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浴室,感觉浑身酸疼,被他又折又叠的,着实累人。喷洒的温水顺着我的身体流下,我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扯着自己的头发,眼泪忽然就下来了。
我竟然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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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袁小暖,温城朝阳区联通营业厅的一个普通营业员。
三年前我通过别人介绍和我的老公陈年认识,见面后我发现他竟然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一下子觉得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急吼吼地就把自己给嫁了。
结婚后的要务,自然是要孩子,但一混两年过去,我的肚子却是一点反应没有,去医院查过几次,医生说没什么大的问题,让我做那事的放松心情就好。让陈年去查,他死活不肯,他说男人去看那种病太丢人,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为了怀上孩子,我和陈年想了各种方法,担心在家里不够放松,于是我们去酒店开房,更不止一次地在陈年的车上强震,各种环境和各种姿势都换了个遍,但肚皮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后来婆婆发了大招,请了某著名中医给我开了一大堆草药,天天让我熬了喝,那药我足足喝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上天可怜我喝那又腥又苦的药汤,我竟然真的怀上了。
婆婆天天烧香拜佛,念叨着一定要给陈家生个儿子,不然陈家就没后了。那时还没开放二胎,陈年和婆婆退休前的工作一样,是街道办事处的小公务员,只能生一个。如果我生个女儿,在婆婆眼里,那就是要将陈家绝后了。
我压力山大,却也没有办法,毕竟生男生女这事,根本不是我决定得了的。
当时生产并不顺利,但陈年坚持不要剖腹,在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听到孩子的啼哭声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孩子已经被护士抱走,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摁了呼叫键后,护士来了,她告诉我说,孩子很健康,是个漂亮的女孩。
我一听脑袋轰的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终究是生了个女孩。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问,“我老公怎么说,我婆婆怎么说?”
护士想了一下,说好像没什么。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我又问。
护士说婆婆和老公知道是个女孩后,说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心里一沉,婆婆的表现,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但陈年也跟着走了,就让我想不通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那也是他的骨肉,他怎么能这样?
我谢过护士后,虚弱地躺下,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时又进来另一个护士,“你的费用没有了,院方通知你尽快续费,不然就要停你的药了。你身体很虚,需要继续住院。”
“住院的费用我老公没有交吗?”我问。
“没有,我同事说通知过你老公了,他好像说的是他没钱,让你自己想办法。”护士说。
“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这样说的,那位年纪大的说,以前家里就一个赔钱货,现在倒好,赔钱货又生一个赔钱货,说什么祸不单行。”
我心里一酸,但没当着护士的面哭出来,我说我会想办法的。
就这样拖了一天,院方终于不耐烦,给下了最后通碟,说不交钱,就让我立即出院,但在出院之前,还得把欠下的费交上。
我打陈年的电话打了很多次,他一直都没有接,我发信息他也不回,打得多了,他索性就直接关机。
那天天很冷,我被院方从病房里赶了出来,坐在医院的大厅里挨着一个个打电话借钱。
那些朋友一听说我生了个孩子,先是说太好了恭喜了什么的,但一听我要借钱,瞬间叫起穷来,要么就是说刚还完房贷没钱了,要么就是上个月去了香港把钱花光了,有的就直接装信号不好,在电话里喂喂地叫,说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然后就挂了线。
孩子似乎也受到我的情绪影响,不停地哭,来往的人像看恐龙一样地看着我,我歪过头,不让小眼泪滴在孩子的小脸上。
这时安明走了过来。
我或许一辈子都会记得他当时的样子,穿着一身病号服,头发有些凌乱,他身材应该在一米九以上,医院最大号的病号服穿他身上都还是显得小,尽管如此,他依然是我见过的穿病号服最好看的人。
他皱着眉头站在我面前,“你孩子哭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喂奶?最讨厌你们这些女人,为了保持胸形,不给孩子喂奶,不想喂母乳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冲好奶粉?让孩子饿得哭了?”
这话让我有些尴尬,我本来想说我并没有要保持胸形,而是我没钱交医药费被赶出病房,现在还被扣下。但一想算了,和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吭声,他却没完,忽然弯下了腰,要抱过我的孩子。我本能地一躲,电视上那些拐卖儿童的故事我看了不少,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他眉头皱得更紧,“你怎么回事,你不喂奶,我抱去让护士喂,你还不乐意?那你自己赶紧抱去啊。孩子声音都要哭沙哑了,你却不管不问,你神经病么?”
这时那个医院负责看着我,逼我交清费用才准离开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这个女人欠了医院的费用,院长吩咐了,不把钱结清,她不许走。”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名医院的工作人员,然后站了起来,示意那名工作人员借一步说话。
第237章 原配岂不倒霉
但连续两天,秋野就再也没有踪影。我们都有些担心起来。
我说:“秋野是不是骗了我们,并且还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了代子。”
最后是安明提醒说:“我们真是糊涂,上次秋野以死相逼才冲破了代子对我们的封锁,现在秋野肯定已经被代子给关起来,就算是她有什么消息,也根本传不过来,我们竟然还在这里苦等她的消息,我们真是傻得可以。”
想想安明也说得对,代子那么心狼手辣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得了秋野抗命,我们只想着自己脱困,却没考虑到秋野回去也会遭到代子的责难。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和秋野都被关起来了,没有了人帮我们,我们现在如何脱困?难道直接反出去不成?”袁小刚说。
安明想了想,“秋野如果还一心想着帮我们,那她肯定会想办法把这消息传给莞香,莞香肯定会想办法帮我们。”
安明说的倒也没错,晚些时候,莞香来了。没人敢拦她,直接就闯了进来。
“你们去看看秋野吧,她被代子关起来,听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莞香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关于秋野。
“可是我们现在走不出去,代子不许让我们出万园,不然格杀无论。”
“秋野已经跟我说了这件事了,去缅北的人明天出发,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是直接把那些人给做了,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办法?”莞香问。
“不能做了,做了就会引起代子的强烈怀疑,他很快想到是我们做搞鬼,要安排几个人和他们偶遇,装成是缅北来的人,我这里向你透露一些缅北的内幕事情,只要你们说出这些情况,他们就会信以为真,取得代子的信任后,告诉他们,缅北安少早就死了,马尼拉出现的人,只是一个大骗子,整件事也只是一个骗局。这样代子就会罢休了。”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