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单纯的能打哥哥,装上人类手臂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犬夜叉要刀来试试身手啊。
虽然知道杀生丸在这个阶段打犬夜叉就是完全不用讲道理的打法,但是你真的很不想去面对主角团啊,毕竟你和他们好歹也是上一任的搭档,怎么说也不想去充当找麻烦的角色啊。
愁眉苦脸的想了大半个晚上,最后等你睡了一觉起来发现,杀生丸不见了。
嚯,居然装完当场就去找事了吗?
仔细一看,邪见也不见了。哎,不是,玲怎么也不见了!?
刚刚睡醒,你和阿哞这个两个脑袋的妖兽大眼瞪小眼,三个头愣是交流不出一句能听懂的话,就在你尴尬的以为是自己睡过头,怎么叫都叫不醒,所以杀生丸队伍只能先扔下你,等你醒了再让阿哞回去集合的时候,玲回来了。
她带回来了新鲜挖来的地瓜和两筒水。
哎呀真是惭愧,居然要小姑娘来照顾你。
你连忙爬起来跟她一起收拾,把地瓜塞进不是那么旺了的火堆木灰下,又弄了竹筒烧掉热水喝,折腾了一会,邪见回来了,他带回来了一个西瓜,跟他差不多大,抱回来的时候累得快死了,不停的抱怨:“玲你这个丫头,一声不吭就跑掉了,真是吓死我了。”
原来是一起找食物去了,玲对着邪见啊啊的叫了两声,她现在还是不会说话,只能这样简短沟通,邪见把她当自己人,只是抱怨了她一句,见你醒来,又把火气冲你发了:“你这个小小人类,竟敢要邪见大人来伺候你。”
他的脾气真的来的很快哎,你假装没听到,四处找找,并没有第三个人影的出现:“哎?杀生丸去哪里啦?”
不会真的当天拿到手臂后就去找犬夜叉麻烦了吧?
邪见对你的顾左右言其他的态度很不满意:“小小人类,不准这样直呼杀生丸少爷名讳!”他要拿人头杖敲你,被玲拦住了手脚,反被你夺下了人头杖:“他不会去找犬夜叉了吧!”
你都无法想象身体才好两天,又去和弟弟打了一场还打输了的杀生丸是什么心情了。
这次不用邪见回答,在你刚结束发问,隔壁山上,几乎震碎天地的一声兽叫吸引了你们的注意,怎么说呢,有点像狗叫又有点不像,但是哪怕是仅仅听声音也能感受到,狂暴的,正在死死压抑着愤怒的野兽在山的那一头发出威胁的低吼。
是杀生丸!
所有人心里都出现了这个名字。
玲年纪还很小,你并不是很想带她参与这种战斗的场合,但是事态紧急加上她死死拉着你,你犹豫再三,也只能把邪见和玲一起拽上阿哞,让它带你们飞去山的那头。
比预想的情况还要糟糕,夺来的铁碎牙被手臂死死握住,但是这只手臂的断口处,却是长出了非人的触手,正在向上蔓延,四魂之玉碎片镶嵌在上,是一副吞噬的姿态。
杀生丸已经化作了兽型,明明是战斗姿态全开的状态,身体却被寄生于上的触手牢牢吸住,挣脱不能,他不肯放下象征着父亲的铁碎牙,所以迟迟挣脱不了奈落的触手,但是好在自身的实力强大,一时居然僵持住了。
你们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战场。
与他同时处于战场的,还有一个披着狒狒皮的身影,看不清相貌,但是狒狒皮上清晨的露珠和草屑的痕迹,无一不在证明,他昨晚并没有离去,耐心等待一晚后,一直到见到杀生丸前去夺走铁碎牙,与弟弟大战一场后耗费了不少体力,正是精神松懈之时,猎人才终于收拢了陷阱:“杀生丸,你是不是很不得父亲的喜欢?”
添火加柴,战场内的巨犬怒火更盛。
愤怒张口,却连獠牙都被涌上的触手纠缠住,一时之间连合嘴都变成了极其困难的事。
玲的啊啊声急切又紧张,她被你牢牢抱在怀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向战场,自从父母死在面前,深受打击的玲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语言的能力,在原本剧情中,她应该被杀生丸拿天生牙复活后,又可以自由的说话唱歌的。
她需要一点刺激,情景重演是没用的,要有人告诉她,她也可以做出真实可见的帮助来才行。
虽然知道杀生丸战胜现在的奈落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这也是一个机会。
你把玲放在了阿哞的背上:“玲。”你握住她的手,她现在无助又害怕,只能带着泪光的望着你,听你解释:“杀生丸是可以脱困的,他强大得无人能敌。”不去理会邪见带着泪声的大声赞同,你强行找了个理由,试图拿小孩子能听懂的话糊弄她:“他只是需要一些鼓励,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大家的鼓励传递给他。”你安慰她:“等你长大了,也可以的,但是现在情况有点危险,小孩子的话,就要先保护好自己。”
阿哞飞在战场外缘,你把玲往邪见怀里一塞,冲着战场的方向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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