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裴陆不怕死的还嘴,“你跟我姓也没毛病。”说完还特别流/氓的借着位置优势捏了捏沈烽的屁/股!
    沈烽被他撩的差点站不稳从楼梯上滚下去,他黑着脸打了裴陆一巴掌,“乖一点。”
    裴陆偏不,从某些猜测得到印证后,他就特别高兴,简直太高兴了,只有跟男人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才能让他有真实感。
    pi股上轻飘飘的一巴掌根本震慑不了他,在男人面前他向来是任性的,他不仅没停手,还抓紧时间又捏了两下。
    沈烽:“……”
    他身形几乎是踉跄地到了门口,把积攒的怒气全撒在了无辜的房门上,他钥匙也不掏,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裴陆还没心没肺的笑,继续添柴加火,“哥!哥!咱家门质量不好,你一脚就踹开了。”
    “明天咱们换个铁的,结实!”
    憋到爆炸的沈烽:“妈的!”、
    他把裴陆甩到床上,解开皮带就压/了上去。
    裴陆正在兴头上,嚣张得很,这时候还不知死活的主动上去撩,沈烽本来就没剩下多少的自制力瞬间崩盘,红着眼睛草草做了润/滑,沈大壮便亟不可待的挤进了门里。
    然后事情就不是裴陆能够控制了。
    沈大壮身体壮实,被裴陆干/撩了这么久,脾气正是最暴躁的时候,凭着一股狠劲儿横冲直撞,很快就把嚣张得意的裴陆弄的溃不成军。
    裴陆哭着认错,求沈大壮放过自己,可惜沈大壮正憋着气,什么都听不进去,只顾着用蛮力的弄/他,弄到最后,裴陆浑身黏糊糊的晕了过去。
    裴陆晕过去后沈大壮也没有停下来,他实在是被撩狠了,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禁/锢在怀里狠狠的操/弄一辈子,要不是崩盘的理智回来了一点,裴陆估计后面的一个星期都得下不来床。
    沈烽脑子里那根弦重新接上了,看见昏迷过去裴陆就慌了神,小心翼翼把人翻过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撕裂,只是红肿,才放心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裴陆身上湿哒哒的,还挂着不可描述的液体,沈烽把浴缸的水放好了,才抱着他小心翼翼的坐进去。
    裴陆乖巧的趴伏在他怀里,沈烽仔细的给他把里面清理干净,看见白皙的身体上各种不可言说的痕迹,又是后悔又是心疼,看着裴陆无辜的睡脸,又忍不住在他脸上轻咬了一口,“怪会磨人。”
    裴陆睡得呼呼的,全无知觉。
    给裴陆调整了一个舒服睡姿塞进被子里,吃饱了的沈烽被楼下的嗷呜嗷呜引了下去。
    楼下餐厅里还放着一桌饭菜,以及一只嗷嗷待哺的蠢狗。
    沈烽给蠢狗冲奶粉的时候,才意识自己当初做了个多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决定。
    在奶粉里拌上一些幼犬狗粮,等狗粮泡的的软软的沈烽才把食盆放在胖球面前,自己去收拾那一桌子的饭菜。
    他不是个浪费的人,自己盛了一碗饭就着凉透的菜呼噜呼噜吃了一大碗,剩下的菜则用保鲜膜包好了放进冰箱里,以防裴陆半夜肚子饿要吃东西。
    收拾好饭菜,又等蠢狗吃完晚饭,沈烽收拾干净餐厅,才一身轻松的上楼,抱着媳妇儿美滋滋的睡觉。
    **********
    裴陆第二天醒过来时候,再次开启了高位截瘫模式。
    他整个人蔫呼呼的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根,只要稍微一动,后面就火辣辣的疼,他皱着一张脸跟根颗被霜打蔫呼的小白菜一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烽心疼不得了,想起来昨天这小坏蛋不知死活的撩自己,又有些生气,手上动作轻柔的把他翻过来上药,嘴上却教训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药膏在里面蔓延开,凉丝丝的感觉总算缓解了一些火辣辣的痛感,裴陆垂着脑袋蔫不拉几,“不敢了。”
    趁着沈烽专心给他擦药,他偷偷翻了个白眼,早知道沈烽疯起来这么恐怖,他打死也不会作死去撩人。
    沈烽可不知道他悄摸摸的小心思,给他擦好药,心疼的吹了吹,温声道:“后面的一个星期不能吃辣的,这两天先吃粥,不然容易发炎。”
    裴陆一头扎进被子里,脸上烧的通红,没脸见人了。
    沈烽给他把被子揭开,又把平板放在他手边,温柔的摸摸他脸,“哥去给你煮粥,趴着别乱动。”
    裴陆赶苍蝇一样挥手赶他,“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下去吧。”
    他现在一看见男人那张脸就觉得屁/股痛,生气!
