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问题吗?”
山姥切国广伏在她的身上,征求着她的意愿,他以为能通过玩游戏与她缓和,至于这样的话...他没有奢求
他们都穿着同款白色衬衫,看起来十分般配,同时也意味着...这种氛围下应该干点什么,这是顺理成章的
而国广的温柔也许就体现在这里,时时刻刻都会以她的意愿为先,这种时候都要再三确认
可能之前刚相识的时候会为此心动,而这份心动一层层迭加起来就会变为一种捉弄他的冲动
“本来就想留在国广这里”月一边说着,一边特意揭开了几颗纽扣,露出丰满的胸乳“明天也没什么事”
本来期待看到因为自己慌乱害羞的国广,没想到他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
“好,我明白了”
和月在一起,国广的好像笑容都变得比以前多了
慢慢....他与她越来越近
冷不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支起身子,双眸含笑看着她
她觉察出他想和自己玩闹的意思,笑着也靠近了他,一下子挂在他的身上,胡乱亲着他的脸颊
就在这样的取乐中他渐渐发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她追着他的脸颊亲吻的姿势,热切非凡也珍惜不已,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不过,今夜他彻彻底底体会到了这种情态下蕴含的那层真义
他是她的稀世珍宝
之前也模模糊糊有这样的感觉,所以随着他与她情感渐笃,诸如“不过是个仿品...别抱有期待”之类的话很少再提
不过这种感觉在今夜来的尤为明显
她黑曜石一般的双眸中是他的倒影,他能明白,即使,他是一个是仿品,但在她这里,他是她独一无二的珍宝
“啊!”娇躯忽然剧烈颤抖着,她忍不住高声呻吟,等缓过神来后,她看向他“怎么?..好突然”
两人亲昵地玩闹着,本来是这样,可等国广再次伏到她的身上,说也没说一声,直接将她的一条腿抬在肩头,猛然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插入,龟头卡在穴口压在敏感点,酸楚与麻痒一齐伴着他莽撞的动作袭来,让她差点高潮
不仅月喘得断断续续,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山姥切国广也喘的厉害,她已经足够湿润,可里面还是有些紧,突然的插入激起媚肉的抵抗,小穴不断的绞缠也逼的他难受
等那阵喘息不再剧烈,他重新扶正她的腿,稍微弯下腰去
国广一点一点,啄吻着她的腿侧,用只有月才能听见的音调,喃喃低语
“因为...”
“好想要你”
听到了这种剖白,月感到自己好像要融化
对了,之前看到国广的微笑,也是这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因为他的坦诚,她才仿若置身铜锅中的红蜡,一点点为他而失去身形
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正是磨合的阶段,因为彼此都不太坦诚,交流有时候得靠灵光一现的猜测,猜对了能给予回应,而猜错了可能会引发争吵
像这样的坦然表达心绪从所未有,如今的国广从最近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一次比一次坦诚,而越是这样,她越是无法招架
本来就湿的不行的小穴又激动地涌出一股蜜液,她感觉身下变得越来越湿,而一线刺激的快感逐渐.....
“啊...啊啊、国广”
她再也没法忍了,无助的边呻吟边好似要哭了一样唤着自己的恋人
“什么?...呃!”
还没等他问完,他也有些自身难保了
本来穴口浅处那一块敏感点就经不起碾按,结果国广直接不偏不倚顶在了那里,而她的穴中媚肉一个劲只知道缠着不速之客,让它不得寸进,谁知正是这种方法却苦了小穴
她越想要驱赶,他便越嵌得越紧、压的越狠
“嗯、嗯!”
“等等...别..别缠”
“没有...!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感觉的不得了
可国广插的太突然又强硬,性器的顶部卡在浅处的敏感点不依不饶,支支吾吾太熬人的感觉让她说不出什么
到最后,她不由自主敞开双腿,无意识颤抖着祈求
别再插在这里了,哪里都可以,只是别再停在这里....
可是他哪里懂呢?他还以为自己要是妄动,更是会让她难受,索性就插在这里不动,喘息等待,承受着煎熬
他以为让她缓缓就好了,结果...
“我...好难受!”
“呜呜!”
“嗯!”
仿佛已经熟透了的肉穴,这下,缠着吮着自顾自高潮不断,也许是夜太深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的身体敏感,仿若随便一捻一压,就能搅乱一池春水,激起她藏匿在身体中的快感
而她的思维却迟钝,自己高潮都不知道,只知道小腹快要烧着了,小穴又痒又麻,要命的麻痒偏偏还一阵一阵的潮水一样扑来,不给她片刻地喘息
她抖着身子,咬着唇左右摆着头,而他绷着小腹想要挨过她给予的难耐
不知道是为了躲掉这种感觉,还是延续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小穴还是一个劲绞着穴中的硬硕
“嗯!”
一声闷哼,等花穴的那阵要命的缠裹平缓成有规律的颤动,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下,又不知道碰到了她哪里,她破碎的鼻息几乎像啜泣一样的可怜
山姥切国广的衣服对于她来说尚且有些宽大,她将自己藏在他的衣服中,好像累了的鸟儿回到安心的巢穴
这种莫名其妙燃烧起来的激情,进行的时候爽是爽,可能是因为太爽了?结束后只让她觉得好要命,好累
月迷迷糊糊闭着眼睛预计,她看到氛围度还是满格的粉色,而山姥切国广的体力值也几乎是全满
不行,不能再来了,再来一次肯定接受不了
激烈的感觉平息后,她还是没法让剧烈的喘息恢复平静,干脆也不等了,腰轻轻一抬,吐出了穴中的肉棒
刚刚被榨出精液的又重新流着前液,“啵”一声微响弹了出来,红色的肉茎直直硬着,一次也许没法让它满足
不过她也没法理会那么多了
“哈啊...好累.....”猫一样将脸埋入他的被褥中,眷恋地蹭了蹭“国广、先这样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