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延惠法师惊传与未成年性交易 知情者爆:热衷孩童Cosplay
〔记者闵舒菀/新北报导〕
道一教派第三代传人延惠法师自接手教派来两年时间接连传出各式丑闻,既不久前才悄然落幕的「供养事件」,今日再度传出与未成年男、女进行性交易,真佛形象二度毁灭。据知情人士爆料,延惠法师两年间与近五十名未成年男女进行超过九百次性交易,该人士也透露,每次进行性交易前,更会要求未成年男女进行「变装」,举凡水手服、女僕服皆是其爱好。今早板桥地院以违反「儿童及青少年性剥削防制条例」将「淫师」与提供媒介的非法性交易站起诉。〖二〇一七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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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七月初的週五清晨,闵舒菀还没睡醒就被小安的夺命连环CALL给吵醒,原来是同为自由党的施小赋凌晨时于竞选处发布脱党参选立委的消息,推播讯息自凌晨起几乎从未间断。眾人皆知沉丞帆的民调明显高于施小赋许多,这算是老早就公开的事实,但自由党本次参选立委也好几位,对于施小赋此大幅度的动作纷纷不可置信也觉得这分明是给自己挖坑跳,无疑是自毁前程。当天沉丞帆的团队理应为了稍晚的音乐晚会忙碌,但突如其来的震撼弹却打乱了原先的节奏。
闵舒菀接到电话后,妆也没来得及化,搭上第一班捷运就往服务处。一进公司,公关部几人表情皆是凝重,各个盯着会议室内的液晶电视观看报导,压根也没发觉闵舒菀的出现。后一脚沉丞帆也跟着Vanessa进公司,比起Vanessa脸上错综复杂的神情,沉丞帆倒是显得无太多异样。
「帆哥早!」大家一致望向老闆,沉丞帆也给大家回应一抹亲切的笑容:「哎呀,施议员这下可真是捅了个娄子,害得大家天还没亮就被叫进公司,应该都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吧?我和Vanessa来的路上给大家买了早点。」
沉丞帆一说完,后方便走进一位头戴鸭舌帽、专着围裙的小阿哥,结实的双臂提满了香气四溢的早点,「大家赶紧用吧,等会也好讨论作战会议。」
相对于大帆小凡不疾不徐地吃着早点,小安倒是急得半口也塞不进嘴里,这时的她实在是慌了,于是开口道:「帆哥,我们要不就先开始吧?今天最早的一场活动是十点的观光局的记者会,没准在那之前就会被媒体追问施小斌的事......我们是不是该?」
沉丞帆露出浅浅一笑,喝了一口美式咖啡,「舒菀,你对施议员这整件事有什么看法?」
闵舒菀犹豫了一会儿,才发言:「其实,我倒不是特别意外施小斌脱党选立委一事,自由党近几年来在立院的席次上愈来愈佔有优势,同时也偏好具有青年党工的资歷,施议员拥有地方派系,但在“血缘”上却差了其他候选人,或许施议员早料到会如此,不惜遭退党也要参选......呃,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
「是啊,舒菀,你完全说对了。施小斌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确指出他会参选立委,只是这阵子动作频频,不免被媒体大做文章,此时他又顺水推舟,说是民意导向他出来竞选,党中央若是不从岂不是违背了人民?但,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党中央,他以为党部会为了挽留他,让他参选?」沉丞帆冷笑,「施议员也真够老糊涂了......年轻人崛起的世代,花大把钞票养个老屁股做什么?」
「所以,帆哥您的意思是,施小斌脱党退选反而对我们是有利?」
「这不好说,」Vanessa道,「以党主席那性格,自然会希望“小兵上场,全数耀返”,施小斌这下把场面搞得太难看,先不论他最后能从中获得什么,此举对自由党形象已经大伤,毕竟还是有派势力是追随那老番颠。」
