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在交往前梦到过周尧。
这也是她躲着周尧的一个诱因。
梦境稀疏平常,她在自己的家里正敛着眉眼做菜,电磁炉上的不锈钢锅炖着奶汁椰菜,香喷喷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一切都那么安逸,自在。
正当她准备揭开锅盖,尝一勺味道是否够浓稠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林珊僵住了。
对方胸膛温热,体型高大,很轻松地,怜爱地拥她入怀。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握住她手腕的手骨节分明,另一条结实的手臂则是横在她的腰腹。这是个颇具占有欲的姿势。
对方是个男人。林珊脸色苍白地察觉到,显然是个男人。
“在煮什么?”
男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年轻,轻快。他有些疑惑地询问,咬字却又是懒洋洋的,带着笑意,似乎另有所图,因此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
这声音听在林珊耳里却足够让她惊慌失措。
“周,周尧?”她堂皇地在青年怀里转了个身,和对方饶有兴致望下来的视线对上。
周尧和林珊是同期同事的关系。
她知道的周尧开朗,温和,麻利果断,在工作上无往不利。听说家里条件很好,只不过公子哥屈尊来体验生活,不然刚工作不久的年轻人怎么开得起那种价格的车。
但这就是林珊所了解的周尧的全部了。
无论如何都不是会和她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研究饭菜的关系。
可对方偏偏接茬了,对她仓皇的神态似乎是感到了新奇和有趣:“当然是我,不然还有谁?”
他低下头来,下巴微微蹭着林珊的发顶摩挲,来自英俊青年的撒娇恐怕没有女人不受用:“林珊。”
周尧用一种亲密的责怪语气说道:“你今天好奇怪。”
“是,是吗。”
并不习惯的、来自异性的亲昵让林珊几乎是怯懦地抿紧了嘴唇。
男人的气息和热度吹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脖颈,无法忤逆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相比之下无比柔弱的躯体。
林珊不敢问你怎么在这里。
困惑和来自异性角度的轻微畏惧涌上了她的心头,她逆来顺受地轻轻皱着眉,放下了手中可能会烫到自己的汤勺。
和她不在一个频道的青年,又或者说男人,察觉了她的隐忍。
周尧收紧了手臂,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林珊看起来拘谨又娴静的侧脸,随后便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她不知所措的眼神,绯红的脸。
“周尧……”林珊突然紧张地反手抓住周尧的手臂,语气发抖,声音不稳,呼唤周尧名字时隐隐透露出哀求。
她察觉到了有什么抵在了她的后腰。
随后暗示性十足地顺着那道女人味的曲线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她的臀缝处。
“怎么还是那么放不开。”剖开内里其实塞满了黑心棉的周尧怎么看不出来林珊的窘迫,只不过他将这个当做是一个美味的情趣,多招惹几下,待会儿入口时才会变得更加诱人。
他带着无奈笑意的暧昧话语,随着从衣服下摆钻入,缓慢上爬的右手,彻底将林珊钉死在原地:“都结婚这么久了。”
结婚?
她和周尧?
“什么……呀!”
林珊不可置信的抽气被周尧的动作打散,化作了羞耻焦急的斥责。
周尧撩开了她的裙摆。
被根本不能算作相熟的异性看到内裤就足够叫林珊羞愤欲死,更何况现在是只着内裤,任由对方肆意抚摸她在腿肉挤压鼓起的阴唇。
她的双眼因为羞耻而蓄满了泪水,亡羊补牢的挣扎在认为她和他是新婚夫妻的周尧眼里皆只是羞怯的表现。
“我们林珊明明在工作上学习能力很好。在这方面却总是不长记性。”
周尧的面相英俊得犹如爱神丘比特化作人形行走人间,是女性看多几眼都要心生好感的类型,因此笑着说这种话的时候反而有种不堪的邪恶,“挣扎乱扭会让男人硬得更快。”
今天林珊穿的是一条纯白的内裤,偏棉轻薄的材质哪怕吸一点水都能明显看出。
而现在这条短小贴身的内裤,正在男人手掌的揉弄下皱缩又延展,紧紧贴在阴部的布料收紧,越发湿润,勾勒出阴唇甜厚漂亮的轮廓。
没有什么比敢怒不敢言的同龄妻子在自己怀中被玩得内裤尽湿,更有成就感的事。
林珊被自己的淫乱吓得心跳过速,她几乎是哀求着,试图在这种擦枪走火的关头全身而退:“周尧,先吃饭……先吃饭再说好不好?”
