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内心只要一起欲念,浑身就没法动弹。还不如回到原来那本书里去呢。尽管在那里他和宛秋很可能会忽然分开,但最后总能在一起,而且还能对她做些没羞没躁的事情。
可在这儿,娇妻在旁,却只能做个柳下惠。
两人被这样莫名的禁锢着,话也说不得,动也动不得,就这样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新妇要见公婆,宛秋和顾良生硬生生僵硬地被控制住一个晚上,终于可以动弹了,两个人浑身都不得劲。宛秋更是觉得腰酸背痛的,走几步路就浑身难受。
刚一下床,腿就软了。丫鬟们听到里头有动静,就鱼贯而入,却看见宛秋下床时腿软地被顾良生一把抱起,都忍不住偷笑。世子和世子妃真恩爱。
丫鬟们一进来,两人正要说什么,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的行动说话,仿佛两人就是个旁观者。
顾良生的父亲宛秋上回在花园只听过声音,样貌并没见过,倒是他嫂子,先前他和他嫂子在房里偷情时,倒是被她撞见过,是个貌美丰盈的小妇人。
今日新婚拜见公婆,却见正堂里,顾良生的父母早已坐在堂上,没有什么兄嫂,倒是有两个年少的弟弟和一个年幼的妹妹。家里人口倒也简单。两人按照规矩给公婆敬茶,给弟弟妹妹们送了见面礼。也收到了婆婆给的一套御赐的金玉良缘的头面,这是当年贤王与贤王妃成婚时,先皇后在进门之后赐给贤王妃的。如今嫡长子成婚,她便也把这副头面赠与她了。
贤王与贤王妃恩爱,也不耐烦孩子们一直打扰他们相处。顾良生和宛秋便被打发走了。两人回到新房这才反应过来。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里面的父母兄弟都已不是先前那个故事里的人物。而宛秋也不是孤苦无依的姑娘,而是宛逸之,宛大将军的嫡幼女。
两人一时有些懵,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院子里一下子白光乍现,两人就掉到这里来了?
但是两人在《玉女宝鉴》里几乎无法像现在这样有一个隆重的婚礼,宛秋在那个故事里只能成为她的小妾姨娘,最多有了孩子以后,扶成侧室,再多就不可能了。
如今整个房里红色的床帐,红色的喜字窗花,处处都盈满了喜气,两人又穿着大红的衣裳,并肩坐在床沿,仿佛依然是昨日那个洞房花烛夜。
顾良生见宛秋眉目含情,娇艳欲滴的模样,只觉得他的娇人儿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忍不住要尝一尝她唇上红润的娇色。轻轻一触,抬起眉眼瞧了瞧宛秋。只见她那灵动的眼里仿佛要沁出水来,仿佛就是平日里将她欺负狠了的时候显出的模样,越发叫他心痒难耐。
忍不住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揽到身前,唇附上她的,一只手像一条滑不溜丢地小蛇,从她衣裳的交领里摸进去,刚触到那粉嫩的乳尖,宛秋的娇喘就在他耳边绽开。
正当这时,两人像是被怪风吹了一下,一股大力将两人分开了。
顾良生泛起潮红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沉醉。宛秋更是仰躺在榻上,衣衫凌乱,一只椒乳俏生生地立在外头。两人相对而视,欲念已将两人笼罩,只可惜两人俱是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操蛋的故事!
这时床边的脚踏上忽然有书本翻动的声音。顾良生这才看到脚边有一本书。
扉页上写着《宛秋传》,又是一阵怪风吹来,那书页翻动,风吹的太快,根本来不及看,哗哗哗直接翻到了最后,就那样静静地停在了最后一页。
洞房花烛夜,世子带着些微酒气挑开世子妃的盖头,直看呆了去。
“娘子真美。”
世子妃羞的低下头去,露出一截白腻的颈子,让人看得心猿意马。
世子将一杯酒递到她手边,饮完交杯酒,这婚事才算真正完成:“夜深了,娘子安寝吧。”
——完——
这不就是昨日的发生的事么?谁家洞房花烛夜就是字面意义的安寝啊?这故事倒好,写完了,也不让他们行夫妻恩爱,这叫什么事啊。心里正有些烦躁,忽然发现门外进来一个黑色的身影。
是威风。
他看着宛秋还露着乳儿便想着要挡一挡。
可恶。身体动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威风爬到榻上,然后宛秋惊叫一声。身上一松,抱紧了怀里的女人。
再睁眼一看,两人正站在院子里。威风还在那里威风凛凛地在那白色母狗后面挺动着。
就算威风是条狗,他也不愿污了宛秋的眼。他赶紧抱着宛秋进了房。在那个故事里憋了一晚上了,他可不打算放过怀里的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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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几天就懒了,抱歉,说过要好好玩结的,不会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