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舔着她小巧的耳垂,舌尖直往她耳洞里钻,暧昧地喘息,下身也不停歇,使劲地往她身体深处顶,像是要顶穿她一般。两人的身体因剧烈摩擦而粘腻着,从皮肤沁出的汗液交融在一起。
“我……没有嗯……”他这么舔她,她的身子便抖地厉害,下身忍不住缩了又缩,他进地深猛,她动了情,甬道内不停地涌出一波波液体,愈来愈多。
他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出于条件反射夹住了他的腰,迷离的眼神慢慢清醒了些,迷茫不解地瞧着他,水雾氤氲的眸子里满是羞怯蔓延。
“这里太小,我们换个地方”激烈的运动过后他有些微喘,额际汗水顺着微红的面庞流淌。他托着她的臀部往客厅走,每走一下,坚硬的热铁便往前撞一下,由下而上进入她,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花心上,撞地她无助地娇吟。
“别走了啊……嗯……停……一下……啊……”她两手下意识环住了他汗湿的脖颈,抱得很紧,大概是这姿势太过羞耻,她一下子适应不了,下身情不自禁缩地更紧,媚肉密密麻麻地搅着他。
他被她夹地尾椎骨一片酥麻,血液里欲望在沸腾,热地他只想更用力要她,恨不得将她压在地上狠狠操弄,但她越是如此羞涩,他越是想逗她,抱着她的双腿在客厅里散步,而他的客厅够大。
“我们去嗯啊……房间啊……哈啊……去房间啊……嗯……”她用力抱着他,乳尖触上了他坚硬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相互挤压,快感层层叠叠泛起,她麻地指尖微微颤抖,脚趾舒爽地蜷了起来。
“不行,我就要在这里,就要这么操你。”他扣着她的臀部就是一阵抽插,捣地她汁水连连,粘稠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滴,“滴滴答答”落在光滑的地面上。
她没挨几下便受不住了,趴在他肩头小声啜泣,在他进的最深的时候整个人痉挛了起来,穴肉疯狂收缩,爽地像是坏掉了一样,大量淫液从穴口急速喷出。
*
一早的体力运动,徐筱旖被做地整个人没了精神,只想在房里睡觉,一直睡到下午四点,这时天还没黑,落日西下,窗外的海景更美。
“醒了?”
她睁眼的时候,他也刚好睁眼,吃饱喝足之后心情特好。
“嗯。”她的目光在窗外的景色上留恋,鼻尖似乎闻到了海水的味道,“我想去海边走走。”
他楼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埋首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听你的。”
“哗啦”一声。
傅斯昀穿了一身休闲服从浴室走出,白色衬衫配着米白色休闲裤,高挑地像是行走的衣架子,加上那张刀削般立体的脸,要多帅有多帅,跟小说里走出来的王子差不多。
不过他还真是王子,只不过是狼族王子。
徐筱旖的衣服早已报销,她穿着他的衬衫,随意找了跟系带系在腰间,抬头看他的时候不由看呆了。
“你男人是不是很好看?”他偏头,笑地青春朝气,阳光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盛开,照地满屋子都亮堂堂的。
一晃眼,她差点忘了早上是谁让她尖叫不断。“不要脸。”徐筱旖率先踏下木质台阶,赤脚踩在柔软的沙石上,海风吹起她及腰的长发,蜿蜒在背部缭绕。
“哪儿不要脸了。”他长腿一迈,直接跨下三阶木板,长臂一揽将她搂到了自己身边。
含蓄而婉约的黄昏,夕阳越沉越下,霞光犹如烈焰,燃烧着周遭的云层。她和他携手漫步在沙滩上。海水一波接一波涌向沙滩,漫过了两人的脚丫,洗去了他们身后的一个个脚印。
“这里真的好漂亮。”徐筱旖仰着白皙的天鹅颈,闭眼享受海风拂面的感觉,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在她面上呢喃一般的抚摸。
傅斯昀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温柔地注视着她唇角的微笑,深邃的眸子里蕴着熠熠的光,恍如漫天烟火,尽态极妍。
“旖旖,我们结婚吧。”
“……”她扭头对上他,脑子里当场挂机,完全不知自己此时该回什么。“我好像一直没问你一件事。”
他笑:“什么?”
徐筱旖眨着清澈的眼,瞳孔里倒映着他如斯美玉的脸,“你几岁。”
傅斯昀面上表情一僵,眼帘一垂,有些不敢直视她。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会比我小吧?”
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面上变地严肃起来,“不,是比你大不少。”
“比我大不少。”她脑子里飞快转着,忽然想到了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和电视,狼人不是跟人差不多么,难道他们也能活很久?“到底几岁,你不说我就回家了。”
“236。”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每一个情绪转变。
“什么?”她一愣,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你管那些做什么,年龄差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我爱你。”
她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能活一千岁?”
“……嗯。”他思量片刻,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
闻言,徐筱旖眼中的期待在一刹那间熄灭,他和她的时间都不对等,又怎么能一起白头到老。
傅斯昀看着她眼里的情绪转变,莫名害怕,急忙伸手抱住了她的双臂,焦急道:“旖旖,我告诉你是不想隐瞒你,我知道你在意什么,但我不在意,不论你十八岁还是八十岁,我对你的心都一样。”
徐筱旖缓缓低下了头,她的心乱了,似乎自己答应地太早了点,她对他根本就不了解,只是喜欢他这个人,但两人之间想一直走下去,不是只有喜欢便好,而且他还不是人。
未来的几十年里,她会一天天老去,他却还是这幅年轻帅气的模样,她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日子,一个女人喜欢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最好的一面,他是看了她最好的一面,但他也会看到她逐渐老去的样子。
到时候,他们看起来就不是情侣了,而是什么,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爱情的保质期是多久,她不知道,或许一个月,或许一年,又或许是通常意义上说的七年,但在不对等的时光里,一定到不了白头。
“旖旖,你说话啊你别这样,我真的不介意,你让我发誓也行。我陪你过完这一世,下一世等你一出生我就去找你。我愿意每一辈子都去找你,陪着你到老,直到我的最后一百年,和你一起白头。”
他情绪激动,手上动作不由自主加了点力道。
她抬眸,瞳孔里失了光华,慢慢按上他的手,随后用力地扯了下来,这是无声的拒绝。
“我,我不知道,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