    沈烽下去了一趟,想了想把沙发底下趴着的胖球拎着出来,一路提溜着上着,用毛巾给胖球擦干净爪爪,放在裴陆面前,“无聊了就玩它。”
    充满了茫然的胖球,“……”
    “嗷呜?”
    胖球还是个奶狗,远远还没进化成长大后的狂犬系,刚被最怕的大爸爸拎着上了楼,他有些害怕的往裴陆身边蹭了蹭,讨好的去舔裴陆的手。
    裴陆眯了眯眼,把胖球捞过来揉搓了两下,幼犬还没换毛,一身绒毛软乎乎的,手感十分好,裴陆把脸埋进胖球的毛肚皮里蹭了蹭,十分满意新来的毛毯子。
    一人一狗在沈烽的威慑下暂时相处的十分和谐。
    等沈烽端着粥上来的时候,裴陆已经枕着胖球的肚皮睡着了,胖球也是个心大的,肚皮上压了个脑袋,也跟裴陆一起睡的呼呼流口水。
    “……”
    沈烽无语的把圆滚滚的胖球拎起来放到旁边,轻轻推了推睡着的裴陆,“小书,起来吃饭了。”
    裴陆只是浅眠,被他一推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但是又犯了懒病,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爱动,沈烽没办法,只好给他堆好了枕头,再把他放上去舒舒服服躺好,用勺子舀了粥,吹凉了喂到他嘴边。
    裴陆张着嘴等吃的样子,活像个巨婴。
    胖球在边上巴巴的看了一会儿,见两个爸爸都没有喂他一口的意思,不满的“嗷呜”了两声,自己蹦下了床。
    ……
    裴陆休养了三天,沈烽才准他下床,学校已经提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裴陆被准许自由活动后,就不乐意一个人待在家里,磨着沈烽跟去了公司。
    到顶楼的时候,发现那个总是没眼色惹人厌的李什么已经被调走了。
    裴陆伸着脖子往空出的位置上瞅,明知故问的,“那个李什么呢?”
    沈烽回过头揪揪他圆了不少的脸,“你不是不喜欢他,我把他调走了。”
    “哦……”裴陆心里舒服的不行,嘴上却道:“又不是我不喜欢他,明明是他不喜欢我。”还时时刻刻觊觎他男人。
    沈烽牵着他往办公室走,一脸正经的跟着瞎起哄,“嗯,整个公司你最大,敢不喜欢你的就得滚蛋。”
    裴陆斜了他一眼,收了一下得意的小尾巴,“昏君要不得。”
    沈烽笑笑,让他在软和的沙发上坐好,把之前特意让张秘准备的小零食拿出来给他放在手边,“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处理点事情。”
    裴陆知道他守了自己两天,肯定积压了不少事情等着处理,闻言也不闹他了,乖乖自己玩自己的。
    中间张秘进来过一次,似乎是汇报上次开会的后续。
    沈烽谈公事从来不会避讳他,裴陆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原来是上次会议上离开的人,不仅仅离开鹿鸣自己搞起了海运,还暗地里跟卢家搭上了线,把手里的股份转让给了卢家老大。
    他们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沈烽早就安排人盯着他们了,卢家人刚跟他们搭上线,沈烽这边就得到了消息。
    沈烽并不在意,卢家的小动作越多越好,越是着急,越容易露出马脚。
    鹿鸣的股份他一个人占了百分之五十八,剩下股份零零散散的分给了当初一起创立鹿鸣的元老们,叛变的这一小部分人手里所持有的股份,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况且……这是他早就布下饵,只等着那只躲在水底深处的千年王八来咬饵钩了。
    卢孜勤也是越老越糊涂,以为自己不出面,让儿子出头,就能掩饰的了什么?不过掩耳盗铃。
    “姚市/长那边怎么说?”
