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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称呼,亭悦涨红了脸,她支支吾吾:
“不要这样……”
“什么?”
“……不要在门口,进去”
亭悦被带进许山泽家里,他直接在门口走廊将手指再次插入她的身体,不过这次加了第三根。
她心里暗叹不好,这下关了门他更没有顾虑了。又安慰自己应该没关系,等一会赶紧跑就行,就等这一会,过去就好……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顺从地被许山泽的手玩到高潮,趴在他怀里喘气。
他的手指还放在她的里面,感受着阴道高潮时的收缩。抽出时指甲刮到她的阴蒂,还揉了揉,紧接着把手在她的小腹丝袜上抹了几下,擦掉她的水。
亭悦一颤,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她两脚向外分开,一夹一夹被三只手指撑开的僵着的小穴,不由控制地滴落爱液,一部分滴在丝袜上,一部分滴在地板上。
平复了一分钟,她使劲推开许山泽,假装镇定地跟他说:
“我先走了……不要再这样了。”
眼神扫向他的下体,那里的裤子撑出一个鼓鼓的形状,自己得赶紧离开。好在许山泽只是站在原地低着头喘气,并未阻拦。
她快步走向门口,因为粘了水而亮晶晶的丝袜碎片在她腿间摆动。
亭悦的手被领带绑住丢到卧室的单人床上。
“你和谁做了,男朋友吗”
他在她下面摸索,拽下她破烂不堪的丝袜。
“啊,不是的,你放开我。”
亭悦没逃走,她要哭了,刚握住门把手就被扯了回去。许山泽手里拿着刚接开的领带,缠在她手腕,她的手被绑紧,只能垂在身前。
他冒着热气的龟头顶着她的大腿内侧,
“随便找的人?那我也可以吧?”
自己刚被欺负完小穴并未恢复,不敢再承受激烈的性爱,亭悦使劲用脚去蹬他
“许山泽你给我放开!嗯啊!~”
他拽住她的脚,往上提起,她的屁股也强行抬高。许山泽找准一个最容易插进去的角度,龟头直直顶进穴口。
“都这么湿了,不做彻底吗?”
说完便向前推进。
亭悦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他好大,龟头全部进来后又疼又胀,三根手指和这东西比起来实在太友好了。
他进入的越来越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
“以前不是求着要看我的鸡巴吗?不是求着让我叫你老婆吗?”
他把她的腿并拢在一起,然后一捅到底。亭悦忍不住尖叫一声,她毫无防备被贯穿,整个人往后缩。
许山泽扯着她的两条腿艰难抽插了一下。因为太过饱胀,她的腰下意识地往前弓,又因为腿被抬着,脱力地倒回床上,大口喘息。
许山泽就着这个动作抽插起来,裙子被推到胸上,露出白色的胸衣,乳房被顶的摇晃,和包裹的胸衣对抗,看起来十分难受。
亭悦的腰已经软了,阴道内部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撑满,她无处可逃。
“啊,啊啊……”
他撞击的频率非常快,肉棒下的两个小球拍着她的腿根。
单人床吱呀吱呀地响,亭悦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她不断叫着,腿被抬高无法施力,于是整个屁股左右摇摆起来。
花瓣被肉茎的进出带得翻弄,阴道越来越热,内部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按压住,她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想憋住什么,但身体的反应很明显。
许山泽注意到她的异常,于是更加卖力
“那个人的鸡巴有让你出这么多水?”
“没有,没有”
她无助地讨好他。
“真的吗”
“呜呜呜……真的,是你的鸡巴让我这样”
“让你什么样?”
“嗯~这样,喷,水,啊啊啊啊”
亭悦彻底被操哭了,眼泪止不住,下身也止不住地喷着,阴道内部一股一股地产出淫液,可肉棒又粗又长,把一切堵得严严实实。
淫液只能在肉棒撤出时喷溅出来一点,而且他没有打算让她好好释放。
“啊,啊啊啊啊~”
这样毫无规律地泄出小穴里的液体,仿佛她的下身是坏掉的水龙头。
床单渐渐被淋湿,粘在她屁股上,随着身上人的频率和肌肤难舍难分。
她对着这个陌生的竹马,被随便用手指戳了戳就有了反应。
当时她确实想到了一些画面,下身极度渴望什么。于是半是强迫,半是顺理成章,在陌生的床铺上表演淫荡至极的事。
许山泽疯狂地捣着她,没有任何节奏,只有大开大合的整根末入。
他在想自己青梅好操这么深,是不是因为刚被人开拓了?心中有一种愤怒又跃跃欲试的兴奋感,便更加用力顶动屁股。
她的里面又热又软,他插的越用力,收缩的幅度越大。
唯一的一点理智,是看到亭悦一直在哭。此刻她的下身被肉棒撑圆,外面微微动着,里面也使劲绞着他。缝隙不断出水,只要轻轻一带,就涌出更多,浇在他的龟头和床单上。
她被自己操到潮吹了。
这样应该够了吧,都被自己操成这样了。
这样想着,他射了出来,他很久没有射这么多了,一共六七股,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一起抽搐着。
他把身下人一直被迫抬高的腿轻轻放下,然后吻上她的嘴唇。
亭悦已经没有力气做动作了,许山泽的肉棒又在她体内又顶了顶才退出来。花穴已经无法合拢,下身像泄了洪一样。
许山泽紧紧把她抱在怀里,顺手把她的胸衣解开,从背后抽出来丢在一边。
迷乱的下身压在一起。他温柔地亲着她,在她嘴唇上研磨,两人的样子十分亲密。
可亭悦想,自己再也不要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