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结束那天是重阳,宗信去机场接顾熹。
见着人第一句便是:“小公主,来陪你大爷过重阳啊?”
彼时第一次穿一字领、露脐装的顾熹正低头扭捏整理衣摆,她被宗信突兀的声音震慑,强装镇定地抬头,“没带伴手礼,见谅啊。”
宗信自来熟地揽上她肩膀,拇指所及之处便是娇嫩滑腻的肌肤,“你人来了就好。”
说完把人往停车场带,一路上手都没再离开过顾熹紧张得起鸡皮疙瘩的肩头。
顾熹觉得自己上的不是车,而是贼船。
“你想住我市区的公寓还是山里的民宿?”
“民宿吧。”至少有人。
“行,”宗信打着方向盘往山上开,瞥了眼顾熹开了叉轻飘飘的嫣红裙摆,“腿并拢。”
顾熹:?!
“山里风大,别走光了。”
顾熹没说话,把留了道缝的车窗升起。
忽而反应过来,她腿一直并着呢。
正要辩驳,被他扫了一眼制止。
“睡吧。”
他摸了下车里的挂饰,那是一枚镂空的香囊,也不知他如何转了下,顾熹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夹杂着檀木味扑鼻而来,她听着车里的民谣,额头抵在车窗眼皮子越来越重……
顾熹再次醒来已是午后,她拥着舒适的蚕丝被起身,四顾所处的房间。
一张床几个木柜,窗下摆了把摇椅,窗槛上有好几尊木雕小和尚,很有趣味性,旁边养了几颗水生植物。
漆成淡粉色的墙壁上挂了几幅画,不是名家赝品,笔触看着像是宗信自己画着玩的。
宗信。
顾熹想到自己睡得无知无觉的,被宗信抱到床上就双颊发烫。
只是这种烫很快就变作了急躁的红——
她发现自己行李跟手机全都不见了,门是电子锁的,从外面被人反锁上了。
顾熹不管不顾地敲着门板大叫起来,她隐约听到门外有遥远的人声作响,但她被隔绝在这个房间里,无人问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熹把手心拍得扑红也没有人上来。
顾熹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她被宗信拐了!
他将她反锁在这间房里,囚禁了她。
顾熹把视线投向窗户,秋天的光暖洋洋地打在被铺上,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什么能够用来逃生的利器都没有。她举起一尊佛像,正要砸向透明的玻璃窗,身后响起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宗信端了盘甜点上来,一小块一小块圆圆的酥饼被他罗列整齐地码放在一个方碟里。
顾熹没有垂眸多看,她蹙着眉头问:“你为什么把我关起来!”
“给你个教训罢了,让你以后学聪明点,别随便跟网上的陌生男人聊几句就不顾三七二十一送上门跑来了。”
他的说教让顾熹的眉头锁得更紧。
没错,她跟眼前这个俊朗挺拔的男人是网友。
她大学毕业找的工作很不顺心,她意气用事没过试用期就辞了那工作,来景陇找宗信玩散心。
两人相识于一个叫【南诏】的视听交友型app,宗信是长时间盘踞在这个app的幕后大老板,这件事从这个app内测、公测到正式上市阶段,不少老用户都知道那个ID叫「三河千鸟」的人,就是【南诏】总裁。
顾熹和宗信的交集始于公测阶段,她从测评公司实习的室友那里拿到这个app的邀请码,进来发的第一条信号就被宗信抓住。
他跟她说:“删了。”
发了锁骨以下大片肌肤,首次放飞自我搞黄色的顾熹:“我偏不!”
“那我就把你举报了封号。”
顾熹撅嘴,已读信号栏只显示了一个黑暗中划过一颗流星的头像。
「熹熹公主」冲那个叫「三河千鸟」的ID翻了个白眼,退出对话框默默删了照片。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顾熹气场十足地摊开掌心,“我手机跟行李呢?拿来!”
宗信不管她像一只炸了毛又蓄势待发的小狮子样,和颜悦色地递上他烘烤了一下午的Q弹夹心小酥饼,“小公主,先尝尝这饼干,如何?”
