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对我来说,我还是认为是好事,要是他让人给做掉了,或者以后都不会出现了,那我没机会和他对面,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来历,更不可能知道他到谁是为谁做事,现在他出现了,那就意味着我有机会和他对面了,这当然是一件好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好事。”安明说。
在回万园的路上,我就打了电话给锦笙,我们到万园的时候,锦笙和袁小刚都起床了。
这件事对我们来说的确是大事,锦笙和安明都有些兴奋。对于他们来说,假安明是迟早都要面对的。而且锦笙也认为,假安明出现是好事,总比他就这样消失了更好。
“那我们能不能直接杀到马尼拉去,把那个山寨货给抓起来,逼丫的说出到底什么来路?”袁小刚说。
锦笙笑着问小刚:“那我们派你去吧?你准备从哪条路线走?”
小刚说:“我当然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在这个时候出现,有几方面的原因,一是想试探一下,看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我真的死了,没人出来指认他是假的,那他以后就成了真的了,如果我出现了,那也达到他的目的,那些想置我以于死地的人会马上杀过来。所以他这是在试探。”安明说。
“是啊,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肯定以为差不多了,可以冒出头来了。但他不能确定是不是可以真的冒头,所以就先试探一下。如果我们这时候出来,那就上了他的当了。”锦笙也说。
“可是他说如果有人把锦笙交给他,他就会把在菲国的小岛相赠,他怎么知道安明在那里有个小岛?如果真的有人把锦笙捉住交给他,他会把那个小岛给他吗?是不是安明那个小岛已经落入他的手中了?”我问。
“知道我在那边有个岛的人应该不少,但知道具体位置的就不多了。这也是幕后人的计策。他不直接去缅北宣布这件事,说明他还没有完全掌控全局,他只是在试探,看看假的出来后,各方是什么反应。我敢打赌他现在已经离开了马尼拉,因为他打出安少的旗号,很多旧部会找上他,很多仇家也会找上他,所以就算是我们现在去马尼拉,也见不到这个人了。”安明说。
“如果他只是打一枪就换个地方,那就算是我们出现,他又能做什么?”我说。
“这我也拿不准,或许他在暗中布下了网,就等我们出现。他们应该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这一次他们的主要对象还是锦笙,锦笙不死,他们也会一直不安宁。他是要以利益诱使各方力量行动起来,把锦笙给逼出来。”安明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袁小刚说。
“恭喜你,这一次你答对了,我们就是要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锦笙说。
“锦笙说的没错,我们不能上他的当,但我们也要想办法关注那边的情况,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安明说。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安明,如果你和他同时出现在缅北,你们会用什么样方式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安少?是传说中的家书吗?”
安明摇了摇头,“我证明不了,因为家书没了。”
我大吃一惊,说:“怎么会没了?”
“家书是有时效的,要必须用新的取代旧的,我养伤这么长时间,上一次的家书早就失效了,他们估计也是估算到时间,所以才敢公然地冒充我。现在我和他是一样的,有着一样的脸,都可以自称是安明,都可以说自己是安家的传人。我和他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安明说。
“我靠,那怎么办?这么说来你这真的有可能被假的给取代了?”袁小刚急道。
“这世间的事,本来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和假只是相对的,如果他真的控制了局面,让缅北所有力量归顺于他,那他就成了真的了,我永远就只能是假的。”安明说。
“大哥永远都是真的,他可以长得像,但大哥能力是无论无何也模仿不来的。所以以假乱真的这种情况,永远也不会出现。”锦笙说。
“我也这样认为,他要是有那本事掌控缅北,他就直接到缅北去了,也不用跑到马尼拉去大呼小叫了。”我说。
“你们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不是说我会放弃,只是世间的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对安少这个身份也不是很有兴趣,我并不想当安少,就算是当不成安少,我们也可以凭自己的能力报仇。我才不要在缅北当丛林之王。我只想和小暖过几年安生日子,有一个地方最适合我们。小暖知道的。”
“哪里啊?我们能一起去吗?”袁小刚问。
我和安明都没有说,我知道安明想说的是哪儿,就是菲国的那个岛,那个睡在床上也可以看星星的岛。
“大哥有这种隐退的心我理解,但有些担子,不是你想撂下就能撂下的,如果让那个冒牌货当了安少,他会把缅北众多弟兄引向哪里,却是很难说得很。所以你是不能放弃这个身份的,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多年来一直追随安家的兄弟。”锦笙说。
我明白锦笙的意思,他内心里是一直憋着一口气,就是要安明重回缅北,然后杀回温城,找出内鬼,重振安家雄风。对于安明这种略显避世的说法,他很不满意。
锦笙很少直接顶撞安明,也鲜有和安明相左的时候,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意见相冲。
其实我也支持锦笙,我最是知道锦笙为安家付出多少,那么辛苦的一路走来。不就是为了能让安明重新崛起。一舒胸中恶气。现在安明却说不想当什么安少,锦笙听了生气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虽然我也想和安明过平静而简单的生活,但事实已经证明,人家不愿意让我们过那种生活。我们如果追求平静,那我们就只能是让人给弄死,连活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过得好。
“我不是要逃避的意思,我只是说,我们的终极目的是报该报的仇,而不是追求那个安少的身份和地位。我希望做你们眼中的安明,而不是变成别人眼中希望的安少。”安明解释说。
“你这样说才有点人样,不然我还以为你想当缩头乌龟呢。”袁小刚说。
“现在就希望代子能晚一些才知道这个消息,不然她肯定会为难我。”锦笙说。
“反正迟早是要和代子翻脸的,早一些来,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有莞香的支持。”安明说。
“可是莞香的意思是要扶持松野上位,到时我们和莞香联手对付代子,秋野那边,我们如何交待?代子对她虽然不好,可那毕竟是她母亲,我们要是对付了代子,秋野会原谅我们吗?她会伤心欲绝的,秋野帮了我们那么多的忙,我们要是和她成为仇人,这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我说。
其实我更多考虑的是,如果我们和代子直接发生冲突,那秋野该如何面对锦笙?她对锦笙的爱意将如何处理?
“这个就不作考虑了,到时再说吧,总得有取舍。”锦笙说。
看得出来,他也不想过多讨论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也不是轻易就能找出好的方法来的。
我们一直讨论到快天亮,也没讨论出个结论。
之后的几天,我们都一直密切关注着代子那边的动静,结果发现她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能是前一阵对付渡边让她太费神了,最近她都一直闭门不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但这样的平静只是持续了两周,两周后我和安明还有锦笙正在安明管理的场子里喝酒,代子忽然带着几十个出现,将我们围了起来。
以往代子要见我们,都是让楚原打电话让我们过去,还从来没有带人亲自来见我们,一看这副姿态,就知道来者不善了。
第236章 鸟尽弓藏
我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假装沉醉不醒人事,任凭安明一件件地剥去我的衣服。
我心里说不出的忐忑和惶恐,还有强烈的刺激。
我喜欢这种感觉,但又有些觉得羞耻,我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脱我衣服的男人,不是我的老公。
我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忽然看见了一汪清泉,我贪婪地地索取着,安明也倾尽全力地给予。
狂欢后的我疲惫而满足,看着身边的安明,他结实的结实肉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正在欣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