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到潮吹

    “乖云云,不怕。”祁傅礼吻住她的嘴,把她的求饶声堵住,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舔弄她的上颚,温柔地吮着她的红唇,握着奶子的手力道也变得轻柔,用掌心环着乳肉细细抚摸,他另一只手伸到温云身下,摸到她凸起的阴蒂,拇指点在上面慢慢打转。
    温云在祁傅礼有意的爱抚下重新变得舒服,忘记了被顶弄宫口的疼痛,小穴里的水流得越来越多。祁傅礼慢慢用劲,顺着张开的小口往里顶,等小半个龟头进入,子宫口便用力地收缩着,抵挡性器中最粗的地方进入。
    被卡在半途,最敏感的地方还被狠狠勒紧,祁傅礼额角冒出细汗,宫口相比穴道来说还是太过狭窄,他粗喘着呼吸,忍受着龟头被紧箍的疼痛,点在阴蒂上的手动作加快,不停按动着那里。
    刺激女人穴心的水流得更多,他轻吮住温云的嘴,腰胯用力往上顶,龟头破开宫口,闯进了女人体内最隐蔽,也最敏感的地方。
    “嗯哼。”被堵住的嘴溢出痛呼,温云只感觉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快意和爽意都消失了,只剩下最深处的麻意和痛意。男人饱胀的龟头埋在体内最深处,涨得她肚子酸,小腿肚都开始痛得轻颤。
    祁傅礼夸她:“进去了,云云好厉害。”
    温云发出微乎其微的声音,“好痛。”
    “一会就不痛了,我慢慢的。”
    龟头像是埋在小一号的鸡巴套子,浸泡在温暖的淫水中,茎身又被更软绵轻柔地吸吮,鸡巴上截然不同的感受,祁傅礼爽得想立刻开始大刀阔斧地操。
    但知道女人还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操弄,他控制住自己,左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奶子,点弄敏感的奶头,右手捏住阴蒂缓缓搓弄,同时,身下性器开始小幅度的挺动,用龟头磨着细嫩的子宫壁。
    快感慢慢升起,温云又开始发出娇喘,她仍然感受到痛,但痛的深层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受,酥麻厉爽,最深处都被抚慰,痛感和快感结合,让她上瘾,身子轻轻一抖,穴心深处吐出一大股水,全部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祁傅礼自然感受到小穴又开始规律地收缩,宫口也开始不再紧锁。
    温云很快就开始觉得舒服,婉转呻吟在他耳边响起。
    他轻笑,说:“云云不疼了,开始发骚了。”
    说完,他扶住她的腰,龟头埋在子宫里,开始慢慢抽插。
    和小幅度的磨蹭不同,抽插的动作带来的异物感更强烈,祁傅礼有意把动作放慢,所以他的每一次插弄温云都能感受到。
    龟头先是沿着宫壁往上,顶到致命的敏感点,再慢慢往下抽离,让直径最大处卡过宫颈,带来涨意。重复几次,子宫的水越流越多,连痛意都消失了,穴道甚至还在欲求不满地收缩,渴望着更激烈的操干。
    自然察觉到小逼的收缩频率加快,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祁傅礼满意于她的敏感,说:“云云第一次宫交就觉得爽。”
    温云听到了他的话,不含嘲意,但她仍然觉得羞,她确实越来越淫荡了,经受着不合常理的操弄,却只觉得舒爽,想经历更多。
    祁傅礼继续说:“这么喜欢我的鸡巴,以后睡觉都让它埋在逼里好不好?”
    “不,不好。”被男人的淫词浪语吓得小穴锁紧,温云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不愿再理他。
    祁傅礼也想射了,感受到的快意是相互的,子宫内壁被龟头慢慢磨弄,龟头也能受到嫩肉的蹭动,湿热的软肉擦过龟棱,又擦过马眼,爽得祁傅礼腰肌都绷紧。
    知道温云不再觉得疼了,他动作加快,抓着她的腰往下按,自己的胯同时用力往上顶。
    “啊。”温云发出惊叫,祁傅礼恢复速度,子宫变成了被他凌虐的器具,他饱胀的龟头来回戳弄着,配合阴蒂上的按弄,温云爽得意识模糊,骚水不停往外喷,涎液也从嘴边流下,脸上表情狰狞,一副爽得没边的样子。
    最后一次重挺,小截柱身都埋入,温云颤抖着大叫,尿孔张开喷出一股水柱。
    她潮吹了。
    祁傅礼被热烫的骚水浇得很爽,马眼松开,数不尽的白浆冲进了子宫里,滚热的液体冲刷,穴心喷水达到高潮。
    埋在逼里的龟头感受的细密的水流滑过,露在外面的部位又被猛烈的水住冲击,祁傅礼抱住她享受着极致的高潮。
    温云抖成筛糠,表情淫荡,爽出了高潮脸,只能无意识地任由体内的液体流出。
    等温云喷完了,还在不停地抖着,脸上都是生理性的泪水,祁傅礼摸着她的背帮她平息下来,轻她的脸,说:“云云好厉害,尿了好多,床单估计都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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