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不绝的雨,甚至是暴雨。 按着气密窗缘看向外头白茫茫的景象,狂风吹得路树歪斜像要倒下,枝叶在面前中不断扫过,旅馆良好的隔音性将风声雨声都挡在外面,只剩下微弱的、彷彿白噪音般的杂音,被室内播放的电视音全部盖过。他再一次从窗边离开,坐在床上,视野角落里对方正无聊着的模样在脑中不断地被扩大解释,他不安地搓着被子,忙起身去给对方的茶杯添上热水,但这仍不足以让他安心。 他再度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暴雨,总觉得已经打了进来、沾湿了自己,透心的凉。而雨声越来越大,像就在耳边,压在心上,越来越大、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