不自在,瞥眼看过去,只见她正认真的低头写着。
“坐那么远做什么?还不过来些?!”男人的嗓门儿不小,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大,白瑾被他吓得一哆嗦。
但随即,她手中的毛笔一拍,朝着他就嘚吧嘚的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一会儿让我远一点,一会儿让我近一点儿,你……唔……”
就在她嘚吧嘚说话的时候,赵寒倏地起身,他的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和桌子中间。一手箍着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急切的口勿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急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放开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声音里没有了野蛮,却带着一股凉凉的坚定:“这么多年,我只亲过你一个女人,以后少提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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