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记忆里他挑逗自己的方式,心底有了个大致引诱人的流程。
搂着他脖颈的双手微微用力,她纤细而窈窕的娇躯缓缓贴上了他强健的体魄,早已硬挺的乳尖在他胸膛上暧昧地摩擦起来,自下而上,对准他的乳尖后一阵挤压。
毕竟是第一次挑逗他,她紧张地心跳如鼓,那种骨子里的羞涩让她全身发软想逃,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她要跟他赌。
傅斯昀冷着一张脸,对于徐筱旖的挑逗并未作出反应,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血管热地快要爆了,他用了一万分的理智才让自己强忍着没去碰她。
她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粉嫩的唇瓣在他耳际轻轻吐着气,小巧的舌尖从檀口内探出,一点点舔着他的耳垂,作弄一般,再缓缓吮住,轻咬似的吸含。
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让他全身紧绷,灼热的血液急速往下身涌,汇聚到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铁上。
“你要忍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不碰我?”她话间带着微喘,由生硬中透出一股浅浅的羞恼。
他依旧未回应她,她便学着他以前逗她的动作去含他的左耳。湿热的口腔将整个耳朵含住,灵活的舌尖一一舔过耳廓,再钻入耳洞,直到溢出的唾液从唇角留下,她才放开他。
湿热的吻一路转到如画似雕的五官上,她轻啄着他的脸,从浓烈的眉眼再到俊挺的鼻子,最后才到薄薄的唇瓣。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亲他,原本不该用来打赌,但她做了便想做地好一些。
她细细地吻着他的唇,并没有抬眼注意他此时什么表情,粉嫩的舌尖轻缓地描出他的唇形,随后含住他的上唇啃咬。吻着吻着,她发现一件事,自己主动吻他和被他吻,两者感受大相径庭。
自己主动时便会不由自主将一些情绪带入,有缠绵,有不舍,还有一缕迷茫。
而他吻她时,爱恋外放,欲望也毫不掩饰。
傅斯昀死死地咬着牙关,他现在十分后悔自己答应了这傻X的赌局,让她引诱自己不是甜蜜,而是虐身又虐心的折磨,他无时无刻不想将她推到在躺椅上狠狠操她。
她的唇很软,她的胸很挺,她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在搅乱他的理智,勾着他去触碰她,但他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这是个赌局,他现在要是忍住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修理她,所以绝不能贪图眼前的诱惑。
“我想要你碰我,斯昀,啊……啊……”她娇吟地前所未有的媚,生生媚到骨子里,听地他鼠蹊部一酥,下身似乎又涨大不少。
他忍着血液里即将破体而出的欲望嘲讽道:“你就这点技术?不够浪,比起那些女model差远了。”他嘴上趁着一时之快,双手却紧捏成拳,指尖深深陷入手掌,隐约能听见骨节错位的轻响。
“你!”她听得这话心头一气,俯身一口咬住了他突出的喉节,又重又狠,直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她张开嘴,舌尖点着那处凸起按压,打着转地舔,时不时用牙齿咬一口。
虽说是她主动勾引他,但不得不说,她自己也有感觉地不行,一股股温热粘稠的花液从甬道内流出,一半顺着大腿流下,另一半从他撕破的丝袜口滴了下来,绵延地打在他的西装裤上。
“我下面都湿透了,你要不要看?”话一说完,她的脸就红透了,但是在这种极致羞耻的影响下,她的欲望反而前所未有地强烈,穴口涌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一缩一缩地想要东西填满。
妈的,这谁忍得住。
傅斯昀低咒一声,为了不让自己扑上去,他直接闭上眼,眼不见心静,他额际全是隐忍的汗水,一滴滴顺着俊美无俦的面庞往下淌,全身肌肉都在高度紧绷。
徐筱旖仰起头,见他闭眼不看她,她委屈地抿了抿嘴,重新亲上了他的唇,青涩地撬开唇瓣探入他口中,小巧的舌尖一路摸索滑过齿颚,不甚熟练地勾着他的舌根吮吸。
最后她把自己吻地气喘吁吁了,他却还是那副稳如泰山的模样。
湿热的吻一路轻吮而下,走过腹部的肌理,最后来到裤头边缘。
她怯怯地看着隆起的大帐篷,面上热地犹如火烧,没脱裤子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坚硬和巨大,他们之间做了不止一次,每次他都能让她爽哭,跟尺寸有关,也跟持久有关。
到了这一步,她想的反而不是赢他,而是自己的自尊心。
“滋啦”一声,她拉下了他的裤链,刚一扯开内裤,粗长的肉刃便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她面前,颜色不深,一个个筋脉爆起,上下冒着腾腾的热气,顶端已经沁了些许清液。
她秉着气,面上闪过一丝羞窘。
许久不见她动作,他忽地睁开眼,谁知她正趴在他的胯间,不知所措地盯着他腿间,胸前挂下的双峰微微晃悠,荡着撩人的弧度。
操,太他妈折磨人了。
她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粗壮的棒身,先用舌尖轻舔了下,察觉到他的颤动,她抬头,见他睁眼,娇软地问,“舒服么?”
