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约在这种地方?”
南城,南泥湾夜-总会。
李四虎眼神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二十分钟前,他打电话给苏雅荷,没错,他服软了,想要直接问她知道的事情。
本以为苏雅荷会戏谑的嘲讽几句,万万没想到人家直接答应了,而且还说她在南泥湾夜-总会。
好么,李四虎来了。
喧嚣的舞池里,可谓是群魔乱舞,伴随着那嘈杂刺耳的音乐,男男女女尽情的舞动着那已是躁动不安的身躯。
李四虎眼神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与之上午看到时的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相比,此时的她,褪去了一身仙衣,露出了魔鬼一般性-感妖娆的姿态。
浓艳的妆容,深深的眼线,再配上那性-感撩人的烈焰红唇,妥妥就一-夜店女王。
一条连体包臀短裤将那玲珑婀娜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雪色长腿包裹着浅蓝色大渔网,几乎将女人极致的魅惑能力全都展现出来。
苏雅荷只是端着酒杯,笑吟吟的看着李四虎,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你。
说实话,李四虎心里很毛躁,暗暗嘀咕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看上哥了啊?
虽然,哥也承认自己的魅力很大,可问题是,现在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
“瞧见没?那个女人太漂亮了。”
“啧啧,江少果然好眼光啊!我敢说,就这身段,这容貌,绝对是今天晚上最耀眼的存在。”
“我看她双腿闭合,闹不好还是个原装货呢!”
“江少,喜欢不?喜欢你就上啊!”
“嗨,什么江少不江少的,大家还是叫我阿凌吧!”
“那怎么行啊,我听我爹说,江老正在跟你父亲谈,准备把你过继到江淮东膝下,以江家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以后那可是要当家主的男人,那女人的姿色也就只有江少您这样的人才配享受。”
“是啊是啊,江少,您就别谦虚了。”
这群二代都很有来头,全是这次来江家奔丧的亲近之辈。
老一辈的留在江家跟江老议事,而年轻人一个个又都耐不住寂寞,所以便趁着晚上无所事事相互约着出来找找乐子。
但要说这些人当中谁身份最贵,无疑就是眼前这位江凌少爷。
他江凌原本只是万千纨绔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别看也是江家这颗大树上的一份子,但距离树干过于遥远,不过一-夜之间,似乎全变了。
主家三位嫡亲少爷同时夭折,正房主家后继无人,可如何将家族延伸下去?
那就只能再升一个儿子,江老有两个儿子,虽然全都过了五十年龄,但是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江家又很有钱,再生几个儿子也很简单。
可江家也非铁板一块啊,那些族老们巴不得主家这一脉人丁单薄,因为江家的传承便是如此,一旦主家后继无人便会从近亲之中选一个资质上佳,年龄适宜的男丁过继过来当做家住继承人来培养。
这就导致那些族老的嫡系都将有这个机会。
而江凌的爷爷与江老乃是堂兄弟,按照五服纲常来算,也算是与正房江老一家最亲近的一脉,江老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有付出成了别人的嫁衣。
于是乎江凌就被选了出来,准备过继到江老大儿子江淮东膝下。
说白了,就是肉烂了,也得烂在一个锅里。
他江老这个年纪想生个儿子没问题,问题是那两个哥哥肯定不会允许有个小三弟出现,所以这种念头江老从来就没动过。
不过儿子可以给他生孙子啊,大不了再养个二三十年罢了,那个时候大儿子不才七八十岁?
别人不清楚,可江凌清楚,自己这个江家未来继承人,估计这辈子也就挂个未来继承人的头衔。
所以他不想过于高调,老话说的好,飞的越高掉下来时摔的就越痛。
可架不住一群损友的怂恿,加之又是年轻气盛的阶段,当即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毕竟像是苏雅荷这种资质的女人,不管身处何地都像是耀眼的指路明灯一样璀璨惹眼。
只是走到近前,江凌的脚却是情不自禁的顿住了。
红酒杯折射出来的光,刚好散落在苏雅荷那张精致如同绘画出俩的脸上。
些许红晕,结合那一脸的妖娆妩媚,只是一眼就令每一个看到她的人心肝乱跳。
“怎么是她?”江凌就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虽然他是江家远门,但跟江老正房这一支算是最近的,他爹也在江家的一个产业里当负责人,所以对主家这一支里的人并不陌生。
“咦?她她她,她不是苏雅荷吗?那个高冷的芊芊仙子,怎的今儿个穿的如此露骨,窝草,这女人之前都是装的啊?”
江凌认出了对方,一些跟江家走的进的纨绔子弟同样也认出了对方。
“江澈死了,没人管了,不疯一疯那才有鬼呢,没听说过吗,越是闷的女人疯起来也就越骚,哈哈哈,江少,你有福了。”
“你们闭嘴,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堂嫂,不许你们这样说他。”江凌强忍着咽了口唾沫,转身朝着身后一众损友狠狠的呵了一声。
“嘿嘿……江少,人家现在可不是你堂嫂,听说江老准备把她许配给梁六子,你以后见了人家,那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六婶,否则就乱辈分了。”
“哈哈哈,江少,走走走,咱们一起拜拜六婶去,要是能让咱拜进石榴裙下,啧啧,兄弟们有福了啊!”
“江少,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样的美人江澈那个短命鬼没来得及享用,估计他死都不瞑目,要是知道他的女人会被梁六子那样的丑男尽情玩-弄,恐怕棺材板子都会按不住。”
“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是他兄弟,他在天之灵只会欣慰,而不会计较,让你上,总比让六子上强的强吧?”
本来江凌就有些动心,很惋惜这样的女人即将嫁给梁六子那样的丑男,闲在又有兄弟们在旁怂恿。
一时间,那颗心啊,彻底乱了分寸,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有些狰狞起来。
妈的,反正老子只是个傀儡而已,再不能随着本心尽情的享受生活,那活着又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老子江凌今天就不当咸鱼,要当就要当黄鳝。
想明白这一点,江凌一抬手,“走!兄弟们,今天大家有福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