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哝上完体育课,身上感觉黏黏的,很不舒服,一放学吃完饭就回寝室洗了个澡,想到祁钰还在楼下等她,就动作很快的换上一套干净的校服,脏掉的衣服装进一个盆里,放在盥洗台下面,打算晚上回来再洗。
等下去还要去更衣室拿校服,总共就两三套制服,丢一套就少一套,还得在这呆十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那套衣服也得拿回来。
祁钰听到我要去更衣室,立即出声:
“我跟你一起去。”
软弱的性格本就不善于拒绝,不好意思开口说这点小事不需要他跟着,毕竟吃人的嘴软,未来几天的口粮还都得指望他呢,只能点点头答应了。
系统:【……】
他可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不是没吃的,是有人已经把她的嘴养刁了,已经瞧不上自动贩卖机里的速食产品了。
下了楼就看见祁钰身高腿长的站在一棵柏树边,单手插着兜,眼睛时不时望向楼梯口,很耐心的在等什么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稍显冷漠。
一出楼梯口他就看见出来的人影了,他动了动身体,向又哝走来,又哝带着些歉意地声音说:
“久等了。”
祁钰笑了笑:
“还好。”
很自然地拉过又哝的手,就先大步往前走,看着他的背影,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身上,给清隽少年增添了一抹温润的色彩,被扯的一动,快步跟上他。
两人肩并肩走在校园的道路上,他在旁边开口道:
“你之前说是他叫你去办公室的吗。”
“嗯。”
又哝愣愣地点了点头,疑惑地偏过头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问,那节体育课他替她跟老师请了假,找了个借口说去医务室了,还好有他帮忙掩护,又哝真的很感激他。
祁钰接着说:
“他们是这个世界的npc,我们还是不要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而且别忘了,这还是个灵异本。”
他顿了顿,略有些低沉地说:
“姐姐你不怕鬼吗。”
又哝听得一怔,还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刚开始初到副本确实心有余悸,但越安好像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惹人生气了还会顺着抚毛,除了经常动手动脚,所以后面也没怎么怕他了。
系统现在是越来越了解她了,在陌生人面前一副娇软可欺的小模样,颤着睫毛忍耐着好像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等熟悉了点,看见别人对她展露善意,宠着她的时候,就开始会发一些小脾气,耸着小鼻子气势骄矜的在那提要求,哼哼唧唧地让自己更加舒服,在谢北桥的家里他已经见得多了,偏偏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明看着骄傲强势的一个男人做小伏低地讨人开心。
不过在床上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任娇贵的小猫嗓子都叫哑了,也阻止不了男人无止境的需求索取,淫水和精液流的到处都是,那可真是甜蜜又淫乱的一周,系统都没眼看了。
……
听见祁钰提到鬼,那自然是从心里感到畏惧的,但是又很模糊,现在还不知道这所学校到底谁才是鬼,难免会联想到越安撕破端正的西装,从人皮里钻出一只渗血的恶鬼。
惨白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咧着竖起的尖牙,就在夜深人静的办公室,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把她吞掉,把她的骨头嚼的“嘎嘣”响,撕扯着一碰就破的血肉,一口咬在她的大动脉上,迸射的鲜血飙射在森白的墙壁上。
又哝都要把自己吓哭了,哽了下脖子,握紧他的手,回答道:
“……当然怕啊。”
祁钰感受着手里的绵软,如他预想的一样,微微僵硬的声音泄露出一丝主人的害怕,安抚性的捏了捏,语气不可辨明地缓缓说道:
“所以你得好好待在我的身边,知道吗。”
“姐姐。”
“我才是不会伤害你的那一个。”
……
因为这是女更衣室,祁钰就在外面等又哝。从更衣室的柜子里取出之前换下的制服,周围现在都没有其他人,安静的可怕,这所密闭的小房间里还没有灯,只能开着门借助外室的灯光照亮。
这里柜子很多,上面贴着每个人的名字,看了眼其他的柜子,不知道是太黑了还是怎么样,感觉那些影子就像黑稠的液体,从柜子的缝隙里慢慢渗了出来,似乎还能闻到浓重的腥味。
正在这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黑漆漆的影子被拉的很长,瘦长鬼影逐渐和那些液体融合。
又哝被吓的不敢动,哽着脖子连转过身的勇气都没有,很害怕一转头就看见一张血淋淋的鬼脸,突然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四肢瞬间僵硬,忍也忍不住的微微发颤。
柜子上的影子低头,像是要张开尖牙咬住她的脖子。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脖颈上,那人轻笑: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他从后面包住又哝的手,拢在他的掌心,湿热的嘴唇落在又哝的脖子上,还伸出舌头舔舐,有些痒,身体禁锢在他怀里有些瑟缩,哽咽道:
“你吓我。”
“对不起,我就是看你进来太久了,担心你出什么事。”
“姐姐原谅我好吗。”
他才不会承认,目送她离开几秒后自己也跟了进去。他总觉得那个班主任看她的眼神不简单,而且这里的npc从来不会主动联系玩家,怎么就恰好找她去办公室,还无事发生?
