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你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小房间,床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床垫和长毛巾,堪堪遮住你的半边身子。
全身很痛,但不至于上次的无法动弹。有人治疗了你身上的伤口,但当你张口之时,声音嘶哑。
你打量着四周,这个房间小的可怜,除了一张桌子椅子和一张床,还有一个隔开没门的蹲坑,什么都没有。窗户被铁栏封锁,空气只能从小格子里流通,屋内的潮气很重,你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畅似的。
你不着急活动,躺下来,看着自己全身赤裸,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每个角落,但都已结了痂。
就着没人打扰的时候,你开始回想游戏给你传递的资料。
你是华夏国的女警察李卿卿,这次因人手紧缺被调到一线缉毒警的队伍抓捕交易毒品的毒贩们。
你们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的毒贩们是边境国家老挝最大黑社会集团的王召手下,他们反侦察能力极强,武器精良,又很会配合,在和缉毒警们的交火逐渐处于优势地位。
指挥部意识到战局对我方不利,紧急下令撤退。而你为了掩护小队撤退,加上自己没有和敌人正面交手过,于是扔下防弹衣和武器,乔装自己为普通人身份,故作误闯交火之地,吸引毒贩们的注意力。
结局如你预想一般顺利,你被剩余的毒贩打晕掳走,身上的伤口均是如此造成。
你徐徐抬起手,一用力还会痛,看着莹白纤细的手臂被伤口弄得没有一处能看的,心里暗骂着那些毒贩不是人。
你转眼又想起那个破你处的男人,也就是你的攻略对象。按照别人的称呼,他大概就是那个王召。如果不是爱心栏,你才不会知道王召对你有两颗心的高度好感,只是如何填满剩下一颗心,这是你思考的主要问题。
按理来说,一开始的高度好感并不是好事。你毫无头绪,不知道从何开启他的隐藏剧情。
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你猛然用毛巾盖住自己的身体,警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来者。
推门而入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蛮肉挤压着他的五官,光头上还有伤疤,一副凶神恶煞样貌。他一开口你就知道是一开始打你的男人,也就是人们所称的坤哥。
你眯着眼睛,因为眼皮还有伤口的原因,不敢狠狠皱眉。
“醒了?”坤哥讪笑着,打量着你。
你坐起来,整个人靠着墙面,一脸警觉。
“伤好了啊?”坤哥走近你,见你瑟瑟发抖,更加兴奋:“那个时候没能操到你,真是可惜。”
你无路可逃,看着他,心里紧张。
坤哥把你往自己身上拉,你唯一的遮布罩滑下,全身赤裸贴着他的胸膛。
你企图反抗,但刚休息不久身体没有力气,只能被他桎梏住,坤哥还能空出一只手狠狠蹂躏你的左胸。
“好漂亮的奶子。”坤哥惊叹,目不转睛看着你伤口最少的胸膛处,又抬眸注视你的脸蛋,惊叹道:“不亏是召哥亲自抢走的女人。”
说到这里,坤哥暗下目光,对于从嘴边飞走的猎物很是不爽。
“放,开,我。”你用力将每一个字说清楚,被粗鲁的对待特别不舒服,你的奶子被捏的青一块红一块,两手被抓住,就连腿都动不了。
“乖一点,我给你说几句好话,你不至于死的很快。”坤哥粗糙的指腹揉拧着你的乳尖,毫不怜惜往上拉扯,你痛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现在只有我能保你,你来历不明,你马上就会死的。”坤哥徐徐说道,每每说话之间你就能看到他的一口黄牙,恶心至极。
王召可不会轻易让你死掉,那两颗闪亮亮的爱心是证据,因此你没有开口,咬牙不让痛苦溢出嘴唇。
坤哥脸色难看,没得到积极反馈后,他那手从胸口改为你的下身,在你干涩的阴道上胡乱抚摸。
才被破处的小穴尤其敏感,被这粗鲁对待只有软肉被欺负的痛苦,你默不作声,泪水流下。
“老二。”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冰冷男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坤哥将你扔在床上,迅速转过身迎接来者。
