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知道寓意是早生贵子,他顿时有些心虚,总觉得对不起云烈。一抬头又看到了云烈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他一颗心顿时砰砰乱跳了起来,又想伸手抱抱他,又觉得还是忍到晚上吧,外面那么多人等着看热闹,可不能给他们看了笑话去,他翘了下唇,晶亮的眼,红润的唇,端的是勾人心魂。
“不是要出去敬酒?还不去?”
云烈哪舍得走,脚下像被人定住了,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脚步,这是他的瑾哥儿,从今天起就是他的小夫郎,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云烈一颗心滚烫不已,他低头狠狠亲了亲瑾哥儿的唇。
这个吻又激烈又不掩温情,吻完云烈哑声道:“等我回来。”
瑾哥儿有些羞,他抬头亲了亲云烈的脸,“那你快点。”
云烈又亲了他一口,才离开。
打开房门时,汉子们不厚道地全笑了,“呀呀呀,哥夫郎的唇怎么这么红?”“可不止哥夫郎,老大的唇也变了色。”
“哈哈哈老大也有等不及的时候。”
云烈面不改色地瞥了他们一眼,尽管他脸上没了疤,下属们却怕他怕的紧,一个个顿时缩了下脖子,“走走,我们喝酒去。”
聂之恒勾了勾唇,捶了他一拳。一段时间不见,他明显瘦了不少,清楚他这段时间过的并不轻松,云烈也捶了他一下,低声道:“回来就好。”
聂之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回来了当然好,一切都有了盼头。
为了置办酒席,云烈请来了镇上最好的厨子,不仅买了不少好酒,好菜,自己还去山上猎了不少野物,喜糖,喜饼更是管够。
新房很宽敞,门口有不少空地,云烈一下子拉了几十桌,空地上摆满了桌子,但凡到场的全可以留下吃酒席,其他村里来看热闹的,根本没想到还有这样置办酒席的,顿时惊喜不已,大家都悔恨不已,怎么就没将家里那口子也拉过来。
肉是最新鲜的肉,酒是最醇香的酒,鸡鸭鱼羊肉肘子肉,海鲜一样不少,厨子又是正儿八经的大厨,味道十分鲜美,大家敞开个肚子吃了个够,一个个无比餍足。
黄岭他们兴奋不已,一个个全喝醉了,还努力想将云烈灌醉,反倒是大牛二虎来帮他挡了挡酒,云烈瞥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地记下了这笔账。
李瑾等的无聊,肚子又隐隐有些饿,忍不住将床上的花生捡着全吃了。原本按照大夏朝的习俗,应该有陪他的人,云烈没什么亲人,瑾哥儿又实在没有小闺蜜,所以就变成了他一个人在等。
终于听到云烈的脚步声时,李瑾猛地坐直了身体。
门被推开后,云烈一步步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步伐,瑾哥儿心跳出奇的快,他抿了下唇,突然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云烈将他抱了起来,眼眸沉的有些深,他喊了一声瑾哥儿的名字,将人抱到了床上。
李瑾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整个人都有些晕,“先、先洗澡吧。”
云烈眼眸深邃,“一起。”
新房卧室旁边就是个浴室,房间套房间,李瑾特意设计的,早早就有人将热水备上了,云烈一把将瑾哥儿抱了进去。瑾哥儿惊呼一声,“我自己走。”
话音未落,衣服就被云烈剥了下来。他肌肤胜雪,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笔直的腿,就这么毫无阻挡地展现在云烈跟前,他眸光深沉,恨不得下一刻就扑上去。
李瑾瞪了瞪眼,又紧张又鬼迷心窍去扒云烈的衣服,“只脱我的算什么?”瑾哥儿才不想只被占便宜,怎么也得占回去才行。
两个人终于坦诚相对后,李瑾脸上热的厉害,尤其是一不小心瞄到云烈的重点部位,他有些愤愤不平,怎么就差了那么多!啊啊啊啊!他又不爽又想笑,苦恼极了!
云烈不想在浴室要了他,一直硬忍着,这个澡洗的十分没耐心,刚冲好,云烈就将他抱到了床上,连衣服都懒得给他穿了。
李瑾囧的厉害,忍不住拉了一下被子连忙盖住了自己。
云烈胸前的腹肌几乎晃晕了瑾哥儿的眼,尽管盖住了自己,他的手还是有些不老实,忍不住摸了一把,洗澡时光顾着紧张了,竟然错过了这么美的风景,李瑾懊恼不已。
云烈忍笑,声音哑的厉害,“喜欢吗?”
