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浙瑜有些慌乱,这,这不是他想要看见的反应啊。
眼见风谣兴奋的手向他伸来,他下意识捏紧裤头往后缩去,耳根红得很彻底,清澈的丹凤眼隐隐漾出一抹淫靡艳意。
风谣哪里肯放过这个勾起她兴趣的男人,大掌一挥,不管不顾在非战斗时刻使用了珍稀的异能——
宽松的条纹大裤衩随即在风中鼓成两个大西瓜,猎猎作响。
无处不在的风往他身上灌,苏浙瑜无端联想到了无形的触手,盘桓在他的腿上,缠绕在他的腿根,不准他逃脱。
苏浙瑜的腿根迫不得已并紧,不想让那风有可趁之机。
但他的异能终究还是拗不过霸道的风。
很快,苏浙瑜就被迫半仰躺在地面上,浮尘在金黄色的阳光下飞舞,给这一幕披上不真实的纱。
他只能自暴自弃地别过脸去,企图不去看狼狈的半裸下身,仿佛这样就能拯救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贞洁。
早知道会这样,就是打死苏浙瑜他也不会告诉风谣。
现在就是一个大写的悔。
骨节分明的手攥着仅剩的内裤,纤长的指不自然地半笼着凸起,男人鼓起的青筋故作张牙舞爪妄图让天敌知难而退。
她,她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成对他不满意?
苏浙瑜心口发紧,偷偷拿余光瞥了一眼风谣,带着些嗔怪。
【谣谣!!!这边好像是数据传输过程中乱码导致攻略对象绑定错误……我就说剧情怎么对不上,一路上居然这么风平浪静……】系统在风谣脑中嘀嘀咕咕。
【嗨,多大点事。系统啊,我再强调一遍——我是女频文女主,故事以我为中心展开,男主并不重要,我才是核心。更何况,我现在对苏浙瑜是真的有点子兴趣了。】风谣认真地开导着系统,生怕它一想不开给她添乱。
【以前是我肤浅了,总觉得什么雷电系、火系 、治愈系吊,现在才恍然大悟,鸡巴异能才是真的吊啊!】
【你且看我怎么将他变成末世最强异能!】
风谣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涨热情,眼神更是冒出幽幽光亮。
苏浙瑜的腰腹下意识绷紧,长腿刚想曲起就被风谣压下,白皙的腿根被迫漏出更多。
“小苏啊,你也不想这件事闹得很难堪吧!”白嫩的手指顺着膝头蜿蜒而上,痒得苏浙瑜不禁打了个颤,眼尾也带上了些许的红,风谣性致愈发浓厚,“只要你配合我……”
苏浙瑜那撑在身后的手匆忙摁住女孩想要从裤腿钻进的指尖,身体摇晃间向后倾斜得更多,隐约漏出身前那诱人的景色。
“别……”他从来不知自己还能发出这般声音,苏浙瑜倏地止住了嘴。
“觉醒了这么个异能,也不知道你有多脏,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在扭捏些什么。”风谣有些不耐烦,其实她也挑,脏鸡巴她才不要。
“我没!”苏浙瑜眼中盛满委屈,不满风谣对他的恶意揣测,“只,只有你。”
风谣挑挑眉,俯身凑到苏浙瑜面前,朝他温柔的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
“我就是看看,不会坐上去。”“绝对不会破坏你的贞洁”
分明是再明显不过的诱哄,苏浙瑜却放下了警惕,手上的动作微松。
风谣愈发靠近,温热的鼻息让苏浙瑜紧张,手指微微蜷起,心底有些期待。
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眼尾,湿意顺着血流奔涌向全身各处。
为什么吻他?
为什么吻眼尾而不是……
怔怔间,他欲盖弥彰的手被风谣一根一根掰开,蛰伏的凶兽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遮掩物。
她说,“乖。”
“给我看看。”
单薄的内裤被慢条斯理的挑开,一缕凉风吹过,让那敏感的龟头跳了跳,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清液,顺着虬结的青筋往下滴落。
她怎么能这么坏……苏浙瑜狼狈地咬住唇,开始无理取闹的谴责风谣。
天地良心,风谣可没这么干。
“颜色这么粉,形状却很粗犷,我决定封你为鸡巴界的金刚HelloKitty。”
“阿瑜~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大鸡巴上有几根青筋呀?”
看出苏浙瑜的为难,风谣难得体贴,“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只能自己来数了。”
眸中水光更甚,苏浙瑜闷闷吐出了一个数字。
风谣遗憾的放下不知什么时候带好手套的手,那可是食用级手套呢,不用怪可惜的。
“小苏呀,虽说我们俩关系好,可这不代表你能糊弄我啊!我要看,要钻研的是你的异能。”风谣道貌岸然的说着,“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在我们研究者的眼里,这不过就是一坨肉,万万没有任何肮脏心思的。”
“还是说,这已经是你使用过异能后了?”风谣试探道,在心里琢磨要不要看在这几天的份上,给苏浙瑜留点男人的面子。
尽管苏浙瑜知道这是激将法,但还是面带薄怒的拿开了手。
“才没有!”
“风谣你给我看好了!”
于是,一根粉嫩的巨大鸡巴涨得更加粗壮,在空中高频的抖动着,活像一根最高码的震动棒。
“没了?”女人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失望。
苏浙瑜不甘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胜负欲。
很快,风谣如愿以偿看到了一根高速旋转的大唧唧。
风谣的手牢牢握住根部,盘玩着圆润的两颗蛋。
塑料手套滑腻不堪,密布的小小凸起更是极大的刺激到了苏浙瑜敏感的睾丸。
男人的腰腹发情似的往上顶了顶,很快就被风谣压下去了,“我可没让你动这。”
语毕,风谣手上的力道惩罚性地加大了些,像是要把睾丸里储存的精液全部榨出来。
“天这么热,”风谣不安分地揉搓着龟头的顶端,掐弄着铃口,“要不来一份椰子奶昔?我要正常冰,七分糖的。”
痛和痒意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说不清的爽感,苏浙瑜的脖颈难耐地向后向上仰起,喉结滚动,似也在渴望着什么。
风谣慢悠悠地将得来的“饮品”倒在苏浙瑜身上,奶白的液体很快浸湿夏日轻薄的衣衫,殷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和布料刮蹭间让他着了火一般,烧得慌。
冰凉的液体并没有降低他身上的热度。
“这可是我们亲手做的,阿瑜不尝尝吗?”风谣将沾染乳白汁液的手放在他的嘴边,半强硬的塞进男人的嘴里。“好吃吗?”
苏浙瑜艰难地吞吐着风谣的手指,细致地舔弄着每个指节,小心地收着自己的牙,生怕磕着她。
风谣静静地感受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偶尔来了兴致会夹住他宽厚灵巧的舌玩弄一番。
透明的津液顺着苏浙瑜的嘴角滴落,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
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坐在她身前,乖巧地仰着头,眼尾淫靡,眼神湿漉漉,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她的手指。
风谣终于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好乖呀,苏浙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