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莹呆呆的任由身后男人搂着,这会儿无辜的眨了两下眼。
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是在向她撒娇不成?
答案显而易见。
然而这样直白、不带一丝桃色的情感索求,自成亲以来仿佛还是第一次。秦月莹有些慌了,只得像鹌鹑似的缩着脑袋,又为自己衍生出的种种旖旎想法感到羞耻。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身后的男人发话了,连问询的话语都带着浅浅心酸。
他的内心始终充斥着一股浅浅的不安,只有抱着她、搂着她才得以缓解。
徘徊在她颈边的气息向下而去,停留在肩胛处,随后若有似无的用脸颊在她背后蹭了蹭——
秦月莹骤然一抖,腿心悄悄湿濡了。
凤关河对此全然不觉。
那一头的沉默只会让他更加患得患失,现在的他贪恋怀中女人的一切味道。
硬朗的面容贴着女人脆弱的脊骨一路而下,直至两处腰窝。
皂荚、蜂蜜、牛乳……混合着清雅却绮丽的花香。
脑海中那道若即若离的影子终于变得浓郁且深刻。凤关河越想越觉得满足,抵在她腰后深深嗅了一口——
身体里的某个闸门,便这样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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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得落针可闻,连带着那饱含贪欲的嗅闻也是藏不住的。
莹莹是很好闻的。
永远喜欢闻莹莹。
凤关河心满意足的这样想着。纵然心里十分清楚这样的奇怪行径有降低对方好感的可能性,还是不受控制的把脸伸过去,在她腰后蹭着拱着,极力想把对方发散出的所有气味统统封存在脑海里。
“你到底要怎样……”
秦月莹的声音颤抖绵软,轻颤的身体被那双铁臂紧紧桎梏,一脸潮红模样,已然是羞极了。她一面怕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体味被他嗅到,一面又担忧某个潮湿的小秘密被他发现,进退两难,十分纠结。
然而缺乏安全感的小狗是不会体谅主人的种种难处的。
酥麻瘙痒、黏黏糊糊感觉传来,这一次似乎是将嘴唇都贴了上去,隔着衣物亲着吮着,弄得人又麻又痒。
秦月莹抖得更厉害了。
“好,好了……”软软的话里几乎带着哀求,“不要再吸莹莹啦……”
这时,腰后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如梦初醒般抬了起来。
黑漆漆的瞳仁里氤氲着一层雾气,与那壮硕的体格两相映衬,无需其他表情,便自带一股可怜气场。
秦月莹最受不了他这一副小流浪狗般的神态,急匆匆的移开眼睛,顺势往下一瞥——
瞧见他平静如常的身子之后,她的脸色更加羞红了。
毛茸茸的脑袋探上来,铁一样的双臂紧紧撑在她两侧,男人的身体覆着她的,炽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颈边,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几乎让她把持不住。
“现在是……搂搂也不行了?”凤关河这样问她。
你那是搂搂吗?
秦月莹很想这样反问,然而更怕他发现自己丢脸的事实,于是缩着脖子不说话,更像个鹌鹑。
“……我懂了,”凤关河沉默片刻,从她身上起来,“我去别屋睡了。”
秦月莹:……?
你懂什么了?
她眼睁睁的看他从小榻上起身,随手披了件外套,趿拉着鞋子想走。虽然夜色沉沉,看不清表情,周身的委屈却几乎都要凝成实质了。
秦月莹有些呆愣。
她这会儿才恍然惊觉过来,也许那句撒娇一样的话,驸马是很在乎一个答案的。
“你站住!”忐忑之间,秦月莹忍着羞意叫住他,“我让你走了吗?”
说完她便有些懊恼。
本是想着柔声细语的哄哄他,可她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话到了嘴边就变了个味道。
只希望不要弄巧成拙才好。
凤关河披着外套,幽怨的转回身来,敛着眸子,头也低低的,就差把“我没人要了”写在脸上。
于是秦月莹心里更像打鼓似的。
“你过来,我问……我有话问你。”
她磨磨蹭蹭从小榻上起来,为了不让奇怪的味道泄露出去,刻意挺直了腰,将私处一寸不落的贴在被褥上,张腿坐着,像只呆呆的小鸭子。
待凤关河走近了,她脸上的神情又肉眼可见的心虚起来。
“驸马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呢?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十分难得的吐出了关心的话语。
山一样的身躯就伫立在眼前,是让她很有压迫感的。秦月莹伸着指头不安的搅动着睡裙的边边角角,又许是为了给对方足够的尊重,她仰着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纯澈且真挚,与身前的男人直直对视。
顺滑垂坠的布料被那指头搅弄,时而翻起,时而落下,每每总被胸前高高挺立的那两点蓓蕾顶开,在幽暗烛光下聚起两道清晰的暧昧阴影……
这是发情的特征。
凤关河看得怔住,竟忘了如何作答。
“你想要我如何对你,直接挑开了说不好吗?干嘛非得像今日这样……”秦月莹又是缩了缩脖子,虽然很想当鹌鹑,还是忍下羞怯,满脸通红的抱怨,“莹莹又不是你的小玩偶,伤心的时候抱一抱,平日里就丢在一边……只有煤球才这样!”
说到动情处,她手底下的布料被更加剧烈的翻弄着。
肉乎乎的大腿露出一截来,而她本人对自己展露出的这幅诱人姿态毫无察觉。
“况且,莹莹……暂时……也没有讨厌驸马。”
烛影摇曳,小人儿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他,希望她的驸马能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真心之言。
殊不知,就在这句话落下的同时,处于发情中却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已经悄悄将她坐在身子底下的薄被濡湿一片。
根本无法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