现在人在他的怀里,嗅着她独特的香味,也没有其他人的觊觎,心里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才彻底消失。
感觉到他落下的亲吻变得逐渐灼热,有根棍子一直膈在腰上,越来越大,存在感越来越强烈,隔着衣服一直在又哝的腰间磨蹭,像是下一秒就要摆脱裤子的束缚,经历的情事也不少了,自然知道这是情动的表现。
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做这种事,那东西很大很凶,即使前面做过长时间的爱抚,进去的时候还是会很疼,性器不管不顾的在里面横冲直撞。
又哝对这种事情心里还是很抵触的,逃避地说道:
“我……我们该走了。”
可这时候的男人从来不会终止接下来的情事,自动过滤掉拒绝的话语,祁钰翻过面前人的身体,一手捏着尖尖的小下巴,垂着头面对面吻住柔软的嘴唇,轻喘:
“做一次,我们就走,好不好。”
熟悉的疑问句的陈述语气,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当事人的意见。又哝被迫仰着头,用手推着面前坚硬的胸膛:
“唔……不要……祁钰……”
他没有说话,回应她的只有更加强烈的亲吻,游走在身上的手恶劣的把棉质小内裤扯到大腿位置,修长的手指拖住又哝的屁股,把两根细长白嫩的双腿环在他腰的两侧,背后上半部分靠着金属柜子。
因为有衣服垫着,倒是不感觉冰冷。
身体一下子被提高,整个人都是悬空的状态,害怕突然掉下去,不得不赶快用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祁钰低笑:
“真乖。”
双腿被迫分开,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狰狞的龟头上下磨蹭粉嫩光滑的花户,铃口流出的腺液把那里弄的湿淋淋的,时不时还要戳刺一下,挑逗紧致的穴口,滑唧唧的声音在安静黑暗的更衣室内传出。
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就把巨物的头部缓慢插了进去,青筋环绕的柱身慢慢破开娇嫩的阴道,似乎还能听到穴肉破开的噗嗤声,舒服的令祁钰差点泄出来,粗喘着轻吻身下瓷白的小脸:
“姐姐……别咬那么紧……呼……放松点。”
“痛……呜……不要再往里面了……呜……”
祁钰听到软乎乎的娇吟,性器在甬道里面止不住地蓬勃弹跳,里面又窄又浅,一下子就遇到了阻碍,捅到了圆团一样的子宫口,浅浅戳刺,像是在打招呼一样,或者说是一种预警:等下就会进去。
祁钰低头看了一眼,还有一截柱身在外面,很想把它全部插进去,感受那极致的快乐。
粗硕的性器不断撞击紧闭的宫口,强势的抽出又捅入,两片原本粉嫩的小阴花被迫扩张到大腿根,紧绷着泛了白,直至成透明色。
两条挂在他腰上的腿细细颤抖,承受不住地哭泣呜咽:
“轻点……嗯……呜呜……”
祁钰冒着隐忍细汗的额头察觉到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就要滑落的时候,突然扣住膝盖弯,挂在他坚实的手臂上,关节分明的手指钳住一截细滑的腰部。
双腿被弄成一个悬空的M型,紧紧扣在腰上的手不断往下套弄巨大的阴茎,阴茎不断往前抽送,微微靠着的柜子也被弄出了不小的声响,“砰砰砰”。
要是有人在这附近,一定能听出来这里正在发生着激烈的情事。
喘着粗气的亲吻声黏腻腻的,又哝眼睛里面的水汽导致看东西雾蒙蒙的,又是在阴暗处,看不清祁钰脸上的表情,只有体内不断增大的性器提醒着面前人高涨的兴致。
