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取下女子身下的小块布料,黏糊糊的淫液浸润其上,一丝银线牵引而出,与女子粉白的花瓣勾连。
执起肉色丁字裤,白晟熙低头一嗅,啧啧说道:“冬儿的身体可真是敏感得很,内裤都被骚穴打湿了,你说,是不是太饿了,想要我的小兄弟了呢?”说着,他的手指在穴口戳刺,偶尔揉捏两下花蒂,就是叫李若冬不痛快。
总算是彻底领悟男人的劣根性,李若冬眼眸微湿,斜眼睨他,语气愤愤地骂道:“衣冠禽兽,说什么恶心的话,你不插进来,我自己来就是!”说罢,女子豪迈地分开两条细腿,一手伸入肉色网纱胸衣内,略显生疏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一手伸入身下的销魂地带,洁白的指节反复勾勒花阜的形状。
“呃哈……好舒服……”她低低地呻吟道。
男子坐立在沙发的一端,见女子旁若无人地自慰,眸色渐深,三下两下除掉西裤,扒下私处的四角裤,拉开女子抚慰的右手,提起她的一条细腿,扶住男根猛地冲入花穴。
“嗯哼……”两人均是发出一声快慰的吟叫。
左腿跪坐于沙发上,右腿则半悬在空中,男子从身后进入,一手紧捏左面的乳儿。高难度的姿势加剧双方快感,敏感的脊背紧贴男子胸膛,与稍显粗糙的布料相互摩擦,更是加剧彼此的快意。
“小姨子这下爽了,小妹妹不饥渴了吧?”白晟熙粗喘地开口。
硬挺滚烫的男根插入抽出,凶猛地贯穿女子的身体,犹如腾飞的游龙一般,所到之处,春雨淋漓。粗大的龟头势如破竹,抵开一层层阻碍的媚肉,白浊纵横的马眼与软肉相亲。花道中的软肉顽皮得很,总爱跟龟头上的马眼开玩笑,海草游丝一般地左右拂动,磨蹭得马眼又是爽快又是瘙痒。
李若冬半阖上眼帘,决计不回应男子的话语,反正她就撑着身子享受便是,辛勤耕耘与说下流话与她无关。
见女子半天不回应,白晟熙心下愠怒,加大力道,使劲挺胯,犹如公狗在母狗身上动作,来回起伏,两个囊袋打得女子臀部啪啪作响。
“不是总爱骂我、教育我吗?嗯哼,松点,怎么不骂了,不教育了?”说罢,他恶意地挠了挠女子的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白晟熙,你个衣冠禽兽,呃哈,斯文败类,金玉在外,败絮其中,你。你要是再敢挠我,我,嗯哼……我要你好看~~~”
本是霸气十足的话语,以李若冬的嗓音来说,就显得稚嫩而色情,叫白晟熙的欲火更胜。
“嗯哼?要我好看?……姐夫等着……”白晟熙轻笑出声。
揽住女子跪坐于沙发的左腿,同半空中的右腿一同,放置于地板上。白晟熙拍了拍女子的翘臀,哑声说道:“翘起来,姐夫要先让你好看!”
李若冬哪里会听从男人的话,小腿一蹬,一脚踢在男子的腿上,双脚顺势踩在男子的大脚上。听到男子貌似痛呼的声音,她的小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不掩愉悦地说道:“我才不听你的,我说了让你好看,就让你好看,你快插进来,小心我又让你好看!”
面对少女的颐指气使得使唤,白晟熙只觉新奇极了,炙热的唇瓣落在女子耳际,沿着耳廓亲热地细吻,轻笑地夸赞道:“冬儿果真说的做的,不过,冬儿,姐夫再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做事之前,得预想一下后果,冬儿可得承受住姐夫的惩罚哦!”
想到身后之人的禽兽之举,李若冬得意洋洋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抱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李若冬心道。
她猛地翻身反扑,将男子一举压在地上,左手撑在铺有毛毯的地板上,食指勾起男子的下颌,像是村里的小霸王一样,龇牙咧嘴地坏笑,洁白的小虎牙熠熠生辉,桃花眼中闪着明亮的光彩,小小的一只,看上去又是可爱又是凶猛。
“姐夫,别怪我心狠手辣,先让我给你上一节课,佛曰,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先动,佛曰……”
“佛曰……”
白晟熙:……
眼见一场激情四射的欢爱演变为佛学讲堂,白晟熙只觉哭笑不得,人生百味齐齐涌上心头,索性耳不见心不烦,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趁女子忙着佛曰不注意,他举起女子姣好的身体,对准身下坚硬肿胀的肉物,令流水的花穴一口吞下男根。
“佛曰……啊哈,你耍赖,这次不算!”
“不算,哪里不算?”拥住身上人的胴体,调转了个上下,白晟熙一口堵住女子喋喋不休的小唇,腰杆用力,紫红的肉物的花道穿梭,噗嗤噗嗤地回荡在整间办公室。
“白晟熙,禽兽,你倒是轻点呀,佛曰,呃哈……”得了空隙的李若冬娇声大骂,却被男子猛烈的攻势弄得语不成句。
见女子难以再说什么佛曰,白晟熙眸中掠过一丝笑意,一面大力地抽动,搅得女子花穴泥泞不堪,一面凑上女子红肿的唇瓣,再次含住她香软的舌尖,含糊不清地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女主其实真的又奶又凶,不过,得真正地跟她接触才能发现。而且,女主还有朝话痨方向发展的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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