李瑾脸颊一热。见他又有些羞,明显知道要发生什么,云烈一颗心也火热不已,他倾身覆了下来,将瑾哥儿牢牢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吻到了一起,唇齿相贴,都舍不得离开彼此,火热的身体也缠在了一起,明明是深冬,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冷。
瑾哥儿一颗心砰砰乱跳,紧张的快从喉咙深处跳了出来。
云烈的心同样跳的很快,他深深看了瑾哥儿一眼,一双大掌恋恋不舍地摸了摸瑾哥儿光滑的身躯,紧接着是火热的唇。
被进入的那一刻,瑾哥儿疼的蹙了下眉。
云烈亲了亲他的唇,一直到他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才开始属于他的征战。
第96章 洞房花烛夜!
云烈本来学了不少技巧,沾上瑾哥儿后,却又彻底被打回了原型,他并不知道承受的一方首次究竟有多难受,瑾哥儿又是一贯的能忍,察觉到他身上全是冷汗,云烈才猛地清醒过来。
“瑾哥儿?”
李瑾疼的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的,闻言嗯了一声,“结束了?”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结果却失败了。
云烈顿时心疼坏了,抱住他亲了又亲,好大一会儿那种被撕裂的疼痛感才散下去一些。见他自责不已,李瑾翻身,搂住云烈亲一下,“没事,第一次都这样,忍过去就好了。”
瑾哥儿家里没有长辈,李琬就比他大几岁,也不好意思交代他什么,就拜托张程的夫郎给瑾哥儿说了说房事,张程性子腼腆,也没说太多,无非就是第一次忍忍就好了。
李瑾在现代看过几个小黄片,也知道对女子来说第一次都很疼,根本不像电影上演的那么扯。他现在成了承受方,身体构造还不比女子,当然也得经历一次疼,那么大的东西,硬塞进来,没将他捅坏就是他天赋异禀。
李瑾瞄了眼云烈,还挺骄傲,正骄傲着,冷不丁拍了一下脑袋,“交杯酒还没喝。”
姐姐千嘱咐万嘱咐,没想到他们还是给忘了,李瑾连忙推了云烈一下,还好大夏朝的交杯酒是关起门来新人自己喝,被姐姐知道他们忘记了,非数落一下不可。
李瑾:“快把衣服拿过来,赶紧先把交杯酒喝了。”
喝了交杯酒这辈子都会和和美美的,瑾哥儿虽然不迷信,也不至于刻意顶着干。
云烈摸摸鼻尖下了床。一进来他的心魂就被瑾哥儿勾了去,哪还记得交杯酒的事?
两人喝完交杯酒,瑾哥儿身上的疼已经没有大碍了,烛光下云烈那张脸显得愈发俊美,他看的心里痒痒的。让他心痒难耐的自然不止是云烈的脸,瑾哥儿原本还想矜持一下,想到两人都成了亲,还忍什么,他愉快地伸出小爪子捏了捏云烈的腹肌,果然,手感好到想飞。
云烈被他摸的谷欠火焚身,忍不住按住了他的手,声音格外沙哑,“不想再来,就别点火。”
瑾哥儿微微一愣,随即笑的眉眼弯弯,“你想再试一次?想来就来呗,忍着干嘛?刚刚什么滋味?舒服吗?”
云烈被撩的浑身火热,简直忍无可忍,他将瑾哥儿压到了床上,眼眸沉的有些深,“不怕疼?”
瑾哥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洞房花烛夜,总不能因为一点疼痛就退缩,再说了如果次次都疼,天下的情侣怎么可能热衷于此事?上次不小心偷听了现场,旭哥儿难耐的声音也不像疼的。
李瑾虽然没说话,动作却代表了一切。
云烈呼吸一窒,低头吻住了瑾哥儿的唇。
李瑾看着显瘦,摸着却十分有感觉,光滑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蕴含着力量的肌肉,每一处都让云烈为之疯狂。怕伤了瑾哥儿,他硬是冷静了下来,这次格外小心翼翼。
等瑾哥儿彻底适应了下来,才动了动。
李瑾脸上又冒了汗,这次却是热的,云烈滚烫的唇,火热的身体,将他带的也快要燃烧了起来。不仅硬腭是敏感点,瑾哥儿的喉结和耳朵同样也是,每次被亲到,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激动,因为没有太疼,他也有了兴致,乐此不疲地开发着云烈的敏感点。
云烈几乎再次失控,怀里的人媚骨天成,偏偏又没有一点自觉,晶亮的眉眼,柔软的身体,每一声喘息都无意识地引着他堕落。
碰到某一处时,瑾哥儿浑身哆嗦了一下,有瞬间的失神。他的骤然收紧同样刺激了云烈。
瑾哥儿被烫的身体猛地一热,想到什么他猛地去拍云烈,浑身酸软地嘟囔着,“要出来才行!怀孕了怎么办?”
