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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宝宝

    (六十二)宝宝
    晚玲的身体被明玄的手指舒舒服服搞了一通,想尿的感觉又来了。
    “不要了。”
    她扭着身体想从他身上下来,明玄见她面色潮红,应是快要到了,他想看极了,想看她在他身上高潮的样子,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向上拐了弯,揉按在她的阴道壁上,叫她只有嗯啊的份。
    “真不行了。”
    他的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晚玲想下来也下不来,只能极限得忍受着。受不住了,就向前趴,趴在他的身上,一对白软的浑圆正好落在明玄的嘴边,晃动着。
    他的舌尖绕着凸起的尖端舔弄,像婴儿般轻轻吸吮。晚玲不由自主抱着他的头摇曳着,腿间吐出的水一股股,被他的手指抽插出了气泡。
    他吐出挂着水丝的乳头,晚玲顿觉痒得不行,浪荡着又把高耸的乳房送入他的口。
    “表哥,再吸吸。”
    “晚晚,射给我。”
    被再次吸入的感觉更上一层,明玄的舌尖点绕着乳头快速上下舔食,把每一个敏感点放大。插入她下体的手,拇指粗糙的肉茧故意刮擦着她腿心凸起的红豆。
    晚玲被他的手指和舌头弄得全身发抖。
    女人也会射,在不能承受到达极限的时候。
    腥甜的水飞溅了明玄的整个右手,连同手腕。并且趁着她潮吹泄身的时候,他把硬邦邦的那处插入了她无意识收缩的腿心。
    明玄第一次见到了她无法自持的娇媚样子,脸颊绯红半闭着眼,无力地趴在他的怀里嗯啊娇喘。他说什么,她都应。
    “晚晚,喜欢吗?”
    “喜欢。”
    “舒服吗?”
    “舒服。”
    “明天去和明哲看电影吧。”
    “好。”
    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上,吻着她的眼,蒙上被子,把暖精一股股送入她的体内。最后道一声,“乖表妹。”
    后半夜,給宝宝喂奶的时间,宫本太太照例醒了,却没有照例听到宝宝的啼哭声。
    尽管她很累,很疲惫,却还是努力带着母爱的笑容去摇篮里看自己的宝宝熟睡的香甜。双臂探入了摇篮,她的手却只触摸到了空气。
    “宝宝,宝宝呢?”
    宫本太太拉开台灯,柔黄的灯光下,摇篮里空荡荡,只剩宝宝的小褥,摸上去,冰冰凉凉。
    她开始慌了,慌了,但也没有太慌,应该是意树把宝宝抱去了。
    “意树,意树!”
    她镇定心,披了件外套往客厅去。
    宫本意树为了不打扰她的休息,这些天他都睡在客厅,也方便夜里安静做些翻译的工作。
    客厅是黑的,外头是寂静的夜,透过窗子看不见月亮,看不见星光,只有深色的黑还有窗内躺在沙发上意树均匀的呼吸声。
    “意树,意树。”
    宫本太太用力摇晃他的肩。她的心跳得很快,眼里积满了泪,啪嗒啪嗒,滚热的泪珠应是滴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了?”
    宫本意树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有适应黑暗,就听见了叫他心脏骤停的噩耗。
    “宝宝,宝宝不见了。”
    “你说什么?”
    他刚被她摇醒,还以为是在做梦。
    宫本太太哇地大喊出声,“宝宝不见了,宝宝不见了。”
    藤原一郎把还在襁褓里啼哭的婴孩小心地抱給一位老先生。
    “宫本少将,这就是那个孩子。”
    “哎。”老先生叹叹气,手指轻轻刮擦了孩子柔嫩的脸蛋。
    “别哭,很快爸爸就来了。”
    明哲和石安安的相亲进行得很顺利,月莹和石局长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他们两个长辈甚至抛下了两个年轻人,不见了。
    “我爸不见了。”石安安说。
    “我妈也不见了。”明哲无奈地摇头,“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好。”
    走出喧闹的舞会,外面的天气虽有些寒,安寂的夜却很美好。略湿的石板路只有他们两人,并着走。
    石安安把手放在大衣口袋,和明哲继续嘻嘻哈哈。
    “你猜,我爸和你妈去哪里了?”
    “你说呢?”明哲笑得不言而喻,坏坏的样子想必能俘获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他们肯定是去交配了。”
    “交配?”
    明哲头一次从女人嘴里听到交配这个词,这太不雅了。
    “女孩子不要用这个词。”他提醒她。
    “就是交配啊,我是学妇科的,从医学来讲,人的本能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交配繁殖。根据奥地利伟大的弗洛伊德博士本我自我的理论,人所做的一切事,潜意识里本质上都是为了交配繁殖。”
    明哲被她的大胆言论震惊了,伸出大拇指,佩服得不行。
    “我的诊所初六营业,你真要来?”
    “求之不得。”
    孩子丢了,巡捕房的人不过就登记了住址和时间,就把宫本夫妇打发回去了。
    宫本太太坐在床头对着空空的摇篮恍惚着,嘴里念念叨叨,一瞬间头发竟白了。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意树,你父亲来了,是你父亲抢走了我们的孩子。”
    然后像是得了失心疯,死死地抱住意树的胳膊。
    “你去把孩子要来,要来好不好?”
    转而又神经似的莞尔一笑,像个孩子。
    “要不来的,要不来的。意树,你父亲不只要抢我们的孩子,还要把你也抢走呢,嘻嘻,是不是?”
    宫本意树心疼她现在这个样子,当初,是他要与家族决裂的,他不能摒弃做人的善良,与日本军部的人为伍。是她,穗子,善良的穗子鼓励他,安慰她,大着肚子与他私奔。
    他们逃到了东北,又逃到了上海。
    或许,穗子说的是对的,他的父亲来了。即便他与这个好战的家族决裂也不行。
    他温柔地抚着她的发,她的背。任由她抱着摇着他的胳膊闹着。
    “你太累了,睡一觉吧。”
    第二天一早,很早。天蒙蒙亮,一辆小汽车停在了思南路。
    沈微提着大包小包,她回来了,回到了席公馆。
    她是不会和席明玄离婚的,他们的婚礼是在和平饭店正式办过的。谁能耐她如何呢?
    席太太也耐何不了她的,大不了,她就鱼死网破,把席家乱伦的丑闻送去报社。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席家害她没了孩子,她怎么会遂了席家的愿?
    席家的财产,对,所有的财产,整个麦信药厂她都要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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