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套子吗?放哪儿了?” 邹清允瞪著腥红的两瞳问道。
指头在水穴的抽插没停歇过,方楚楚声声软吟,早已化成了一滩水,被他这样一问,才抓回点理智回道:“嗯...第二格...”
正好是伸手可及的距离。
邹清允掰开眼下的腿根,扶著性器直勾勾地破开紧窄的穴口,敏感的龟头被夹得舒服,轻轻挺腰,幽穴似有引力一样把整根吸了进去。
“嘶...你别咬.....”
他刚想要拔出一点再顶进去,却被温热的媚肉紧紧嘬住,寸步难移,爽当然是爽的,但非要他动作野蛮一些才成。
他并不想伤到她,不过别无他法。
方楚楚听不出他抱怨中的不舍,指甲深深陷进了他的膊胳,娇嫩的甬道尚在适应他硬朗的硕大,酸酸疼疼的,愈紧张愈咬得紧。
他一倾身方楚楚便掳获了他的唇,舌头急切的迎了上去,只为分散一点注意力。
她好喜欢和他接吻,舌尖濡湿带感的在口里翻搅,像能吸走她的魂,亲得有多激烈,腰间的挺弄就有多猛,九浅一深的抽插,轻重分明。
她慢慢被操出酥麻的感觉来,浑身几阵哆嗦,十数下抽插后已先泄了一回,吐著淫水的小穴却还不满足,甚至想被他操坏。
“嗯....啊啊...再深点.....”
邹清允欣赏著她如痴如迷的神情,激化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
“是谁在操你?嗯?叫一声听听。”
“啊...邹清允...啊.....不行了,好麻啊..”
听见她娇媚的嚷著自己的名字,邹清允心尖荡了一荡,两手握住细腰忍不住大力驰骋,肉棒涨大了一圈,往花心狠狠地撞,密密实实包裹著的壁肉又再紧缩。
这丫头真太骚了,咬得他精关都快守不住。
“唔...再叫我。”
“清允.....啊..好深...嗯嗯.....啊啊...”
她被连串的猛插弄得一阵痉挛,舒服得合不拢嘴,臀辫不自觉的配合他挺起。
凑近她耳边,邹清允以浑厚的嗓音低低的说:“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他从小家教严厉,平生没说过任何直白粗俗的话,面对方楚楚他却莫名其妙有了这兴致,还想从她口中引诱出更多淫言浪语。
“好喜欢...快动啊.....”
方楚楚扭了扭腰,受不了阴茎突然慢了下来,捣到花穴深处浅浅抖动,一下一下磨得她心痒难耐。
他笑著直起腰,居高临下的捏住两边乳首,捏得翘立带红。
“楚楚得浪一点求我,我倒想听听你有多骚。”
“呜...你...你流氓!”
邹清允故意抽出肉棒,再用力往前顶了仅仅一记,“我只对你流氓,真不要了?这小骚逼能不要吗?”
方楚楚这方面就像一张白纸,哪里听过荤话,情急之下也只能抛开羞耻心学著他讲。
“要的,呜啊.....要你的大鸡巴啊,小骚逼好湿好想要...快点.....奶子也想你吃..啊..”
邹清允听了脑门一热,重新大开大合的操弄,想要干死她的架势,底下穴口翻出一波波水花,上面一双雪乳被他嘬得水光闪闪,他从未有过这种失控。
方楚楚自然也是载浮载沉的任由高潮的舒爽感淹没她,嗓子哑了喉咙只剩下哽咽声。
“啊...啊...不行,到了...啊嗯...”
两个人水乳交融的交合,啪啪声响整晚没停歇过,完事以后他们累得根本爬不起来,满身是汗是水的睡过去了。
早上方楚楚醒了过来,睡眼半张,竟发现邹清允侧躺在前面,正默默的看著她。
“你...你盯著我干嘛?”
“看你有多贪睡,工资都白支给你了。”
“你才是,邹总不是应该很忙吗?待在我家里多浪费时间。”
方楚楚拉拉被子翻过身去,合眼打算再睡一会,身后的邹清允突然搂住了她,在耳边说:“我明天出差,这次去比较久,两个礼拜后回来。”
“好啊,没问题啊。”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要去哪儿就哪儿吧,离开多久她又管不著,又何必跟她交代。
难道要她坦承说会想他等他?她才不会呢。
邹清允叹一口气,看著方楚楚还真的敢在他怀里呼呼大睡,仿佛他是用完即弃的工具。
他起床梳洗,出来以后想了片刻,偷偷打开衣柜的第二格,数数到底剩下多少个套子,两个礼拜后最好是原封不动,可是数完了又觉得没面子,气冲冲的把抽屉关上。
两人一直没有谈及这算是什么关系,会维持多久?是不是以后只有彼此?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是他们刻意回避,暂时不愿意面对。
又或者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认定方楚楚也正好需要他,不会轻易抽身。
只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了?
邹清允不想承认,但此刻离不开的人,也许是他。
——
邹总你没错,人家不只是你的
这次鸽得比较久,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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