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躲。”
    “我可以自己走路。”
    睡眼惺忪坐起，赵月桥点点头表示听到了你的抗议，顺势滑落下的绸缎被子掩住腹部两侧的V型线底部，他手心朝下拍了拍床，“过来。”
    你背对他，盘腿环胸坐到床沿边，身上穿的是他的棕色毛绒睡衣，这让你像只愤怒的小熊。
    一想到昨天你被他弄到失禁……那么羞耻………
    你是被他打扰醒的。
    他侧卧，半个上身都压在你的胸前，凉滑的被子下的身体是光裸的，闭上眼，睫毛扑烁犹如振翅的蝶翼，仰头小口小口嘬你的下巴。
    听到声响，赵月桥埋在你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展开怀抱，打算抱你去洗漱。
    你又不是小孩子！
    打个滚，你滚到床沿，赵月桥伸手捞了个空。
    “不要生气了，我跟你道歉。”
    赵月桥拖着富有光泽的丝绸被，如同一条没有海水浸润却依旧波光粼粼的绿松石色鱼尾，他从背后将你轻带入怀，亲亲你的后颈，不安分的双手从睡衣衣摆往里伸，稳稳当当托住你的乳根。
    食指拨弄几下，乳尖赫然挺立。
    “好好好原谅了，去洗漱，抱、抱我去洗。”
    你投降，可赵月桥充耳不闻，反转过你的身子，钻进你宽大的睡衣里的一秒前他头上还有因为睡觉翘起的呆毛，钻出来时已经被压平了。
    他吃了很久。
    小巧可怜的乳肉也被打上他的印记，浅浅的牙印，一边一个。
    你的要求他当然会满足，最后他没有抱你，而是舔舔嘴唇愉悦地牵着你的手去洗漱。
    绑头发的皮筋也不知道扔到哪里了，低头吐水时两侧头发总是垂下，麻烦要死。赵月桥很有眼色，他的手充当你的皮筋，边圈住你的头发边刷牙。
    你洗完脸摆手准备走出去的时候，他拉住你的手腕说还要再洗洗。
    “我洗完了啊。”你一脸茫然。
    赵月桥扶住你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疑惑的你，认真的表情绝不像开玩笑，“要洗洗胸口，上面有我的口水。”
    ……
    镜中的少女脸涨得通红，在男人不容置疑的指令下颤颤巍巍掀起睡衣，两团软绵可爱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
    赵月桥试了试水温，确保是温热的后再沾湿手心，打着圈揉搓它们。
    属于男性的宽厚手掌从两侧完全覆盖住你的胸部，跟小美人鱼胸前的贝壳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你的这对“贝壳”可不会老老实实固定不动。
    细致严肃，仿佛现在对他来说这种举动真的是像洗脸洗手一样正常。
    “好了吗？”你难堪地咬唇，小声询问。
    “等等。”他抠弄你糜红硬挺的乳尖，“洗完这里就好了，都被我吸肿了，真抱歉。”
    你恼怒地踩他的脚，“别说了！”
    “好。”
    赵月桥只穿了条睡裤，上身赤裸，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一览无遗，他的皮肤格外白，是那种冰山一样由纯净的雪凝华成的冷白。
    安安静静洗完，他拿了条干净毛巾帮你擦干，松开你紧握的拳头，睡衣垂坠，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不吃饭了吗？”赵月桥递给你昨晚洗好的内裤、胸衣和裙子，“我洗干净了。”
    脸涨得更红了，你快速从他手中夺过来，“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嗯好。”他嘴上答应着，实际上一直在旁边捣乱，时不时亲亲你的后背，时不时舔舔你的手心。
    他好像就等着惹恼你，然后用他的方式道歉。
    你见过吸烟有瘾，喝酒有瘾的人，像赵月桥这种有吻瘾的还是头一次，这个毛病很可恶，你避开他状作无意的怀抱，“不在这吃了，快点送我回家。”
    看着你一秒也不想待的样子，他很不开心。
    所以你应该跟他道歉，用他的方式，这样才公平。
    嵌住你的下巴，赵月桥倾身与你接吻，真正的接吻，相似柔软的舌头纠缠不休，唇齿相互渡出同一管牙膏的薄荷气息，你被他翻身压在床上，十指紧紧相扣。
    私密的口腔被打通，身体中翻滚着的蓬勃热意一股脑往里涌，神智被热意蒸腾，你开始回吻他。
    热情缠绵的长吻结束，双唇分开时拉出两条晶莹的丝线，被赵月桥伸出舌头卷了进去。
    你双眼迷离，红艳的嘴唇微张，倾吐出那个问题:“你爱我吗？说你爱我好不好……”
    赵月桥爱怜地用拇指抚弄你的额角，他没有回答，只有确保你不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能够随时丢下他，他才能珍重地正式地回答你。
    对他来说完全交付自己的心很容易，可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伴随的风险太大，他必须要慎之又慎，不然又会被打回原形了，又会退回那个每次放学前都极度害怕担忧回到家只剩自己的时候了。
    再次垂首，这次亲吻比上次要更加温柔珍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在心里偷偷重复，从漫长的唇舌纠缠开始直至结束。
    我爱你。
    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