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消了会儿食,到了洗澡的时间,洛潼问谢恪迁:“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医生说七天内不可以洗澡。”
洛潼微讶:“……你可以忍吗?”
谢恪迁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虽说没有到洁癖的程度,但一向将自己的仪表维持得很得体,如果要他一周不洗澡,估计会抓狂。
谢恪迁果然说:“不洗也要擦一下。”
洛潼说:“那你先去。”
她说完准备转身去卧室,手腕忽然被抓住,谢恪迁径直将她带去浴室。
“你帮我。”
进了浴室,浴池里放着水,谢恪迁自觉脱了衣服,洛潼眼睛朝别的地方看,几次想走都被发现,谢恪迁索性锁上门。
洛潼气闷,抗议道:“你自己擦。”
谢恪迁倒挺理直气壮:“我是一个病人。”
“你的手没事呀,”洛潼同他争辩,冷不防就看见了他的裸体,目光迅速移到一旁,停了几秒后转回来,看着谢恪迁说,“你、你那儿的……怎么剃掉了?”
谢恪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自然道:“手术前要备皮,刮毛方便手术,看不习惯?”
洛潼顿时像被踩了尾巴:“我哪有什么看不惯的,我又不看你!”
“是吗?”
“……”
洛潼听见谢恪迁的低笑,索性转身背对着他。水在那头淅淅沥沥地流,他又不能淋浴也不能泡澡,还是放了一池的水。
下一秒,谢恪迁从身后拦住她的腰将人带回身边:“进去吧。”
“我进去?”洛潼看着那池水,“不是给你用的吗?”
“一起。”
洛潼很快被扒得赤条条,长发散着披在后背,谢恪迁拿过一旁的抓夹帮她把头发挽了上去,而后这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视线太过灼热,洛潼忽略都不能,索性抬腿打算进浴池,刚迈了一条腿进去,腿根忽然被人扣住。
那只大掌握住她的大腿根部,她抬起腿的姿势倒方便了谢恪迁。洛潼猝不及防地被他摸到隐私部位,下意识“唔”了一声,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谢恪迁没说话,呼吸明显地粗重了起来,洛潼感到他的那只手一寸寸地移动,直到整个罩住她的阴部。洛潼整个人顿时烧了起来,她想要夹紧腿,却被谢恪迁撑开,他就这样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前前后后地摩挲起来。
手心摩擦着小穴,嫩肉被他掌心的纹路磨出电流经过似的痒,谢恪迁的中指渐渐陷入两片张开的阴唇,指腹擦过阴蒂,洛潼微微地颤抖起来,转头看他时眼里含着水。
谢恪迁笑了笑,亲她的脸颊,接着坏心地摸了摸她私处的毛发,问:“宝宝这里也要剃掉吗?”
洛潼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我帮你刮。”
“……你!”
抗争无效,洛潼坐在浴池边上,双腿张开,眼见着谢恪迁一下一下地将热水扑到她的下身,将阴毛打得湿漉漉,洛潼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谢恪迁反握住她:“老公帮你。”
谢恪迁像是找到了乐趣,尤其执着于在捉弄她这件事上亲力亲为。
他又盛了捧水上来,中途不慎撒一点,将水扑上去时又撒一点,等手心完全覆盖住她的阴部,剩下的那半水淌过阴阜,便从手掌和小穴间的缝隙流了下来。
谢恪迁问她:“够湿了吗?”
他问得模糊,应该是在问阴毛打湿了吗,却像在问别的什么。
浴室的水汽好足,大概因为这样她才觉得热,洛潼随意“嗯”了声,谢恪迁淡淡笑着拍了拍掌下的穴,洛潼倏地跟着抖了抖,他便又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那处,洛潼不自觉舒服地挺起腰,他已经将剃须膏拿了过来。
洛潼没修剪过这里,顿时紧张:“你轻点……”
“嗯,”谢恪迁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这样方便操作,还没下手,目光投向某处,接着看她,“怎么出水了。”
他指的自然是从穴里流出来的体液,洛潼顿了顿:“是你刚刚弄的洗澡水。”
谢恪迁微挑了眉:“是吗?”
