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像成了密不透风的密闭空间,在这里等待的每分每秒都被拉长。通话还在继续,洛潼清楚听见谢恪迁越来越急促而忍耐的呼吸,也听见自己的。
他那句宣告式的话就像一个约定,生生勾出人的期待,明明房间很安静,洛潼却好像听见分针正滴答滴答地走。
与此同时放大的,是她被瞬间挑逗起的欲望,先前的一切自我慰藉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接到他的电话之后反倒愈演愈烈。
沾着水的小玩具就在手边,可他说过不可以用它,手盖在小腹上,只要再向下一点,就可以触碰到欲望的中心,但他也说过不可以。
她在不知不觉间居然这样听了他的话,耳边是他的呼吸,洛潼不合时宜地感受到了一些——性以外的连接。
五分钟并不长,可她在等待的每一个瞬间,身体的每一寸都好像在被细细啮咬,那些东西啃食掉她的理性,也消磨尽她惯有的耐心。
洛潼不时地看着时间。
五分钟、三分钟、一分钟……
他的判断力还不够精准,平白让她惴惴着期待,而他却没有按时到达。
时间开始新一轮的流淌,洛潼忍不住磨磨蹭蹭地开口:“五分钟了……”
回答她的是车门关上的声音,谢恪迁说:“从车库到我们的房间需要多久,你知道吗?”
洛潼的心提起来,就像失望落空之后,突然又收到原本的惊喜。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走得急。
“不知道。”
“那现在看着时间,等会儿要是答错了,就罚你。”
洛潼已经无法只是这样躺着,心脏跳得快,她坐起身,目光望向紧闭的门。
再过一会儿,他就要从这里进来……
洛潼忍不住开始咬自己的手指,说不上来的紧张充斥着全身,与此同时,小穴直接接触到床单,洛潼下意识动了动屁股,小声地倒吸了一口气。
谢恪迁听到声音,步子一缓:“我说过什么?”
“我没……不小心蹭到的……”洛潼说完默了两秒,又小声开口道,“你快点……”
谢恪迁闻言轻笑了声,恢复成原来的步调边走边说:“等不及吗?”
洛潼小小“嗯”了声。
“是哪里等不及?”
洛潼脸发烫,手指抵着唇:“别问了……”
“是小逼等不及要吃鸡巴了吗?”
小穴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洛潼模糊地发出点鼻音,然后像是已经要被玩坏了,开口叫了声:“老公……”
她叫这个称呼的次数很少,极其偶尔才能听见,而她显然现在正被欲望折磨得够呛,要不然也不会轻易妥协,主动喊出这两个字。
谢恪迁平常老婆喊得多,却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大概足够郑重。
“再叫一声。”
“……老公。”
“好乖。”
洛潼脸一红,听见他进了电梯。旁边应该没人,因为他在外面也敢问她:“想不想舒服?”
“想……”
“那老婆现在躺下,自己抱着两条腿,要清楚地把小逼露出来,”谢恪迁说,“记得躺在床边,这样等会儿老公就可以直接站着操你了,嗯?”
脑海里顿时炸开了什么,光是听他这样的形容,就能够想象出画面有多色情,她就这么等着他回家就已经足够主动得不像话,如果再用这样的姿势……
谢恪迁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听话,宝宝不想要高潮了吗?”
洛潼发出声鼻音,委委屈屈的,小猫一样哼唧,终于还是照做。
手机静静躺在旁边,洛潼抱着腿弯,摆出羞耻的动作,她听见电话里传来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又过几秒,玄关响起开门声,心脏在这一秒越发开始剧烈跳动。
谢恪迁实在是有一些拿捏她的手段,至少在性事上。
脚步声渐渐逼近,直到与电话里的重合,紧接着房门打开。
谢恪迁的西装外套已经不在身上,大概脱在了客厅,他只穿着衬衫马甲,一边走进来一边拉开裤子的拉链。
洛潼眉头抬起,眉尾低垂,抬眼撞上他的视线。谢恪迁脸色绷得很紧,薄唇也紧紧抿着,眼里深得像是一池沉潭。
谢恪迁从走进门的那一瞬间,脑中紧绷的弦就乍然轻飘飘地断裂。小老师真的很听话,当真就这样对他抬着腿,露着逼,小屁股贴在床边,向他袒露着自己的一切,眼里像是含着水。
她看他的眼神……也只有在床上,她才会有这样看他的眼神,像是怀揣着期待,已经等待他的到来很久。
谢恪迁没有闲暇多思考一秒,他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下,只拉开拉链,掏出根粗大的性器走到床边。
意料之外地,又听见她操着带水的声音叫她:“老公……”
谢恪迁已经很没有耐心,他拉开床头柜,在洛潼诧异的眼神里取出提前准备的套戴上,拧着眉握住鸡巴,往她穴上拍了拍。
“自己把逼掰开。”
“……”
