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天启低头吻了一下元宝的额头,说:“宝宝乖,过段时间好吗,现在你身体不方便。”
元宝在床上打滚,说:“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要太叔先生。”
元宝一副撒泼耍赖的样子,从床上窜起来,就搂住太叔天启的脖子,将人一把就带上了床。
太叔天启怕伤了他,不敢较劲儿,元宝就骑到了他的腰上,将他按在床上了,还抓过旁边的领带,将太叔天启的手绑在头顶上。一副太叔先生不从就要用强的样子,把太叔天启搞得有些哭笑不得。
太叔先生刚要说话,元宝已经低头吻下来,堵住了他的嘴巴,趁着太叔天启张开嘴唇的时机,把舌头伸了进去,纠缠住对方的舌头,轻轻的摩擦着。
“唔……”
元宝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是亲吻,就让他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太叔天启呼吸越来越重,忍不住双手一分,从皱皱巴巴的领带里挣脱出来,然后搂紧了元宝的腰,反客为主的吻着他的嘴唇。
“宝宝,放松点,乖。”太叔天启在他耳边轻声说。
元宝热情的挺着腰,太叔天启用手给他解决了一下。发泄之后,元宝就软的没力气了,趴在床上轻轻的喘息着。
太叔天启给他盖好被子,说:“宝宝,闭眼睡觉。”
“嗯……”元宝哼了一声,声音都软绵绵的,听得太叔先生心里直痒痒。
太叔天启瞧他闭了眼睛,就自己去浴室了,他还要给自己纾解一下。
这些天太叔天启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总是看着元宝有的看没得吃,元宝还时不时就挑逗他。
太叔天启在浴室里解决了,然后洗了澡出来,就看到元宝又缓过劲儿来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元宝瞧他回来了,就给他腾处一块地方,太叔天启躺在他旁边,说:“怎么不睡?”
元宝说:“又不是很困了。”
太叔天启一躺上来,元宝立刻像个八抓章鱼一样,搂住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还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
太叔天启问:“身体有不舒服吗?”
元宝摇头,说:“完全没有啊,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灵力有点不好使,不过不碍事。”
要不是因为那颗药,元宝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是真的怀孕了。但是那颗药真的又被他给吃了……
元宝的朋友,可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说那颗药是百发百中,绝对没有问题,只要吃了药再做了那档子事,让两个人体内的气息相交,绝对会怀孕。
元宝一回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太叔天启实在是太坏了!
太叔天启不放心的说:“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元宝说:“我也不知道啊,万一检查出来不怎么正常,岂不是有麻烦吗。”
毕竟他可是男性,也不是人类,一检查再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
元宝又说:“太叔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一点事儿也没有。”
太叔天启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最近不要累着,不许吃螃蟹。”
元宝:“……”
太叔天启哄着元宝让他睡觉,这都已经很晚了。不过元宝似乎精神头很大的样子,说:“太叔先生,我都已经给儿子想好名字了。”
太叔天启忽然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立刻说:“如果是金条,那你还是别说了。”
元宝不满的嘟着嘴巴,说:“金条不好吗?而且金条是我给自己的备用名字,才不是给儿子的。”
太叔天启松了口气,说:“那是什么?”
元宝笑嘻嘻的说:“叫金块!小金块儿!朗朗上口吗?听起来是不是也很有钱的感觉。”
太叔天启:“……”
金条和金块有什么不同……
太叔天启忍不住叹气,说:“宝宝,快睡觉,很晚了。”
元宝不满的说:“你觉得我起的名字不好听吗?”
太叔天启保持沉默,觉得睡觉装死。
元宝更不满了,说:“明明就好听死了,而且很有寓意啊。要不然,让儿子小名叫小金块儿总行了吧?”
太叔先生继续保持装死的状态。
元宝:“……”
第二天一大早上,助理就来了赵家,找太叔天启汇报情况。
昨天绑架韩晟韩音和赵老爷子的绑匪已经送到了警局去,这件事情当然要继续仔细的查下去。
桑伟和他的太太雇佣了绑匪,本来信心满满,觉得韩晟死定了,他们哪知道,绑匪不仅绑架了韩晟,还顺路绑架了赵家的赵老先生。
这一下好了,直接捅了马蜂窝,大麻烦就这么来了。
桑伟和绑匪说好了,等绑匪把事情处理还,就会打电话过来通知他,而且还会给他拍下照片,来证明韩晟已经死了。
结果桑伟就等着,等到了天黑,根本就没有等到绑匪的电话和信息。桑伟有点坐不住了,心想着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他立刻就找心腹去查了这件事情,心腹慌慌张张的就回来了,告诉桑伟大事不好,绑匪失败了,已经在警察局里了,韩晟好端端的回了太叔天启的别墅,最重要的是,这事情还有赵老爷子掺合在里面。
桑伟有点糊涂,完全不知道这事情和赵老爷子有什么关系,仔细听心腹一说,吓得腿肚子转筋,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桑家以前就没办法和赵家相比,最近桑家被桑伟败的也差不多了,所以就更没办法比了。他没想到绑匪竟然还绑架了赵家的老爷子,吓得面色苍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韩晟一个人根本不足为惧,因为韩晟没有靠山,但是整个赵家,他可是完全惹不起的。
桑伟着急了,他生怕下一刻,赵家的人就会来找他算账。他这辈子可做过不少不着边际的事情,要是赵家的人诚心为难他,他名誉扫地不说,后半辈子绝对会在局子里蹲着度过。
桑伟害怕了,他不敢再想,干脆把佣人都打发了,然后一个人就开始收拾行李,还订了第二天一大早七点的机票,准备跑到国外去避难。
桑伟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带走了,什么衣物太占地方都没带,拉了一箱子的好东西,都是一些值钱的油画,古董,珠宝之类的。
然后桑伟不敢等到明天一大早在走,开着自己的车,带着自己的钱,大晚上的直接就去机场了,决定在机场周围住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走。
桑太太是凌晨一点多才回来的,她又去酒吧和小鲜肉玩了,踩着高跟鞋进了屋子,一身都是酒气,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吻痕。
她今天特别的高兴,因为韩晟要死了,她这一口恶气总算是能出了。她觉得自己特别的憋屈,自己的样貌也算是漂亮的,韩晟竟然始终都不看自己一眼。
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了,因为韩晟死了!