「老实讲,今天也没必要这么早把各位叫来,但为了应对晚些的媒体,还是和大家套好流程,毕竟今晚是音乐晚会,媒体若是只把焦点放在施议员脱党竞选一事,恐怕是花冤枉钱囉。」即使闵舒菀大概能摸着些政治套路,但不由得佩服沉丞帆此刻的沉着与冷静。
「整体而言,丞帆今天不会发表任何有关施小斌的言论,若是有记者死皮烂脸的巴着......呃,我想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应该都会的,请将他们的焦点回归于活动上,并加强宣传傍晚的音乐晚会。」
「这对Amyamp;Adan以及舒菀会是个新的挑战,但也唯有在不平静的海面,才有机会创造出兇猛的浪花。各位伙伴,今天也请多多指教,麻烦各位了!若没事,大家先上工作岗位吧,舒菀你留下,其他人先散。」
待Vanessa等人皆离开会议室后,原先站着直挺挺的沉丞帆瞬间垮下双肩,长手一伸就拉了工学椅,整个人也无拘无束地瘫在椅子上。相较于抬头挺胸、只坐椅子三分之一面积的闵舒菀,画面看上去实在有够反差。
「帆哥,您留我下来,是否有其他事要交代?」闵舒菀开口,原本闭目养神的沉丞帆才缓缓睁开双眼:「我喜欢你方才那论述,跟我好久的人,也未必知晓,你却能一语点破,再次骄傲我没看错人,也有些羞愧自己太小看你,果然是有遗传到外公的政治基因,看来我得好好利用这枚棋。」
闵舒菀这没吭声,但脸上却显露出尷尬的神情,无地自容的模样可让现场气氛安静好一会。
「呃......,」看得眼前的闵舒菀没出声,沉丞帆也莫名露出尷尬的神情,「我找你也不单单是为了这事。下个月塔沙加卡电信在新加坡分公司将正式啟动,因为这还是不公开的行程,目前团队内只有你我和Vanessa三个人知道,她认为给新人准备这么大的事很冒风险,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办得妥妥贴贴,你若从中遇到任何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
闵舒菀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对于沉老闆的肯定感激于心,「谢谢帆哥的赏识,但团队内就属我资歷最浅,接下这么大的活动,就怕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这我都没担心,你却早一步替我着想?其实也没多复杂的事,就让你和那边的窗口对一下当日的流程以及三天两夜的行程,Vanessa事情已经够多,若你肯接下,对我们三人无疑最好的。」
当天下午四点左右,沉丞帆与团队一行人抵达音乐晚会现场,准备进行彩排工作,现场工程进入最后的阶段,利用Layer架设舞台,搭配投影帆布,对外指称音乐晚会,却媲美造势晚会的等级。
「舒菀,你到更衣室请主持人上台,帆哥要和她对一下流程。」
当彩排结束,时间已经将近快六点,离正式开始剩下不到一个小时,会场入续迎来的长官、贵宾,以及闻风而来的群眾,瞬间将不大的现场挤满了人潮,更不用提及舞台前方已经架满各家电视台的摄影机,准备在正式开场前进行现场直播。
一直和沉丞帆待在休息室的Vanessa趁着开始前的空档到接待处看同事的状况,尤其将目光特别留意在正接待贵宾长官的闵舒菀身上,她不是特别喜欢或是讨厌这新人,只是沉丞帆三番两次地因为这来路还未明的女人和她起争执,她多少对闵舒菀有些情绪在。她从小和沉丞帆一块长大,自然是对他的性格摸得透彻,但面对这女人,总是时常感性临架于理性之上,几乎是凭直觉地指派她做事,这太不像她所了解的沉丞帆,太过感情用事,太反常。
「您好,请问是贵宾还是......」正当闵舒菀在请来宾签到时,原先低着头看着签到簿,却嗅到前方熟悉的香水味,她抬起头一看,陈银若穿着白色套装面带微笑地站在她面前,闵舒菀有些呆愣,因为贵宾邀请名单上并没有陈银若,或者她是以媒体身份出席?于是她说道:「银若姊,您是特地来做现场连线?烦请您在媒体这…...」
还没等闵舒菀讲完,陈银若便接过她手中的笔,不是在媒体签到簿上,却往着贵宾那处上头签,闵舒菀再次傻愣了,以为是陈银若眼花签错地方,于是再次请示她,但陈银若却佯装现场吵杂,没听见这回事般的,对她笑笑便逕自地往会场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