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休息时间短,纪闻宴早就练就了入睡快的本领,甚至操穴都是无意识的动作,只是因为操两下就得到片刻的安静,他就形成了条件反射。
沉苒早上就睡够了,此时一点也不困,而且鸡巴插在穴里,就算困她也睡不着。
而且沉苒还发现,当她一动,男人就操两下,男人一操,她就舒服,所以她经常动来动去的,以此获取男人的操弄。
可纪闻宴在睡觉,也不可能一直操,沉苒动得多了,他操得也烦,一把把她像抱玩偶一样抱紧不让动。
那根硬梆梆的东西直愣愣戳在穴里,尤其是在静止的状态,沉苒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狰狞的血管在跳动。
沉苒一开始不想打扰男人睡觉,她自给自足地一松一紧收缩穴道,以此来宽慰自己,但穴道收缩带来的蠕动幅度实在太小了,前面十来下还能纾缓一些,可十来下过后,不仅没有纾缓,反而难耐得淫水流得满腿都是。
沉苒向来也不是隐忍之人,她不管男人是不是在睡觉,难耐地含住男人下唇吸吮,屁股开始小幅度向男人鸡巴迎合。
女孩被压制着,幅度并不大,这种水磨豆腐般的操穴只是会产生快感,可要说能达到高潮,那是远远不够的,不过沉苒也不介意快感微弱,就这么断断续续动了叁十来分钟。
14:30分,纪闻宴生物钟准时响起,醒来后因沉睡而不明显的身体感官一下被放大无数倍。
他首先感受到下唇被什么东西含住,而后性器上也传来舒适的快意。
睁开眼,就看到女孩眯着的眼睛和带着红晕的脸。
她好像要接吻,小舌时不时往齿缝间钻去,只是力气太小了,撬不开,又转而含住自己下唇。
纪闻宴有些不悦,“松嘴。”
沉苒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一直吮吸他下唇的动作顿住,而后睁开眼,“姑父,你醒啦?”
纪闻宴显然不会回答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他以为女孩听到他的话就会松开嘴,谁知她眼神微凝,突然搂住他脖子,因为一直亲吻而湿软的红唇措不及防印到自己唇上。
这可不是前几次那种简单贴唇的接吻,趁男人还没有意识过来之际,沉苒舌头轻松冲破松散的防线,横冲直撞进男人嘴里。
纪闻宴对舌吻这项活动比对性爱更不喜欢,通常是爱都做完了,也不一定有舌吻的出现,所以当意识到沉苒舌头伸进来,他下意识闭紧嘴。
可偏偏女孩动作很快,男人闭上嘴的瞬间正好咬住舌头。
因为动作很快,力度自然也不小,两人嘴里蔓延出腥甜的血味。
沉苒一下红了眼眶,捂住嘴泪汪汪地用眼神控诉他。
纪闻宴捏住她下巴,“张嘴。”
沉苒不肯,纪闻宴皱眉,手上更用力,沉苒吃痛被迫张开。
“伸舌头出来。”
沉苒瞪了他一眼,暗自觉得报复了才伸出来。
纪闻宴凑近观察了一下,伤口在舌头侧面,不大。
“休息两天就好了,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纪闻宴惯性地用医用术语道。
沉苒不开心了,“你当我是病人呢!”
纪闻宴沉默,因为除了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苒就生气道:“我舌头被你咬伤了,你要哄我。”
纪闻宴又沉默了,他看了一眼女孩气鼓鼓的脸,终究还是服输了,“很快就不痛了。”
沉苒翻坐在他身上,叉腰道,“不是这种哄!”
纪闻宴:“……你要哪种?”
“你自己想!”
于是,纪闻宴下午上班不仅被要看病,还领了个额外任务。
下午18:26,纪闻宴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到18:50分了,已经换好衣服的实习医生从他办公室前路过,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就从门缝里探头进去,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人露出十分罕见的困惑和迷茫的表情。
实习医生脸露惊悚,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下午跟纪闻宴看病时遇到的病人,好像没有遇到什么特别困难的疑难杂症,只是头已经探进去了,要收回也不可能了,他只得硬着头皮问,“纪主任还没回去呢?”
实习医生还是大五的学生,比沉苒也就大个五、六岁,纪闻宴就觉得他们年轻人的思维可能也是相通的,犹豫了一下,道:“要是你女朋友生气了,你会怎么哄她。”
实习医生也听说了今天纪主任带老婆来上班的消息,他瞬间放松,道:“我女朋友比较喜欢吃好吃的东西,一般生气了带她去吃火锅她就开心了。”
实习医生见纪闻宴没什么反应,他跟了他一个多月,多少对他有点了解,知道他这幅表情是在思考,于是默默把门关上,出去了。
纪闻宴在想,好像他真的不了解女孩喜欢什么,他仔细回忆了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相处,发现好像沉苒就对他鸡巴感兴趣。
要不,用鸡巴哄哄她算了?
可是,中午起床的时候,他还想做,但沉苒却推开了他。
纪闻宴陷入纠结当中,全然没意识到他的潜意识里沉苒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