话音刚落,他便低头埋进她腿间,紧接着洛潼便感到他的舌头钻了进来。
同在她上面的嘴里扫荡时一样,他的舌头多灵活,软而有力的触感挑动起周身的欲望,洛潼紧紧捏住浴池边缘,不觉闭上眼睛,他的一切动作便被放大。
先是浅浅的戳弄,接着腿根一紧,那截软舌瞬时顶进了深处,与此同时阴蒂被他的鼻尖顶住,洛潼下意识喘出声,继而感到他的舌尖正勾弄着里头的皱褶。
软肉刚被顶弄开,又围拥过来,湿热的甬道紧紧绞住他,简直教人疑心她是不是故意夹他那样紧。谢恪迁分神抬眼,光见着她阖着眼舒服地哼哼了,大约也没那个心同他作对。那就是单纯爽出来的生理反应了。
他喜欢看她这样,喜欢她因为他而舒服、流水、尖叫,这样的时刻总是让人觉得,他们离得很近。
谢恪迁的心脏滚烫起来,他忽然快速动起舌头,狂风骤雨似的搅弄着那口湿哒哒的穴,水声一阵一阵地跟随浴池的水漾开,谢恪迁忽地重重吮吸一下,洛潼顿时抱住他的脑袋,发出声长长的呻吟。
这声拖着个带着小勾的尾巴,洛潼自己都愣了一下,她睁开眼,垂眸碰上谢恪迁的视线。
他还贴在那里,轻轻慢慢地舔着外面的阴唇,视线相撞,碰撞出的星子全数掉进穴眼,洛潼又湿了。
她抱着他的脑袋,下身一颤一颤,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什么,忽而笑了出来:“你舔我的时候,好像小狗喝水。”
谢恪迁闻言一顿,抬起头,鼻尖嘴唇都沾着水光,墨色瞳仁幽深:“你说什么?”
洛潼敛起笑意:“……没什么。”
“谁像小狗?”
“没谁!”
“小狗是谁?”谢恪迁问。
洛潼嘴唇紧闭。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她才不说,直到——
谢恪迁的中指缓缓插进她的穴口,眼睛将她紧锁,威胁式地又问:“小狗是谁?”
洛潼欲哭无泪,拦住他的手:“我!”
这次轮到谢恪迁笑了,他抽出食指,而后看着她,既像故意又像是很随意地将带出的水液舔掉,洛潼脸一热,又见他在小逼上亲了一下:“好乖。”
“不闹了,”谢恪迁重新拿来剃须膏,将泡沫抹在她的阴毛上,闲聊似的问她,“舒服了?”
洛潼答非所问:“这是你平时刮胡子用的那个吧。”
谢恪迁没戳穿她,唇角微弯,应了声。
泡沫的触感冰凉,洛潼难免更紧张。谢恪迁处理好这些,等泡沫软化了一会儿,拿过刮毛刀:“准备好了吗?”
“你小心一点……我怕……”
谢恪迁抬手揉了把她的脸,说不用担心。
刀片贴着阴阜刮过,没多大痛意,只有些不适应,洛潼看着自己下面,接着看他的手,然后又看他的脸。
谢恪迁专注做事时很吸引人,洛潼见过他办公的样子,眼见给她做这事却也端的是一副正经样,顿觉出几分性感来。视线被吸引后,注意力也被分散,没多久私处的毛发便都被去除得一干二净。
谢恪迁站起身,洛潼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下半身,半勃的性器没有阴毛后反而显得比先前更大了些,这样的他进入她里面,看起来会是……洛潼晃了晃脑袋,顿时把腌臜的画面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谢恪迁取来条热毛巾,小心翼翼地将她下面擦了一遍,他居然什么话也没说,擦完就默不作声给她洗澡。洛潼觉得稀奇,站着任他将沐浴露往她身上抹,问:“怎么不说话,剃掉不好看吗?”
谢恪迁扫她一眼,手掌快速滑过她的身体,路过胸口、小穴时居然也没有多逗留,不含狎昵意味地给她洗完澡,就拿浴巾将她擦干,接着抱了出来。
“你先去睡。”谢恪迁说。
洛潼摸不着头脑:“你不是要我给你擦澡吗?”
“现在不用了。”
“……”
男人的心真是多变。
洛潼回到卧室,想了想,进了衣帽间,解开浴袍在全身镜面前照了照。
什么嘛,明明很好看啊……
想到这里,戛然而止,洛潼蓦地合上衣服,回了卧室。
谢恪迁在不久后出来,见洛潼已经躺下,眼睛闭得紧,于是上了床后便关了灯。
他进了被窝,窸窣的响动过后房间安静片刻,忽然听见洛潼问:“明天,要我帮你擦吗?”
谢恪迁一顿:“嗯。”
“那今天怎么突然不要了。”
谢恪迁没说话。
洛潼小声道:“是我那里不好看了吗?”
谢恪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小脑袋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漂亮,小逼没有毛也漂亮,但你知道你——”
洛潼在黑暗里脸红,还是问:“什么?”
“刮的时候你那儿一直在收缩,刀片没贴着也一直在动,这样有多浪你自己知道吗?”谢恪迁的声音很低,像压抑着什么,“小逼咬着我的鸡巴的时候也是这样,贪吃得要命,所以——知道了?”
又不能干她,下身原本就胀痛,闹她最后还是闹在了自己身上,作茧自缚。
过了一会儿,谢恪迁听见她闷在被子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