“不好。”周尧当然一口回绝,手指顺势捻了一下妻子内裤的湿意,指腹明显带了点黏腻的淫水。
他不怀好意道:“湿透了。”
“不,不是。”
林珊心慌意乱地想要反驳,却被略带不满的男人扯开了内裤。
她白着脸,下意识弯腰去躲,想要夺回被扯开的内裤,却没想到被顺势抵着膝盖摁到了清理干净的料理台上。
周尧麻利地关了火,完全就是准备只享受他的正餐。
这个姿势让林珊的整个私处一览无遗,小臀比想象中挺翘有料,臀缝往下的穴形状因为她被迫弯腰的动作,看起来就像个被压出熟肉的蜜桃,两片阴唇紧紧合拢,肉缝却在不知廉耻地流着水,让整个私处看起来湿软淫靡。
叫人眼热,欠男人疼。
周尧忍耐力好得可怕,为了讨口吃的能无所不用其极。
阴茎早就在抱住林珊的那一刻就勃起至发疼,而眼下看着这等娇穴流水的景色,也毫不动摇,只是用冠头抵着肉缝上下来回碾动。
可深知自己还是处女之身的林珊受不住这种婚姻夫妇之间才有的调情,她的身体脱离了她作为妻子的角色。
头一次接触到异性性器的阴唇不堪一击,几乎是颤抖着任由冠头来回拨弄,不小心顶开些许,内里痉挛的穴肉就迫不及待地挤出更多的淫水来。
“湿得真厉害……热情过头了。”
周尧低低地笑了一下,大抵也是觉得她过于淫乱和勾人,想要引诱她更快一些说出能让两个人都欲仙欲死的答案:“林珊,难不难受?”
“呃……”
林珊何止是难受。
她觉得全身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烧,她凄惨无比,得不到解救。周尧的性器像故意折磨她的软刀,每一下都割在她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念上,叫她想哭,想祈求他深深地操进她的深处。
阴蒂在这种蚀骨的折磨中充血外露,随着被阴茎顶弄的阴唇摩擦,林珊双目失神,只觉得腰一阵阵发麻。
随着越发放肆粗鲁的顶弄,小小一点可怜的阴蒂被阴茎恶意刁钻地压着直操,她惶恐地扭动起腰肢,想要逃离,可屁股更像是求着男人操得更快些,臀尖打着颤迎上去,让肉蒂娇淫地挨肏,撞得水一股脑地冒,又被阴茎捣到喷溅。
林珊无助地哭着:“酸…啊……周尧……那儿胀……”
“别忍着。”而周尧不停,反而加大了力气,无情地摆着腰弄她,俯下身亲她脖颈的时候,“林珊要潮吹了,所以阴蒂才会胀。”
她真的潮吹了。
在男人的阴茎甚至没有插入的情况下,硬生生地,靠被肏阴蒂,蹬着腿淫泄掉了身子。
可还是痒,穴里面甚至因为空虚痒得更厉害了。
小腹痉挛着,林珊无力地倒在周尧的怀里,浑身的娇劲儿已经被这种不靠插入的强制高潮引了出来。
她涣散着目光,顺从地被周尧脱去了居家的长裙,露出雪白柔软的胸脯,乳头已经乖巧淫乱地挺立,乳缝甚至隐隐胀大,期待着爱抚和吮吸。
往下是男人一手可握的腰肢,和最吸引人的,一塌糊涂的软穴。
周尧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指逗弄着已经凄惨不堪了的她:“林珊,想舒服的话要说什么还记得吗?”
林珊痛苦地颦起眉。
她知道,又不知道。
而周尧耐心地等着,期间过分地用手指延长她的敏感。
她哭着扭动着身体,终于败下阵来。
“周尧,周尧……求求你。”她语无伦次,碾碎了自己的羞耻心,逐一尝试。
她说不下去了。
但这确实是正确答案。
因为周尧笑了:“也就这个程度了,林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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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更
我个人还挺喜欢右位做这种强制爱春梦的情节的……嗯……总觉得如果是左位做春梦就显得没那么有意思了,还是作为承受方的这一方面很想要才更色(有同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