洛潼咬着下唇,手指从腿弯慢慢地滑到小穴,她偏过头,羞耻地扒开阴唇。
她这里已经殷红一片,像是刚才已经被她自己玩得熟透,白皙的阴部透着粉,蚌肉饱满,这里已经提前准备了足够的淫液,顺着淌到身下,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迹。圆润的小屁股还当他看不见,正小幅度地一扭一扭,浪得不行。
忍耐力一步步被挑战,谢恪迁用鸡巴抵住她的阴蒂,沿着缝隙刮蹭几下,洛潼顿时发出呻吟,下一秒,一根粗大的性器竟然径直插了进来。
一进来就将里面撑得很慢,洛潼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快速抽插。他用力撞着她,洛潼的手已经被迫放开,无力再去把逼扒开让他操,两人的气息都快速紊乱起来。
谢恪迁衣着整齐地冲撞她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他边插边让她把衣服脱掉。身下的身体很快赤条条,奶子跟着一晃一晃,脸上身上都泛着红,淫荡又可怜,谢恪迁气血翻涌,咬牙插得更深。
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突然被填满,洛潼眼下神思混乱,无师自通地开始叫他“老公老公”,腿无力抬起,就在落下之前,忽然被谢恪迁握住。
掌心里的肌肤滑腻,谢恪迁侧头在她的脚踝留下一吻,看见洛潼张着嘴直喘,径直俯下身子去亲她。舌头互相缠绕、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挺动着的动作忽然停下,谢恪迁专注投入进这个吻里,洛潼被他亲出了更多感觉,抬起屁股主动去吃他。下一秒,穴里的那根立刻狂风骤雨似的抽插起来。
谢恪迁重新直起身子,握住她的腿往床边拉了拉。逼里猛然被插进一个更深的地方,洛潼哀哀叫出声。
谢恪迁边插边问:“所以我从车库过来要多久?”
洛潼胡乱摇着头说不知道。起初还记得要看着时间,可等他后面真的进了家门,洛潼早已顾不上到底过去了多久。
“那就要受罚了,”谢恪迁重重撞一下,“喜欢吗?喜欢老公直接就这么操你吗?”
“喜欢……喜欢……”
“那以后老公从公司回来,宝宝都这样扒着逼给老公操好不好?”
见她没有立刻回答,像是还有余力在思考,谢恪迁深顶一下,洛潼便顾不上多想了。
“好……”
反正床上的话谁当真。
谢恪迁瞥了旁边的玩具一眼:“自己一个人自慰也舒服么,跟现在被我干比呢?”
“不知道……”
“老婆知道的,告诉我。”
洛潼摇着头,发丝粘在脸颊上。
谢恪迁猛地将鸡巴抽出来:“不说就不操了。”
洛潼睁开眼,目光迷离,含着水雾,秀气的眉毛微微拧着。
“要老公……”
“所以更喜欢哪个?”
洛潼几乎要抽泣了,小穴受不了突如其来的空荡,她乖乖答:“更喜欢被老公干……”
话音刚落,谢恪迁挺着水淋淋的鸡巴重新插了回去,结合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喟叹出声。
“夹得好紧,老婆好喜欢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老公刚刚听着你自慰,鸡巴硬成什么样子,怎么叫得那么骚,水多成这样,”谢恪迁一顶,“听,是不是一操就全是水。”
“唔……”
洛潼半睁着眼伸出手:“要抱。”
谢恪迁眉心一跳。
这算是、撒娇吧。
洛潼等了等,还没有等来他的回应,心下忽而空了一瞬,下一秒手却忽然一紧,竟顺势就这样被他抱了起来。
上一次是从后面抱着,眼下还是第一次试着面对面抱着操,谢恪迁托着她的屁股直接走动起来。
小穴一上一下地吃着鸡巴,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状,忽然不知道被顶到了哪个点,洛潼一顿,进而开始挣扎。她攀着谢恪迁的肩膀,刚叫两声就被谢恪迁吻住。
好不容易等松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洛潼眯着眸子哭着喊:“要到了,要到了……”
“别躲,”谢恪迁坏心地朝那个点继续顶,“摔下去可怎么办。”
湿热的褶皱处被一下一下的戳弄着,洛潼爽得一颤一颤。谢恪迁含住她乱甩的奶子,对着她小小的乳头又亲又舔,而后用力吮吸一下。
“会不会出奶呀,嗯?”
洛潼尾椎骨都开始发麻:“没有的!”
“真的吗?我试试。”
说完便继续低下头,一边吸一边操,直到感到她忽然绞得好紧。
谢恪迁越插越快,呼吸错乱着纠缠,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低声哄道:“要到了吗,宝宝,要到了吗?”
“啊啊啊——”
洛潼猛地一抖,瘫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