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高峰期人多,许翘一进地铁站就把顾西沉跟丢了。
许翘慌得到处乱转,好不容易看见一道眼熟的身影走进刚到站的列车,赶紧追上去,结果一转眼人又不见了。
“怎么办呐。”
车已经开了,她被挤到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得把书包搂在胸前,缩成小小的一团儿立在原地不动。
地铁里全是人。旁边都是低头看手机的上班族,累了一天没人注意她,动作粗鲁地挤来挤去,许翘个儿矮,感觉自己被压成块小肉饼,被几片面包夹在中间,马上就要被端出厨房被人一口吃掉……不喜欢这种感觉。
几乎呼吸不过来。
救命……许翘暗暗呼救。
顾西沉!你在哪儿?
奇迹发生的瞬间,是拥挤的车厢中,有人拨开人群费力朝她伸出手,冰凉的触觉,一握住许翘就感觉到,这是顾西沉的手。
许翘高兴得冒泡。
就知道他也在。
顾西沉将许翘整个人圈在怀里,堵地铁门上,冷冷地问:“为什么跟着我?”
啊?。。。许翘低下一截身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碰、碰巧罢了。”
完全不会说谎。一说谎眼珠就打转。
顾西沉狠狠压过来,两人之间严丝合缝,揽着许翘的脖子在她耳边细语,“许翘。我警告过你,不准单独来找我。”
不听话。
是要受惩罚的。
许翘撅起唇,露出小狗的眼神,说了实话:“可是我担心你啊。担心也不可以吗。”
地铁到站。
顾西沉牵着许翘下了车。
……
与繁华中心城区不同,出站的地方是郊外改建的旧城区,地铁口外全是拉黑活儿的私家车司机,邋遢小吃摊,卖黄色碟片的商贩,还有乞丐。
“我想买那个。”
许翘指了指路边一位老人家编织的花骨朵手环,是新鲜山茶花做成的手工艺品,香香的,小花上还沾了露水。
“多少钱一个?”许翘拿起一根手环试戴,很漂亮。
老人家伸出五根手指,价格不贵,就五块钱。
许翘晃了晃手腕上的山茶花,给顾西沉使眼色,掏钱啊。
“我没钱。”
顾西沉单手插兜,冷着脸,高高在上的语气,“我没钱”三个字说出了“全买下”的气势。
“小气鬼……”许翘瞥了他一眼,掏出十块递过去,“我要两支。”她又挑选了一根手环,给顾西沉戴上,“呐,我送你的。”
一人一条。
嘻嘻,情侣手环。
“收了我的东西就得听我的话。”许翘笑得眯起眼,戴花的手紧紧攥住顾西沉的手,“不准凶我,不准发脾气,听见了没?”
顾西沉没说话,却也没松手。
夏夜晚风。
穿着私立高中同款白衬衫制服的二人沿着充满市井烟火气息的破旧大街,手拖手压马路。
恋爱的气息迎风而来。
直到拐进小巷。
许翘奇怪地看着面前七十年代建的危楼。
连门牌都没有,乌漆嘛黑的一栋楼,四处都用红油漆写着“拆”,一看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顾西沉轻车熟路地上楼。
许翘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顾西沉说他没钱,或许是真没钱了。没有价值百万的豪华跑车,没有城中顶级公寓,没有cash,没有额度超高的信用卡。
顾家小公子变穷光蛋了!
住在破破烂烂的楼里,连支花儿都买不起。
顶楼天台搭了个棚屋。
顾西沉就住这儿,破是破了些,风景倒很好,灯火辉煌的城市街景尽收眼底。
许翘坐水泥做的兵乓球台上,晃着双腿,一边看夜景,一边喝啤酒,是方才经过便利店她给买的,问顾西沉,“你妈为什么这样对你啊?”
难道,你不是她亲生的就不姓顾了吗?
那也太没人性了。
顾西沉坐地上,头轻靠着许翘垂下的那条腿,偏过脸咬了一口她白嫩的小腿肚,都这种时候了,还色欲薰心,挑眉诱惑道:“做吗?”
“……”
要不是穿了鞋,许翘一定踩他脸一脚。
“说。拜托拜托,顾西沉,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告诉我的。”许翘跳下球台,跪在男生身边,祈求的姿势,非得撬开这家伙的嘴不可。
“没什么好说的。”
顾西沉拿过许翘喝过的啤酒罐,仰头喝一口,“自愿的。”
上回舞会之后。
顾肖淑提出要带他去纽约。
“你要去海外念书?”
