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顶灯渐渐微弱,最后完全熄灭
黑暗夺取了平宫遥的视线,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她如一条被困在缸中的游鱼,一丁点的辗转都会碰壁
更难以忍受的是,车锁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她先是试探的反手拧门发现拧不开以后就慌了
平宫遥回头双手拽着车把手,拍打着窗户:“开门啊,波本,你别吓唬我,开门啊!”
她惊慌失措的回头求饶,然而灼热的呼吸已经喷洒在她颈侧,她这一回眸恰似羊入虎口,露出了最柔软的脖颈给野兽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了这样极致的诱惑
引颈待戮的楚楚可怜姿态,将致命的地方暴露出来,他看着那雪白羸弱的颈子,淡青色的血管因血液的流通微弱的跳动着,不需要思考,抛弃理智,一切全凭藉本能行动
等到降谷零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咬上来黑泽雪子的脖子,在上面辗转反侧的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她呜咽的声音像是濒死挣扎的动物,听的人心底最深的破坏欲被勾起。
软绵绵的,毫无力度的哽咽,简直就是在邀请他犯罪的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停下来,波本先生。”她哭着抽噎
“别这样、”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波本先生!”
都什么情况了,竟然还在使用敬称
降谷零在她的肩胛骨上又啃了一口,把自己的牙印深深的印下去,于是黑泽雪子发出一声更哀怜的哼鸣
“不~!”
听起来,她的心都要碎了
布帛撕裂的声音,降谷零单手从她的大腿根将裙摆一撕两半,另一只手牢牢的掐住她的腰,令黑泽雪子怎么动弹都躲闪不及。
在车里副驾驶上做这种事对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确实太小了,而且他也实在不耐烦还要空出来一只手来制服黑泽雪子,拔出安全带把她捆住。
他越到副驾驶上,身躯完全覆盖黑泽雪子,压着她倒下去同时把座位调到最低放平
“黑泽医生,你在跟谁求饶?是在跟我还是在跟刑讯你的人?”
“你觉得我现在是在用什么身份对你做这些事?”
降谷零跨坐在黑泽雪子的身上,俯下身
“这只是最轻微的手段,你就受不了了吗?”
他刮掉黑泽雪子鼻梁上的眼泪,放进嘴里吮掉,还不忘品评一番:“伤心的眼泪够苦涩。”
“波本。”她流着泪,两只手都被安全带捆住,虚弱的呼唤他的代号,似乎是觉得这样就可以让他放过自己
降谷零笑了一下:“这样就害怕了?”他的笑转瞬即逝,脸色阴沉下来
平宫遥哆嗦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犯了个错,一个很严重的错,这个错误导致她现在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可是她对于自己犯了什么错毫无头绪
“一、一点点。”她放轻了语气,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平宫才注意到,波本不笑的时候有种极致无情的冷酷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快逃,头皮发麻,眼泪无意识的流
紫灰色的眼睛居高俯视着她,半天才懒洋洋的回了句:“然后呢?”
“你就用这幅样子去应对别人的询问?”
“被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就浑身发软的躺倒无力反抗?”
“张着大腿像个婊子一样被人操?”
他说着解开了皮带,攥着她的脚踝往后腰上带
平宫头皮都要炸开了
她尖叫着、哭着,“不不不不,不要这样!”
然而她的哭求并不能让波本心软
他是如此坚定的、将自己的分身缓慢的沉进她的身体
肉体包容产生的摩擦,只是一点点的推进都是无法忽略的刺激
波本无限贴近她的脸,但是没有吻下来
他轻飘飘的话语落在平宫的耳边:“只要别的人,不是我的人,随便对你用一些性暴力的手段,是不是你就会把所有的情报都告诉他们,嗯?”
平宫遥这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不是这样的,波本,你误会了,我不会出卖,啊——!”
她的话没说完,胸上就被重重的的扇了一巴掌,疼的她本能的抽搐
“下一巴掌我会落在你的脸上。”
波本的预告放出的时候,他的下一个巴掌已经扇了过来,没有收力道的一记耳光,打得平宫遥几乎遥晕厥过去
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甚至有那么一两秒钟失去了意识
然后是被猛烈的肏干撞醒
头疼、身下同样疼
这不是性爱
是彻头彻尾的性虐待
她的头发攥在波本的手里,被狠狠的拽着,平宫遥怀疑自己的头盖骨都要被掀开了
“不——”
“停下来。”
“对不起、对、对不起、”
她想要让他住手,不要再打她了
好痛
一声沉重的叹息
“黑泽医生,这样的手段你能扛住吗?”
激烈的动作骤然放缓,波本松开了对她头发的桎梏,一个带着些许怜惜意味的轻吻落在她的发顶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做了。”
平宫遥泪流满面在椅子上摊开颤抖
降谷零伸开双臂将黑泽雪子抱在怀里,小心的拍着后背帮她平复情绪
“别怕,我不会真的伤害你的,只是让你知道除了我别的人会用些什么手段而已。”
“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吻上她濡湿的眼睫,“那些人为了要到一份真实的口供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不把你逼到绝境不罢休,这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低沉丝滑的声音,仿佛是魔鬼的哄骗
平宫遥抬眼,泪眼朦胧的对上波本深邃的紫灰色眼眸
他担忧的抚平她的皱眉,体贴的抚摸着她的脸
“黑泽医生,你真的要换掉我让别人对你进行甄别吗?”
平宫还陷在刚才的梦魇里,哆嗦着摇头
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不、不。”
“不换了。”
下一秒波本温热的唇含住了她的嘴
平宫遥发出一声唔
身体里波本的分身持续涨大
他温柔的卷着她的舌尖共舞,品尝她惊恐的余温,然后缓缓动作
波本说:“黑泽医生,别怕。”
夜色下,一辆汽车在塔楼下的停车位上有规律的吱呀摇晃
偶尔能看见一只纤瘦的手拍在玻璃上,然后另一只手抚上来交迭着,与它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