云烈首次拥有一个人,又是此生的挚爱,整个都处于地狱与天堂的往返中,早将这事忘记了。
李瑾有些忐忑,第一次就弄到了身体里,总觉得不是个好兆头,想到小哥儿容易受孕的不多,李瑾顿时放宽了心。
他懒洋洋的不想动,又实在累极了,只想尽快洗个澡赶紧睡觉,直接伸手揽住云烈的脖颈打了个哈欠,“洗澡去。”嘟嘟囔囔三个字,简直撒的一手好娇。
这个时候,让云烈把心剖给他看,都没二话,又哪里舍得拒绝他,他将瑾哥儿直接抱了起来,因为另一个人不想动,洗澡全是一个人动的手。
云烈食髓知味,瑾哥儿掀下眼皮对他来说都不啻于勾引,差点在洗澡的地方来一次,见瑾哥儿时不时打个哈欠,累的昏昏欲睡,又有些心疼,硬是忍了下来。
他搂住瑾哥儿让他先睡了一会儿,时不时亲亲他的唇,他的眼,满腔爱意完全抑制不住。
李瑾睡到半夜,正睡的好好的,云烈却突然压了上来,迷糊中唇被袭击了,瑾哥儿还以为在做梦,睡梦中两人时常搂搂抱抱亲亲吻吻,结果没多久却感觉身体再次被撑开了。
瑾哥儿猛地惊醒了,梦里他跟云烈可没做到这一步,他困得厉害,又舍不得拒绝云烈,半推半就由他去了,这次时间长的几乎不正常。
一夜睡睡醒醒,不得安生,早晨不出意外,李瑾起晚了,睁开眼睛时,天早就大亮了。
他连忙爬了起来,穿衣服时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手指尖都透着一股乏劲儿。
听到动静,云烈推门走了进来。
他仍旧是一身红衣,大红色的衣服衬得他肌肤胜雪,俊美的不似真人,李瑾本来还有些郁闷,气他半夜不知节制,一看到他眼底的愉悦以及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俊脸,那点郁闷早飞了。
“怎么还穿着红衣?”
这套衣服跟喜服有些不同,明明是极为艳丽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却好看的不得了,瑾哥儿都舍不得眨眼,忍不住亲了云烈一下。
云烈吻了吻他的唇,哑声道:“喜庆,多穿几天。”
瑾哥儿笑了笑,“什么时辰了?”
云烈摸了下鼻尖。
瑾哥儿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他不会像电视上演的一下睡了一天吧?不对,天还亮着呢,瑾哥儿连忙爬了起来,一天不至于,他却睡了整整一上午。
姐姐已经搬到了后院,李瑾忍着腿软,去后院看了看,妍姐儿往前院跑了好几趟,见舅舅终于起来了,嘟着小嘴道:“舅舅,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太阳晒完屁股都要下山了。”
哪有那么夸张,李瑾弹了一下她的脑袋,“舅舅早醒了,就是想尝尝赖床的滋味。”
妍姐儿睁着双大眼,似懂非懂,赖床有什么好尝试的?在床上闷着多难受,她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赖床滋味好受吗?”
李琬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醒了就让舅舅赶紧吃东西。”
云烈一早就做好了朝食,还让辰哥儿趁热给姐姐端了过去。
李琬没想到他真会动手做饭,见他舍不得喊醒瑾哥儿,又好笑又欣慰。
瑾哥儿跟姐姐说了两句话就去了前院。
宝宝现在跟辰哥儿睡在堂屋西侧,一人一间卧室,昨天两人新婚,也是宝宝头一次一个人睡,怕他害怕,辰哥儿让他去了自己屋。李瑾让王木匠做床时,就怕前几夜宝宝不适应,不仅在自己屋多放了张床,辰哥儿屋里也多放了一张。因为小家伙年龄小,倒也不用太避讳。
“休息的怎么样?”
辰哥儿吃过朝食就去了学堂,宝宝在玩木马,小家伙不急不躁的,玩起来跟别的孩子也有些不一样,不过跟最初完全不开口说话的样子相比,真的好了太多。
小家伙点头,“爹爹怎么样?”
每次听到他喊爹爹,李瑾一颗心都要化了,他伸手想将小家伙捞起来亲一口,平日里很轻松的动作,今天却愣是没抱起来,不仅腿软,胳膊也酸软的厉害,对上宝宝疑惑的目光时,李瑾脸上猛地一热。
云烈搂住了他的腰,低声道:“先吃饭。”
李瑾摸了摸鼻尖,脸上烫的厉害,“宝宝自己玩吧。”
宝宝点头。
云烈特意翻了翻书,做的全是适合他吃的,粥一直在锅里热着,随时都能吃,暖和的粥下了肚,李瑾只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