许翘惊了,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顾西沉点头。
他拒绝了母亲的提议,用赌约交换,如果能考到全校前十,就不用走。否则乖乖听话,跟父母去纽约。
“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呢?”
许翘不明白,就算她帮不上忙,连唐乐瑶、秦尚也帮不上忙吗?
顾西沉笑。摸了摸许翘的头,“说过了。我是自愿的。”
一无所有的一个人,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没有钱、没有家世的助力,顾西沉这个名字就没有意义了吗?想知道这个。
许翘懵懵懂懂,好像有些懂了他的意思,只是……
“那我真的没有什么能帮你的地方了吗?”
可以帮你买吃的。
可以跟你聊天。
可以陪你复习功课。
许翘脑子里想了很多,但顾西沉捏着她下巴,话不多说吻上去:“有啊。”
“做吧。”
……
*
中午自习的时候,顾西沉就他妈想跟许翘做爱了。
现在她校服掀开横躺在简陋木架床上,脏兮兮的墙面贴满杂志才不至于掉落秽物,床顶搭张蚊帐,水泥地板角落雨渍发霉,周遭环境穷酸落魄更衬得床上的玉人风情娇艳。
少女樱红的两颗乳头硬了,他隔着蕾丝乳罩含奶子一遍遍的舔,大手伸进裙子,扒开内裤长指直直抠进紧闭的阴道口,凶蛮闯入,曲起指尖四处寻找敏感点。
“疼……”许翘嘤嘤喊了声疼,甬道没出水儿,涩涩酸酸的,包裹的软肉推挤异物,“慢慢点。”
顾西沉慢不了。
闻见许翘周身奶香以及下体的尿骚味,性欲愈加高涨,眸中染了血丝,勃起的性器恨不得立刻就插入,干死她。
过度紧张或是太久没性爱。
许翘一直不出水,脱了她裙子,顾西沉掰开细白的两条腿,盯着她光洁的屄口,想也不想地咬了上去,舌头灵活地在阴蒂打转,齿尖摩擦着花瓣,耐心给她舔弄。
“呃。”
许翘曲起膝盖,拱起下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顾西沉抽出皮带,给许翘翻了个身,对着她白白的屁股肉,抽了一下,唰地抽出条红痕,声音沙哑,下命令:“跪着。”
“啊——”女孩儿凄惨地尖叫。
听话地双膝跪地,高高撅起臀,圆滚滚、肥嘟嘟的臀肉,顾西沉克制不住死命地掐,直到股间淫水不要命似的往下淌,“操。”
顾西沉撸了几下鸡巴,龟头对准湿滑的小穴狠狠戳进去。
“痛。痛。”许翘腿软,趴在床上身子不住地往下掉,顾西沉一把捞起她的腰,突破阻力,粗长的性器满满塞入窄小的屄,没得回应,就“噗哧噗哧”开始大力抽插。
后入的姿势,阴道又紧又会吸,咬得很爽。
顾西沉汗湿了衬衫,拨开许翘的发,缠绵地吻她红透的耳垂,低喃着:“翘翘,呃。翘翘。”
许翘内衣还卷在胸口,一对巨乳压着木床板,太硬了,疼,真疼,但又很舒服,顾西沉的亲吻比强烈春药还管用,性感的唇一触碰皮肤就起鸡皮疙瘩,浑身发抖,屄肉抵着阴茎弹了弹哗哗又泄出一股淫水。
“骚一点。给我。”
顾西沉指尖抬起许翘的脸,掰过来,两人伸出舌头纠缠,口水津液全舔到对方脸上。
下身还在不断抽插,越来越快,许翘被顶到床的边缘,“啊啊啊”呻吟着,上半截身子滚到地上,只有一双腿还盘着顾西沉的腰,被他紧紧握住,继续操穴。
顾西沉看着她潮红的小脸蛋儿,眼眸中溢满春意,痴痴地看着他。
下身干得更用力,怎么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许翘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实在支撑不住了,捂住脸“呜呜”地大哭,“西沉,我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
春水被都插干了,甬道变得干涩,进出艰难,但顾西沉还是没停,鸡巴越来越硬,烫红的铁棍似的在阴道中抽动。。。
直到许翘被肏昏过去。
顾西沉才抽出性器,对着她的脸,龟头喷出一股股精液射了。
“许翘——”
顾西沉趴在女孩软绵绵的身子,抱着她,说:“谢谢。”
可惜许翘睡着了。
并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