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普斯大陆。
几百年前经历一场几乎灭绝人类的异变后,大陆分割为两块不同的版图,人类分化,一半进化成了拥有腺体信息素的人类,居于拉德卡版块,一半仍是普通人类,居于兰海版块。
两方人类各据版块一方,各不相干,各自统治。
经历异变后的人类繁衍欲望大涨,拥有生育能力的人类是整个大陆的宝藏。
普通人类只有女性可以生育,而异变后的人类,女性不论是alpha或者Omega都可以生育,甚至还多了男性Omega,正是多出来的这部分男人,使得拉德卡人类数量比之普通人类数量上升的要快的多。很快,拉德卡人口数量急剧增长,而拉德卡异变后还属于民众自治,完全没有系统的统治规则,拉德卡开始混乱,直到那个女人登基。
叁百年前,维多利亚女王登基,全拉德卡最强的alpha,她的信息素对这个拉德卡的人类有着极强的压制能力,也凭借于此,她征战全拉德卡,建立维多利亚王朝,统治至今。
维多利亚统治正盛时期,诚实的占卜师曾在国会上表演国运占卜。
这本就是一场表演。不论结果好坏,只要占卜师稍微动下手脚,女王会愉悦,民众会安心,国家会更有希望。
可惜这位占卜师是真正的占卜师,不虚假,不谎报,不粉饰太平,他真正做到了一个占卜师该做的——无论好坏,告知如实的占卜结果。
维多利亚王朝,九世而亡。
欢喜等待结果的民众哗声一片。
维多利亚女王面上笑意不变,下一刻,占卜师在民众面前身体爆裂而亡。
女王宣布:谎言动摇民心,占卜师接受了天赋的占卜能力却没有尽到责任,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拉德卡民众经历当年那场大异变已经麻木,他们迎来了这位强者,对强者的崇拜在维多利亚时期达到巅峰,他们不畏惧死亡血腥。
强者的庇护使他们兴奋不已。他们欢呼起来。
异变后的人类寿命并没有比普通人类长久很多,在维多利亚死去后,她的王位也如期传给她的后代,一代又一代,如今的拉德卡女王是维多利亚的曾曾曾王孙,伊莎贝拉。
夜幕已至。
浴室门开,雾气透出,女人裸着身体走出,手臂微抬,女仆走上前来为她穿上浴袍。她微微一侧头,露出一边妩媚姣好容颜。
伊莎贝拉理了理及至腰的大波浪长发,赤着脚走进另一个房间。
炫目灯光里,地上的男人裸着身体闭着眼睛侧躺在地毯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脸上,身上都有被虐待过的痕迹。
阴茎马眼处软绵绵插着一根尿道棒,能看出插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阴茎都已经软的硬不起来。后庭处也堵着一根什么,全部埋进去,看不见插进去的到底是什么。
伊莎贝拉踩着地毯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男人听见声响,睁开眼睛,眼中尽是麻木绝望。
这是她前两天上街游玩掠来的玩具。
她已经很久没有处理政务了,都交给了她的代理大臣埃里克。
她很喜欢一个人出宫去拉德卡民间游玩,打扮成普通女性的样子,隐藏自己身上极强的alpha信息素。和这些不认识她的人聊聊天玩一玩。
那天她看到这对情侣在路边恩爱,她忽然想试试这对情侣对爱情有多忠贞,把男alpha掠进宫里折磨,并时不时给他的男beta伴侣发去他受折磨的照片,并派人观察男beta的一举一动。
伊莎贝拉离开椅子,指尖夹着一杯红酒抿一口,侧坐在地毯上男人边上,慢慢开口,“你的伴侣好像不能接受你被男人操。”
“大概为了找回男性的认知认同,他找了女性伴侣,也陷进了别人给他的情欲。”
“要看看他们做爱的照片吗?我让人拍了一点。”
地上男人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女王陛下,你这样折磨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伊莎贝拉微微摇头,“没什么好处,只是看着你们痛苦又不能做什么,稍稍排解下心中的无趣。”
“所以,情感也好,身体也好,并不唯一是不是?”
她看向窗外黑幕,淡淡讲着这段话,像是在疑问,又像是在肯定。她似乎从来没有入世,做着残忍的试验俯视人间缭乱的情感。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选我?”男人很痛苦。
“没什么原因。”她淡淡道。
兴起时合适的东西出现,一切顺理成章。
“我和他没做错什么,我们也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为什么要选我们,不是其他人……”他痛苦的低吟。
伊莎贝拉讲不出来为什么,自顾自说自己的话。
“我让人调查你们的私下,你们两个做爱的时候你会让他穿女装。好奇怪,他明明是男性,却要穿上女性的服装取悦你。你爱他的时候,是爱他的什么呢,男性表皮下的女性符号为什么也会让你兴奋呢?”她微微凝眉,淡淡疑惑。
男人不说话,只是流泪,浸湿一小块地毯。
“我还没有登基的时候,有去过兰海,那里的人类恋爱关系没那么复杂,只有异性恋和同性恋。同性之间相互吸引没有信息素的影响完全是自己的意志。可是人类男人很奇怪,和你一样。被插入那方总会被要求有一点女性的特征,比如纤细的大腿腰肢,肉感的屁股,以及做爱时会因为情趣穿上女性特征的衣服。可他们真正要执行繁衍,却又会和人类女性结合。”
“我还以为普通人类对爱情这种情感是专一至死不渝的。”
拉德卡就没这种事情发生,拉德卡的男性相当一部分是可以生育的,而这部分男性在维多利亚王朝建立时,就被耳濡目染灌输不生孩子的男人是不完整的理念,他们勤劳勇敢,很愿意为国家的人口出力。
“所以人类男性是双性恋是不是?”她在思考,又在疑问。
没用的疑问,没用的观察,在那时的某一刻短暂停留,只为了在今天拿出来作闲聊思维发散。半杯红酒剩一点点在杯底,伊莎贝拉没了喝的兴致,杯口倾倒,剩余液体倒在地上男人的脸上。
不仅是喝酒,眼前的玩具也没了灵魂。
刚掠来时他会反抗,眼中有怒火倔强,会隐忍会嘶吼会痛苦,现在已经是破布玩具,让人看一眼就疲惫。
伊莎贝拉站起来,打开门对着门外的女仆说了什么,有士兵进来收拾残局,带走了被虐待的男人,女仆们进来打扫,很快,关押男人的小屋也很快焕然一新。
伊莎贝拉回自己的房间上床睡觉。
明天该找什么新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