    张秘恭声道:“送过去东西还是没收,倒是他身边的人透了口风出来,说说最近就会有行动,让咱们紧着点。
    沈烽敲击着桌面,脑中飞快想着接下来的计划,“确定卢家老大已经上了船了吗?”
    “确定,传来的消息是,他跟那些人合伙开的海运公司,投了将近五千万进去。”
    五千万不算大数目,但是这些人里他出资最多,足以将卢家老大绑死在上面。
    “让他们按原来的计划行动。”
    张秘应了一声,很快便匆匆离开去安排接下来事情,裴陆走到沈烽身后,轻轻的给他按摩太阳穴,“你为什么一直针对卢家?沈叔叔不是跟卢家老爷子是至交吗?”
    沈烽半闭着眼睛,闻言嗤笑一声,“见鬼的至交。”
    “老爷子怕是恨不得在地下跟卢家一家子叙叙旧情呢。”
    裴陆不解,却忽然想起沈烽之前说的事情,“难道是……”
    沈烽握住他手,眼神中透着冷意,“十有**就是他,他是父亲的好友,当年事情,除了父亲跟……那位,就数他最清楚。”
    裴陆不明白,“可是为什么沈叔叔当初不动手?”
    “一开始父亲也不知道,是后来才开始怀疑的……”沈烽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散开,“只是当时没有证据,而且……”
    ”而且,父亲估计也承受不了爱人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害死的事实。“
    沈铎怀疑到卢孜勤的时候,沈父已经去世,偌大的沈家就剩下沈铎一个人,最后陪着沈铎的,竟然是卢孜勤,他最信任兄弟,也是害死爱人的仇人。
    卢孜勤很聪明,没有留下把柄,沈铎找不到证据,便一直自欺欺人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一装就是几十年,只是临了到底平不了这口气,交代沈烽务必不能放过卢家。
    也算是老人家唯一的遗愿。
    裴陆有些愣愣的,良久叹了一口气道:“沈叔叔也不容易。”
    沈烽把烟拿开,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好在现在他们在地下已经团圆了,等把卢孜勤送下去赔罪,就圆满了。”
    裴陆点点头,笑的很开心,“等报了仇,你就金盆洗手,然后我们去周游世界。”
    沈烽跟他蹭了蹭鼻子,“好,到时候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去。”
    裴陆眯着眼笑起来,奖励给他一个湿漉漉的吻。
    *****
    姚市长那边透露出来的消息果然没有错。
    不过一个月时间 ,s市的风声明显紧张了起来,各种小动作频频,其他人只以为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过了就没了,只有沈烽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上面打定主意要拿s市开刀了。
    卢家老大投资的海运生意已经做了起来,仗着出走的人手里攥着的老路子,海运公司一开业就红红火火,大赚了几笔。
    没有沈烽的约束,这伙人什么都敢干,盯着的人传来消息,说他们一开始只是夹带一些小东西,后来开始干走/私,甚至还有du品。
    s市这时候海/关查的并不严,凭着卢家关系他们一路顺畅,没有遇到一点为难。
    短短的时间里,不仅捞回了本钱,利润更是翻了好几番。
    卢孜勤得意的很,逢人问起,就一脸谦虚的说老大只是做点小生意,赚不了几个钱,对方于是再顺势吹捧一番,一派其乐融融。
    或许这些年被对比惯了,这次老大终于给卢家长了一回脸面,卢孜勤甚至笑呵呵的跑到沈烽面前谦虚了一番。
    沈烽浑不在意,敷衍的应和着,卢孜勤却硬像是没看出来,死乞白赖的明贬暗褒好半天却没有人接茬,连裴陆都替他尴尬。
    甚至于还有点同情,听说这位年轻的时候很有手段,却没想到年纪大了,连脑子也跟着萎缩了。
    沈烽没有等待多久,月底的时候,张秘那边传来消息,上面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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