顾熹被他云淡风轻的态度激怒,她抬手打翻了那一整碟的酥饼,尖利地扬声质问宗信:“我问你我的东西呢?!”
苦心烹饪一下午的点心被赤脚的顾熹无情碾压,她抓着宗信的衣领,仰头不怕死地冲他喊:“我警告你!囚禁跟抢夺他人财物可是犯法的!”
宗信墨眸霎时沉了下来,雷霆万钧的怒火团在胸腔处,他咬牙切齿地重述:“囚禁?这样就算囚禁了?”
“这样还不叫囚禁叫什么?!你个王八蛋!”
顾熹气急败坏地推开他,转身就往门边跑。
“啊!”
才迈出去不知道有没有两步,就被宗信抓住大腿揽住腰,整个人腾空而起,顾熹被他狠狠甩在了弹性十足的大床上。
“既然你都说我囚禁你了,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囚禁!”
宗信倾身扑上来,他屈膝压住顾熹的小腹,她痛得全身发麻嘴上还不饶人:“你要干什么!你敢强奸我我就弄死你!”
“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想弄死谁?”
顾熹挥舞着两臂,死命挣扎。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砸在宗信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宗信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
“我操你妈!”
顾熹纤细的手腕被宗信握到一处,她就像砧板上的活鱼,扭动蹦弹躲避宗信孔武有力的桎梏。
“不准你说我阿妈!”顾熹自身难保,还想着不让人侮辱自己的阿妈。
宗信两指掐着顾熹精巧的下颔,其余几根陷进她下巴恨不能抵到她内里的小舌。
“我不操她,我操你!”
他舌头扫过后槽牙,一手仍是欺身压制顾熹,他怒目圆睁地盯着顾熹,一手脱了自己的休闲裤跟内裤,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热腾腾地弹了出来。
“啊!”宗信下腹黑色丛林中央那团东西,在顾熹视野中一闪而过,她立马紧闭双眼,后知后觉他是要动真格了。
顾熹挺腰屈膝,用尽浑身力气反抗着,却被宗信轻而易举折起两条嫩生生的白腿,压得她胸前那两团高耸都变形。
一字肩的小衣服已经连肩头都包裹不住,腰腹那一大截春光漏出,轻盈的裙子堆在臀下护住那最后的秘地。
“你要干什么!”
宗信松开顾熹的双手改为握住她脚踝,让她的脚心正面对着自己的下体。
踩过酥饼的白皙脚心里,沾满了一点一点的酥饼渣。
“我辛苦做了一下午的甜点,因为你这泼辣妞全都毁了。”宗信把她那双芊芊玉足贴到自己粗状的肉柱上,交叠着上下摩擦。
宗信泠然道:“作为惩罚,给我受着。”
“啊、你这个混蛋!”
从未被人抚摸过的小脚被这般亵玩,顾熹羞愤地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就往宗信脑袋上使劲砸。
枕头一下又一下地砸着不痛不痒,宗信就当她在泄愤,手攥着她的玉足却把老二弄得肿胀发硬。
挣扎间,顾熹的脚趾擦过掩在丛林中沉甸甸的囊袋,宗信被激得闷哼一声。
顾熹被他那销魂的呻吟吓得瑟瑟发抖,她害怕地对上宗信越来越黯的眸光。
“我、”她终于开始知道服软了,“你别……”
“想让我放过你?”宗信放开顾熹的腿,她细嫩的脚踝上各布了五个手印,跟宗信侧颜上的那个一样清晰可见。
“小公主,你还是太天真了。”
小公主。
宗信喜欢这么叫顾熹,【南诏】是他的领地,而他一口一个“小公主”,谁人都说她就是宗信亲封的“南诏小公主”。
谁都知道他宠她。
可他现在这么叫她,更像是在羞辱她。
宗信把那根从顾熹脚心沾来点点酥饼渣的肉棒上移,他又掐住了顾熹的下巴,逼着她张嘴。
他眼底的欲望直白,肃杀的气息裹挟住她,让她不得动弹。
他启唇轻笑,“舔干净,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