你被摔在床上,脑子空白几秒,然后睁开眼看向那人。
王召很壮很高,穿着迷彩绿的T恤和黑色短裤,寸头清爽,皮肤黝黑。他眉眼深邃,剑眉星眸,鼻子很挺,鼻头很大,阔面横向生的五官,坚硬的脸颊线条都诉说着他的野性美,眼神犀利明亮,无时无刻审视着你内心深处的黑暗想法般,给人一种很有辨识度的、又欲又野的外貌风格。
如果不是了解他的背景,你会误以为王召是一名正气凛然的军人身份,可是他是老挝最出名的黑势力集团的管理人员,做着最血腥最没道德的事情。这种人不可貌相的反差让你本能害怕。
你用毛巾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王召步步踩地走进狭小的房间,和现在一脸焉巴巴的坤哥面对面。
王召很年轻,但在年龄更大的坤哥面前,气势更稳更狠,压得他灰头土脸的。
“有事吗?”王召平静地看着坤哥。
坤哥看了一眼王召,又回过头看了你一眼,有些愤懑无力地回答:“召哥,我看这女人来路不明,想着过来盘问一下。”
“多谢老二惦记,其他事交给我就好。”王召从兜里掏出一小袋纯白色粉末,放在坤哥手上,定定看着他。
坤哥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剜了你一眼,收下那袋东西就离开。
看到坤哥的身影完全消失,王召才将那睿智平静的目光投向你。
你无法读懂王召眼神的含义,只能将手上的毛巾攥得再紧一些,眼眶湿湿的,回应着他的注视。
见你这副可怜的模样,王召眉头舒展,似乎在藏笑,健步如飞,坐到你身边。
他笑得瘆人,看不透情绪,如果不是知道他对你有好感,你觉得王召下一把就要掏出手枪将你崩了。
“不痛了吧?”这是你们正式见面的第一句话。
声调淡淡,明明是关心的内容,王召说的格外奇怪。
“你是指,身上?”你努力发声,“还是私处?”
没想到你的回答,王召愣了一会,而后看着你的脸蛋,随后又移到被你遮住的下身:“忘了给你擦私处的药了。”
王召明明在关心你,但他的话术内容无法让其五官有丝毫波动,他冷静得可怕,只让你汗津津的。
“没事了。”你低下头,不再和他直视,生怕自己露馅。
“我听手下说,你是来这附近旅行的?”王召看着,声音轻轻的,每一个字却无比清晰。
“对。”你闷闷点头,看着他的衣服,用眼睛绘画着他迷彩服上的形状。
“怎么旅行到边境地区了?”
“学校有写生活动,我听说边境有一个地方特别漂亮,想着来这里画画...”你面不改色,从没想到自己能够淡定地说谎,但说话过多,嗓子很哑很痛,于是你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干咳着,喉咙干痛,这才想起来好久没喝水了。
王召看着你咳了两下,而后伸出手想为你拍肩膀,你看着那大掌本能颤抖,脑补着他干净的手心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
见你不愿接触,王召收回了手,就这么坐在床边听你撕心裂肺地咳嗽。
你皱着眉,缓了一会抬起头看着他:“水。”
王召了然,出门拿水,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回到了屋子。
干净的玻璃杯内冷水下肚,一股清凉划过烧灼的喉咙,让你的干哑得到一定解决。你一口气将水喝完,一手还是将毛巾耷拉在胸前,遮住重要部分,一手递过去。
“还要。”你目光亮亮。
王召接过杯子,又出门去接水,如此反复,你喝了五杯才停止了要水的行为。
感受到精力在慢慢恢复,你润了润嗓子,双手把着毛巾,见他始终面无表情,似乎带着一些笑意,静静看着你。
你们之间的气氛很奇怪,你知道他蛮喜欢你的,但你丝毫感受不到他的喜欢。王召就跟个机器人一样,带着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和隐隐的杀意,让你不敢松懈,也觉得不舒服。
“谢谢。”你无法再默默忍受他的注意,声音明朗了一些,低头回答。
“你昏了两天,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王召站起来,仔细打量你两眼,随后双手插兜,站的笔直:“那我先走了,我不在你和老二说,就是刚刚那个人。”
语罢,王召就关门离去,末了还给门反锁。
你不懂王召为什么囚禁你,但现在先做的就是让自己健康起来,只有身体能够作战,你才有攻略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