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繁星落到人间,那就会是易承渊在夜中香闺里凝视着她的眼睛。
他是她藏在心里最深的依恋,她将来在弥留之际会见到的身影。
但是,人生还很漫长,不知何时才能与他黄泉相会。
可她真的好想他啊……
想到,仅仅只是念出他名字,胸口都会隐隐作痛的地步。
她泪流不止,闭着眼无力地躺在申屠允的面前,玉体横陈,身上衣料早已大敞,本该感到羞耻,可她却仍为申屠允低声叫的那几句依依而神智不清。
毕竟,她再也听不到易承渊那般唤她了。
就当这是一场有他的梦。
申屠允俯身品尝崔凝粉嫩的乳尖,闻到她身上娇香,唇在细致的软肉上不断磨蹭,只觉畅快无比。那蓓蕾已在男人嘴里轮流吞吐许久,双双兴奋挺立,敏感到只要他稍稍用力吸吮就能抚触到娇躯微颤。
他握着玉势的手温柔抽插着不断漫出蜜汁的花穴,抽出时能感觉到那穴肉吮着不放,他刻意微微转了一下,重重磨在那还不到他拇指大小的软肉上,碾磨轻压。崔凝受不住这快感,总是无法克制地娇喘不止。
“嗯……渊哥哥……”她哽咽的呻吟里还叫着情郎的名字,泪水沾湿了她枕着的软垫。但他毫不介意,那是这清艳女子的柔美相思,她身段放软,出水不断,尝起来滋味极好。
他坏心眼地将玉势缓缓深入,直抵花心,就看见她眉黛频聚,额旁香汗细细冒出,小巧的鼻头上也有了汗珠,朱唇喘着热气。
果然,近距离看她动情那滋味就是不同,感受得到她含羞带怯的渴望,怪不得杜聿在床上时如此神魂颠倒,什么都没能让他分神。
“嗯……”柔嫩丰润的乳房让男人啃食,花穴里含着的玉势长驱直入之后又勾着穴肉抽出,再反复,这般快感让崔凝呻吟不止。
“要不要改用真肉棍入你?”申屠允说着,舌头轻舔红肿的小奶头,像是欺负了人之后再温柔补偿,“有体温的肉棍,更像易承渊。”
崔凝艰难地喘息,哭道:“不要……我不要……呜……!”
见她明明已经情动,却仍不肯松口放自己进去,申屠允脸上有些不快。
但他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此刻的崔凝上下都已经让他玩弄过,多几回以后就能逐渐适应他的抚摸。得先顺着她的心意,才能让她有放下戒心的一天。
毕竟他要的是像杜聿一样,让这女人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任他蹂躏。
“好、好,不要就不要。”申屠允难得有耐心地温言哄道:“用嘴跟玉势就好,依依,放松点。”
学着易承渊叫她依依的时候,申屠允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就像是偷了属于别人的女人。她不知道易承渊还活着,以为自己是能让她自欺欺人,假装情郎还活着的唯一路子。
不得不说,崔凝对易承渊的情意如此缱绻,少女的相思让她的神魂都在他眼前任他采撷,这刺激对他而言太过强烈。
如果可以,他想在易承渊面前入她。
“小奶尖舒不舒服?我用牙尖碰到它的时候你那小穴收得好紧,玉势都快拔不出来了,是不是喜欢让男人粗鲁点伺候?”说完,他又重重吮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
“……不要……”她哭着摇头,那绝美的小脸蛋沾了泪水之后看上去是那般引人怜惜。
“好,我快些。”
申屠允一说完,玉势进出的速度变快了,她被绑着的腿无法弯曲,只能不断颤抖。
“嗯……”
玉势猛烈抽插之间,在她的惊愕之下,申屠允竟俯身以舌头拨开了小花瓣,舔上她的花核。
“啊……不要…嗯……不要……!”