岂止是舒服,简直爽炸了。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是傅斯昀面上一如既往地淡定,“你的技术很一般。”
尽管她知道他就她一个女人,但他这么说她还是生气,气地想一口咬下去,软化的小舌在肉棒顶端转着圈,弄湿后才张嘴含住,他实在太粗,将她的小口都撑大了。
她吞吐地很是费力,可无论她怎么卖力,怎么挑逗,他就是不回应她。她心里一急,是自己勾引的技术太差,还是他的忍耐力太好,为什么他能忍到现在都不碰她。
不行,自己不能输。
一咬牙,她跨坐在他腿间,湿淋淋的穴口对着肉棒顶端就坐了下去。
“啊!”花径被强力贯穿,一股夹杂着酥麻的疼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痛呼,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炙热的胸膛上,“好深,你现在还是不想碰我么?”
傅斯昀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少自制力才让那双极度想触摸她的手放下,没剩多少时间了,他可以再忍。
“不想。”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紧绷地厉害。
“你……”适应最初的疼痛后,她轻轻款摆起了纤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肩,娇嫩的臀瓣轻轻抬起,随后缓缓坐下去,只不过坐地不深,她自己控制的深度似乎更让自己愉悦,也没那么疼痛。
随着她吞吐的次数增加,穴内的快感也开始层层叠起,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两人相交处传到她的身体里,再到她的大脑里,让她情不自禁加快了抬臀的速度。
“嗯啊……啊……啊啊……舒服地要死了啊……”她仰起头高声吟哦,一声比一声荡漾,清澈的眸子早已盛满欲望,迷离而妩媚,她绑着长发的发绳突然滑落,黑绸般的长发如瀑散下,美地惊心动魄。
她下面那张嘴一张一合地咬着他,紧致地像有无数双小手在套弄,他快把持不住想射了,虽然现在射了赌局就结束,但这有损于他的持久。
正当他天人交战的时候,她下身开始急速收缩,双手用力抱紧了他,“不行了……啊到了啊啊……啊……唔……”她高潮的时候在他身上抖地不成样子,香汗淋漓,甬道内喷涌而出的淫液直直打在他的肉棒上,烫地他一个大意就射了。
“……”他无奈地看着她晕睡过去的样子,体力还是这么差,不过这赌局应该算他赢了。他看着她赤裸的可怜样,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长发。
真是不开窍,就会让我追。
他低头,灼灼地看着她穴口留出的浑浊液体,有她的,也有他的。
“既是如此冷静,为何动了情……”一旁的手机开始震动,专属手机铃声响起。
“喂?”傅斯昀调整了一下徐筱旖的姿势接起电话,“什么事。”
“猎人家族里的大头都在A市汇合了,限你一个小时之内滚回来。”
傅斯昀蹙起眉头,沉声道:“嗯,挂了。”
他将她整个人包裹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一路抱回了她的公寓。
她的家,他熟到不行,简单清理过后,他抱着她放到了床榻上。
窗外华灯初上,他坐在床缘边静静地看着她,“我现在有事要走,等我回来,陪你跨年。”
窗户一开,他就这么跳了下去。
她翻了一下身,正对窗户,随后缓缓睁开眼。他的话,她都听到了。
*
深夜十一点半,傅斯昀从狼族议事地匆匆赶来,他利落地跳进窗户,径自去了床上。他掀开被子的时候,她正转过脸来,清晰地睁着眼睛。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装睡。”他伸手将她搂到怀中,笑地低低的。
“我输了。”她的声音有些闷,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很久。她当然不是一个说不爱就不爱的人,只不过自己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就想逃避,尤其是在感情上。
所以在某种层面上,他们俩之间倒是很契合。
她不喜欢孤独,喜欢有人陪,而他永远会顾虑到这一点,就像那些孤寂的夜晚,就像特殊的今晚。
“如果现在是大白天,我就带你去挑婚纱。”他按着她的脑袋落下一吻。
她抓着他身前的衬衫咬牙道:“要是以后你嫌我老了,我就阉了你。”
“我哪儿敢啊,小笨蛋。”他捧起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视线相对,“以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陪你,快到十二点了,新年快乐。”
“我的狼族小王子,新年快乐。”她主动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