桑太太忍不住大笑,一屁股坐在别墅的沙发上,喝了一口水,这才缓过来一些酒劲儿。
一楼没人,毕竟已经很晚了,桑太太也没在意,然后她就上楼了。她和桑伟早就分房睡了,桑太太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跌跌撞撞的把衣服脱了,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把自己的项链手镯耳环全都摘掉。
桑太太哼着歌儿,把自己的首饰全都摘下来,拉开小抽屉准备放好。
结果小抽屉一拉开,桑太太就傻眼了,抽屉里空空如也,之前堆满珠宝首饰的小抽屉竟然空了,只是在抽屉角落里,有一枚钻石耳钉孤零零的躺在那儿,其他什么也没有!
桑太太一愣,不敢置信的伸手去摸,真的什么都没有。今天她出门的时候,抽屉里的首饰还都在的。
桑太太急了,那都是她的心爱之物。大半夜的,她冲出房间,开始狼嚎鬼叫的。
佣人被叫了出来,桑太太就问她,自己的首饰是不是她偷得,抄起东西就要大人。
佣人被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首饰的事情,告诉桑太太根本没人敢进她的房间,但是今天下午,桑先生倒是进去过一次。
桑太太一愣,桑伟进她的房间做什么?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桑太太立刻就跑到桑伟的房间去兴师问罪,但是屋里没人,而且屋里空荡荡的,墙上的油画和几个摆件都没了。
桑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子,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佣人告诉桑太太,先生下午开车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跟他们说,后来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带保镖之类的。
但是桑先生要去哪里,佣人们绝对是管不了的,所以谁也不敢问。
桑太太急了,心里有不好的想法,她立刻给桑伟打电话,但是桑伟的手机关机了,不接电话。
桑伟跑到飞机场周围去住酒店,第二天天都没亮,他就拖着行李准备去机场等着。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机场早就有人等着他了,他一到,立刻被围住了。
绑匪身后的幕后主使,这实在是太好查了。尤其桑伟觉得韩晟根本没有靠山,所以计划的也不稠密,他实在是太轻敌了。
太叔天启让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然后发现桑伟用假身份证在网上订了飞机票。那么接下来就只用在飞机场守株待兔就好了,而桑伟也不负众望的出现了。
桑太太一夜没睡好,到了早上才睡下。她刚睡找,就听到外面有很大动静,家里竟然来了几个警察。
桑太太顿时吓得脸都青了,想要穿衣服从小门逃跑,不过她动作太慢了,还是被抓到了,邀请她跟着会局里去配合调查。
桑太太非常心虚,虽然她这次没有直接参与绑架事件,但是五年前,她可是给韩晟下过毒药的。
一大早上,桑伟和桑太太就全都被带走了,太叔天启的助理办好了事情,这才到赵家来找太叔天启汇报一下情况。
太叔天启点了点头,说:“好,你还要继续盯着桑伟他们,不要让他们搞出什么猫腻来。”
助理答应了就离开了,太叔天启回了卧室,开始穿衣服。
元宝还赖在床上没起来,说:“太叔先生,你要去哪里啊。”
太叔天启说:“我去别墅找一下韩晟,现在桑伟被警察带走,桑家肯定乱了,这是韩晟回到桑家的好时机,我过去跟他谈谈。”
“哦哦,”元宝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说:“等一下我,我也要去。”
太叔天启点点头,走过去帮元宝穿衣服。
太叔天启开车,两个人就往别墅去了。
不过这会儿时间实在是太早了,还没到八点钟,所以韩晟和韩音,其实还没起床……
不过那两个人倒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做羞羞的事情……
昨天晚上韩音体力不支,做了一次就不行了,直接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倒是醒的很早,六点钟就睡醒了,然后睁着大眼睛瞧着睡在身边的韩晟。
韩音心里美滋滋的,想到昨天他们做的事情,就更是开心。虽然有点疼,还有点奇怪,不过真的特别的舒服。
韩音想一想就觉得浑身发热,自己又变得奇怪起来了。
韩音不舒服,但是旁边的韩晟还在睡觉,根本没有醒过来,韩音不想打搅韩晟,所以只好忍着了。
不过韩音忍了一会儿,就觉得更不舒服了,他干脆自己想要自己解决,学着上次韩晟打手枪的样子,想要自己弄。
不过他的技术太差了,把自己弄得特别不舒服,嗓子里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哼唧了几声,腰臀也不住的在床上蹭来蹭去。
韩晟很快也醒了,他一醒过来,就听到耳边轻轻的呻吟,睁眼一瞧,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顿时冲击力特别的大,香艳的简直要流鼻血。
昨天韩晟可是没有尽兴的,但是韩音直接昏睡过去了,他瞧着有点心疼,也不好再折腾他,所以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这一大早上的,本来就容易兴奋,再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韩晟瞬间就热血沸腾了。
韩晟立刻一个翻身,将韩音的双手全都压在床上,制止了他的动作,说:“小东西,你在偷偷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