穴内被带出了一些水,退出去一点的紫黑茎身油光发亮,是和他本人完全不一样的恐怖色泽,清透的狗狗眼里面全是情欲的漩涡,变得暗沉深邃,耳垂也泛着激动的薄红。
“噗嗤噗嗤”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绵密,银丝缠绕在交缠的性器之间,地上也有一滩淫靡的水迹。
在利刃不断地撞击下,娇嫩的宫口被撞的酸软无力,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就进到了子宫内,没有停下来,耀武扬威一般顶撞着子宫内壁。
少年人精壮的身体总有花不完的精力,娇小的身躯就算长时间举着也全不费力,祁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的喟叹,粗长的性器完全插了进去,娇嫩的苞宫像一个暖水袋,完全包裹住他的性器,细嫩的花径随着不断的抽插,讨好一般蠕动吮吸巨大的硬物。
子宫被顶的稍稍移了位,但又随时戳弄着花心,感觉痛苦中又带着点麻麻的快感,细声细气的哭喘着想要他轻一点、慢一点。
祁钰看着粉白的小脸上绯红的眼尾,迷迷蒙蒙的半耷着漂亮的眼睛,唇肉被恶劣的吮吸啃咬后变得红艳艳的,眼泪扑簌,呼吸不过来似的嘴唇微张,呼出的香气勾得祁钰眼睛一红。
腰部发力,“噗嗤噗嗤”打桩一样狠狠地插着咕唧冒水的穴洞,水蜜桃一样绵软的小屁股被撞的红彤彤一片,青筋环绕的不平整性器拉扯着宫颈肉环,退出一半的时候穴里面的嫩肉都被堆积在了阴道口,大力捅进去的时候穴肉又被带了进去。
两条悬空的小腿无力的乱蹬着,像是要把她钉在柜子上似的,扭扭腰难受的想要逃离这可怕粗鲁的性爱,鼓鼓涨涨的两个大囊袋不断拍打着花户口,不仅里面疼,外面也被抽打的疼。
双手因为不断的顶撞虚虚搭在他宽大的肩上,发白的手指抠着他的肩后,修剪的圆润指甲也仅仅只是在灰色制服上留下一个凹进去的褶皱。
小腿绷直了一瞬,再一次快感如潮涌,子宫内的淫水喷在红色的龟头上,地上淅淅沥沥的汇聚越来越多甜腻腻的汁水,不知高潮了几次,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彻底成了一个软绵绵的小淫物。
被肏得说不出话,哼哼唧唧地出着气音:
“嗯……呜呜……”
祁钰含住又哝红的滴血的耳朵尖,极轻地笑了一声,沙哑地说道:
“又喷了……马上……嗯……哝哝再忍忍……”
“啪啪啪”“咕叽咕叽”的插穴声愈发猛烈,又是一顿爆肏,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茎身强烈跳动,抵着子宫将滚烫的浓浆射了出来,烫的又哝身体愈加发软。
射完了还堵着宫口不让精液流出来,肚子鼓起来了一团,肚皮上还凸出一条狰狞的棍子形状,难受的感觉动一动都要裂开,连吸气声都极轻微,又开始抽抽嗒嗒:
“出……来……呜呜……”
祁钰不情不愿的缓慢退出,退到一半时还恶劣的再抽插了几下才完全拔出,“啵叽”一声,高高翘起的硬挺性器丝毫不减疲软,茎身上被透明的、浓稠的液体裹满。
被过度使用的花穴肿了一圈,里面也被捅的软烂,祁钰其实还想再来,但看着哭得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心又变软了,总归是来日方长。
穴口的阴茎才退出去,瑟缩着还闭拢不上,张着一个小指头的小圆口,锁在子宫里的浓精被带出来了些许,往外流淌,滴在地上。
……
祁钰亲了亲红通通的眼睛,把两个人的身上整理干净,给周围也收拾了,就把已经昏睡的又哝送回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