剧烈的刺激令她大幅抽搐,手脚都让绸缎勒得死紧,可却制止不了她无法再压抑的呻吟与浪叫。
申屠允极其恶劣地一只手稳住她大腿,丝毫不理会她承受不住的哭叫,将小花核舔出来还不够,更在玉势深入时重重吮下,让她整个人都弓起身子呻吟,下身颤着发了大水。
“不要……不……嗯啊……!”
在她让快感绷到最高处的时候,申屠允的手狠狠拧住奶尖的同时,轻咬了花核一口,而她就这样哆哆嗦嗦地在杂乱的喘息中泄了身子。
高潮之后她的小穴收缩不断,申屠允将玉势插着,顺着她喘息声缓缓抽动。
“依依……”他吻了她的耳朵,最后一声叫得最像。
“……渊…渊哥哥……”她有气无力地叫出最后一声。
他的手依依不舍地又回到乳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搓揉。
之后申屠允抬起了她的脸,将舌头探入她的嘴里,眼神迷离的她此刻还沉浸在易承渊的幻影中,就像是方才让她哭叫高潮的人是易承渊。
不自觉地,她闭上了眼,想像在吻她的人就是渊哥哥,朱唇轻启,随着男人舌头的舔弄发出朦胧的娇吟,小舌尖还会回应他的搅弄,温柔舔上他的舌头。
那乖巧柔顺的模样令申屠允相当满意。
他带着笑意,尽情偷取属于易承渊的甜美。
替她清理完毕之后,疲惫但意识清醒的崔凝躺在榻上动也不动。
过了不久,马车停下。
申屠允打开了车窗,让她看清外头的风景,那已是郊外山峰。
“崔凝,这座山是明州与梧州交界处的南棱山,你瞧见没?”
她躺在榻上,睁开了眼睛。
“动乱时,东边属来第二峰,上头会有树枝绑着红色绸缎,你得躲到山洞里头,能确保安全。”
“……动乱?”崔凝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
“之后我得去昌州一趟,平南王怕是知道世子早已没命,那是他仅存的嫡子。”申屠允低声说道,“再加上梧州民变令他震怒无比,他一定会出兵。”
“世子……没命?”崔凝皱眉,他说的话有着太多她无法理解的消息。
“世子早在与你相遇的那日就让流民所杀,此刻平南王府中的徐殊炎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个假世子是我安插进去的。”申屠允叹息,“本以为至少可以撑一年,可终究还是太难了。”
“易容术这种技巧,不光是能有张相似的面皮。行走的姿势,说话的声音,神态,语调,都得花上时日才能学得像。可徐殊炎死得太仓促,我的易容师根本没办法从还活着的他学习如何说话。”
崔凝这时想起了,何主簿曾说过,平南王世子遇流民之后伤了嗓子,说不了话……
“为什么……你要把易容师安插进去?”
“因为我想看舒县的水利能重新复用,就得给杜聿一年的安稳去办好这件事。若平南王知道世子死在明州,他不会让明州百姓好过。”
崔凝眨了眨眼,纳闷地看着申屠允的侧脸。
“舒县的水利……于你而言很重要?”
申屠允没回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崔凝,若平南王出兵,明州地处梧州与昌州之间,尤其你舒县更是危险,有河道有粮仓,是兵家必争之地。”
他朝着车窗外指着南棱山:“记着,若遇险,在南棱山东边属来第二峰。”
“为什么……要特地告诉我?”
“因为我想要亲自肏上你,你可不能在那之前就死了。”
“……”
申屠允若无其事地以手指抚去她脸上细汗,丝毫不觉她还被绑着的手脚有哪处不妥。
“还有,我把严慎留给你。”
“你得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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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些人提到小宋的戏份问题,真的不用担心这个。
在明州后半段会有完整小宋跟依依独处的戏份跟肉渣,为他们将来的肉肉做铺垫
但是明州会吃上真肉的只有杜聿跟易承渊,所以要看小宋真肉的还得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