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咬着唇,伸手往身后探去,摸到他坚实炽热的腹肌,心中陡跳,花穴里不自觉地便泌出一股水来,继续往下摸,却是他故意抽出来的半寸肉棒,正连接着她的肉穴。
裴时萝的指尖被烫到似地赶紧收了回来。
秦曕低声地笑,将那半寸又重新抵了回去,坚实的小腹压在她白嫩肉感的臀部上磨了磨。
“就这点能耐?”
裴时萝轻哼一声,红着脸,还是把手撑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自己微微抬臀,向前拔出去一些,之后再靠回去,如此配合着挪动,便仿佛是她自己控制着将他的肉棒含进穴里。
这么羞耻的做法……可裴时萝却意外地感觉很好,嘴里忍不住呜呜哼哼地叫着,秦曕配合她的动作,不快不慢地把肉棒往她想要的地方顶,可是被这叫声挠着心,他也越发觉得这样的方式有些不够。
他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模拟着肉棒的动作在她嘴里抽插,一手又按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流连。
男女情爱,本就是如此奇妙,激烈的时候固然快活,可是温存的时候却更叫人心动,尤其女人,往往心里的感觉比身体更重要。
裴时萝酡红着脸,舌头也主动地绕着秦曕的手指,啧啧吮吸,有时候他没有跟上她的节奏,她还不满地哼哼,追着他的指尖舔吻。
秦曕爱极了她这热情的样子,如此半晌后终究还是他先忍不住,将她搂到怀里,翻身压上去,下身迅速地抽动冲刺起来。
裴时萝的高潮来得极快,松软的花穴绞着他,拼命挽留挤压,秦曕哼了一声,终于全部释放了出来。
两人相拥交颈,他却不肯将半软的东西拔出来,反而很是熟练地更加往里顶了顶。
裴时萝气还没喘匀,轻轻“呀”地叫了声:
“你、你……还要么?”
秦曕笑着吻她雪白的胸乳,细细地啮咬:“我看晏晏还不太够的样子……要不要再做一回?”
裴时萝结结巴巴地回道:“天、天快亮了。”
“我知道。”秦曕在她里面色情地搅了搅,坏心地说:“晏晏就是想要,我也没有了,都在里面了……”
他又开始胡说八道!
裴时萝气得不想理他,他又趴到她耳朵边吹起:
“这次感觉这么好?现在你里面都绞着我不肯松呢,真的不想再做了?”
她气得去捶他的肩膀,又不敢高声,咬牙切齿的:“不想不想不想,你快下去,我难受!”
“再堵一会儿。”他很执着。
裴时萝一愣,对他的意图很不明白:“为什么……”
这样会有孩子的,他们这样的关系,能是要孩子的关系么?
想到这里裴时萝就一阵沮丧,扭着腰执意要甩脱楔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秦曕握着她圆润的小屁股,掂了掂,柔声说:“别闹,晏晏,让我这么待会儿吧。”
裴时萝觉得可能从此以后,她都无法再拒绝秦曕的任何要求了。圕憱到ΓoυsHひЩυ(禸圕剭)點χγz
她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心中甜蜜又酸楚。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秦曕已经先离开了,圆满和如意早已等着她起身,院子里归置着大大小小的箱笼,都是属于她的。
裴时萝想到自己来的时候,明明才半年光景,却是恍如隔世。
自己进秦府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东西,如今这些行礼,多数是来自秦家,而这其中,大部分都是秦曕硬塞给她的,不知不觉就攒了这么多。
老太太便也罢了,其余的人,裴时萝都置了分量相当的回礼,早已送了过去,她不恨三位舅母,还有那些表兄弟、表姐妹,如此好聚好散,也是她对秦家的一点感恩吧。
再次向老太太和几位长辈辞行过后,裴时萝便由圆满和如意一左一右搀扶着准备登车,可是没想到,秦晚却跌跌撞撞地出现了。
“阿萝表妹…………”
他的眼神中有千言万语,那哀沉痛苦的目光,更是让裴时萝觉得有些发怵。
秦晚对她真的不错,虽然他并没有帮上过自己什么忙,但于情于理,裴时萝觉得自己和他应该有个体面的告别。
“五表哥。”裴时萝拢着披风,走到墙角下,对他淡淡地笑:“你今天在家呢?往后你可也要用心读书啊,相信很快你就能考取功名的。”
秦晚眼中似有泪光闪动,他没有想到,和裴时萝相关的人、事会有如此陡然的转变,听说她与萧晋棠定亲后,他原已死了心,跟着便又听说萧家悔婚,送来退婚书,虽然知道她无辜又可怜,但他却忍不住心喜,觉得自己又有了指望。
可是当五妹六妹冲进他院子里,告诉他府里那些风言风语,说裴时萝早和秦曕有了首尾才被萧家嫌弃退婚时,他便如万箭穿心一般,他不想相信,可是府里长辈的态度,和下人们的眼色,也终于让他渐渐相信了这样的传闻。
若非有七弟在,阿萝怎会出府?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夫家悔婚,又离开唯一的外祖家,还能去哪里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