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时有些怔愣,她没想到傅珩会选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点,与她表白。
意外之余,又觉得有点好笑,苏兰时真的笑出了声。
“你都还没去离婚呢?,就来跟我求婚,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傅珩心里是有些紧张的,当上位者这么多年,他头一次这般郑重其事,向一个女人求婚,他也知道应该要选一个更好的时间点,更完美的场合,可这一刻,他心里有股冲动,求婚的话就说出来。
苏兰时这般暧昧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以前,傅珩足够嚣张自负,自不会担心被拒绝,可从两人闹过矛盾,差点分手后,傅珩在苏兰时面前,总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
深吸口气,傅珩轻声道:“抱歉,我不该这么突然提起,你不用太快给我答复,可以慢慢考虑。”顿了顿,他又说:“我先去办理手续,你在车里等我。”
苏兰时没开口,但眉眼弯弯,带着些许笑意,朝他点点头,说:“去吧。”
傅珩便推开车门下车了。
苏兰时透过车窗,远远就看到苏钰站在民政局门口,她今天化着浓妆,穿着漂亮的裙子,乍一看,还以为她是来领证的。
苏钰的目光也朝这边看来,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波动。
苏兰时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两秒,便移开了。
不远处的十字路口,红灯亮了又灭,行人匆忙,很少有人会回头张望来时的路。
时间就在那红绿交替的光影中,悄然流逝。
可能离婚的手续并不复杂,苏兰时没等多久,傅珩和苏钰就一前一后从民政局走出来。
傅珩一出来,就朝着车子走来,没给苏钰半分眼神。
苏兰时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心想,他这么迫切要和苏钰离婚,是真的很想娶自己的吧。
可怎么办呢,她其实并没有很想结婚,而且她大学都没毕业呢。
傅珩上车后,苏兰时还是忍不住问他,“苏钰有说什么吗?”
傅珩道:“她有资格说什么吗?我和她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苏兰时姿态散漫地靠坐在座位上,闻言只是“哦”了一声。
傅珩却是不死心,还想重新提一提求婚的事。
苏兰时打断他,拿过他的离婚证翻开来看,漫不经心道:“你刚从一个坟墓里爬出来,就迫不及待走进另一个坟墓吗?”
傅珩不同意她的说法,他说:“和你结婚,就不是坟墓。”
苏兰时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心想这个臭男人可真会讲情话。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男人狠狠吻住。
两人旷工旷课,直接回了家。
到了家里,傅珩拿出一条全新的红绳,把她绑起来,说今天高兴,想玩她。
苏兰时无语,为什么他高兴,就来折腾她?
想她也是圈里有名的S,为什么要乖乖听话被他绑?
事实就是她技巧再厉害,可力量上却输给他,就会被他轻松拿捏。
那条鲜艳的红绳,如有生命般,在苏兰时白皙的皮肤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绑出她见都没见过的绳结。
在这点上,苏兰时确实不如他。
字母圈第一S,果然名不虚传。
她的手和脚被绑到一起,双腿呈m型,大大地打开来,露出腿心红艳艳的骚逼,穴肉不停地翕张,一股股清亮的骚水涌出来,很快的,腿心就变得一片泥泞。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看看你的骚逼,湿得像尿了一样。”
傅珩说完,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还时不时地调整一下绳子,力求绑出最完美的绳结。
绳子并没有绑得很紧,但该松的松,该勒的勒,原本沉甸甸的两个奶子,就被绳子勒得更为突出,奶头高高耸起,像在等人去品尝它。”
因捆绑的姿势很极限,苏兰时只能半躺在沙发上。
自己这副模样,不用看也知道很淫荡。
傅恒不仅用眼睛欣赏自己的杰作,还用手机对着她拍出各种角度的艳照。
苏兰时很快就进入状态,骚穴感觉到一阵阵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