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肃冷笑不已,以往还能沁着点笑意的眸子,现在深不见底,透着一股疯狂之色。
用力捶打着男人结实的后背,齐蓁叫喊着:
“你快放开我!廉肃你别忘了,我是是嫂嫂!我是你嫂嫂!”
因倒挂在男人身上,齐蓁浑身的血一个劲的往脑袋处涌,涨的她头昏眼花。
偏偏廉肃好像存心折磨她一般,粗糙的大掌竟然放在女人柔软的好像蜜桃似的臀上,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闭嘴吧,这个理由用了多少次,你不嫌害臊,我还听腻歪了。”
说完,无论齐蓁哀求还是怒骂,廉肃都没有再开口,也没有将人带回玉颜坊,反倒是去了陌生的小院儿里。
这小院儿不大,里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别提家具摆设了,就连卧房的炕上都只铺了一层草席子。
被男人一把撂在草席上,齐蓁伸手一摸,只觉得细嫩的掌心被扎的厉害,刺棱棱的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男人带到什么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到随后会发生的事情,齐蓁哭的浑身发麻,却不敢再待在原地,拼了命的就要冲去房门,只要她快点儿跑回玉颜坊,找到廉伯元跟廉仲琪,廉肃这畜生也就不敢乱动了!
只可惜齐蓁想得好,但她一个女人连刘老板都躲不开,又哪里能躲得开在战场上拼杀过的廉肃?
男人伸出铁钳一般的长臂,死死箍住她的腰,齐蓁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来。
这一通折腾下来,她头上的珠钗发簪都掉在地上,发髻散乱,领口也大敞四开的,露出白嫩嫩水盈盈的皮肉来。
大概是气的狠了,齐蓁满脸通红,喘息声也粗重不少,声音那叫一个娇,都酥到骨子里了。
廉肃虎目微微眯起,眼神变得越发危险。
齐蓁打了个哆嗦,两手按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胸膛上,哭唧唧的哀求着:
“阿肃,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阿肃……”
听到女人一声叠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廉肃浑身紧绷,喉结上下滚了滚,突然低下头,泄愤似的撕咬着女人娇嫩的红唇,疼的齐蓁倒抽冷气,眼泪掉的更凶,小手握拳一个劲的捶打他的胸口,男人也没有松口。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即使齐蓁看不到,也知道自己的嘴唇被这畜生给咬破了,她想不明白廉肃为什么非要这么折腾她,明明京里头娇花一样的美人儿并不在少数,偏偏这恶狼竟瞄准了她。
都成了锦衣卫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逼她啊,对,她是寡妇,早就没了名节,但却并不代表可以任由这个男人像对待妓女一样肆意玩弄。
这么想着,齐蓁心里头更委屈了,哭的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睁开都有些费劲。
廉肃亲着亲着,就亲到了一脸的泪,他心里刚升起一丝怜惜,就想起这个女人竟然敢背着他私会别的男人,要是自己今日没有心血来潮跟上来,她是不是就被人给推倒在草地里占了身子?
大掌死死抓住柔软的乳儿,廉肃面庞扭曲,恶狠狠道:
“既然你自己都已经不要清白了,追男人追到了护国寺里,那还不如让肃帮嫂嫂消火。”
说完,只听撕拉一声,女人身上水红色的褙子一下就成了碎布片,打着转儿落在地上。
齐蓁胸口疼的厉害,还没有回过神来,一阵冷风就打在她身上。
男人的眼神好像火一般,烧的她浑身发烫,但却因为一丝不挂,齐蓁根本无路可逃,只能被高大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草席子上。
被压.倒在草席子上,席子十分粗糙,刺啦啦的磨得齐蓁生疼,小嘴里也不由溢出痛呼:
“疼!”
廉肃挑眉,将好像白斩鸡一样的女人翻了个身,扫见女人雪背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明显就是被粗糙的草席子给划伤的。
齐蓁趴在草席子上,死死护着脸,生怕她这张费心费力保养了多年的脸也被草席子给毁了。
身后的男人许久都没有动作,齐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到一片阴影猛地糊了下来,原来是廉肃将漆黑的外袍给脱了下来,铺在了草席子上。
齐蓁瞪大眼,知道廉肃还没死心,她气的浑身打颤儿,蹬腿去踢廉肃,没有踢疼这个男人,反倒将人给激怒了,死死压在她身上。
对上廉肃的眼神,齐蓁咬着唇,不断的掉泪,希望这男人能怜惜她一番。
“阿肃,别在这儿,求求你了。”
一边说着,齐蓁主动拉住男人带着粗茧的大掌,狠狠心,直接将男人的手放在了一处雪团儿上,低低的哄着:
“回家里,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儿……”
软玉温香在怀,廉肃要是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他就是个傻子,更何况,齐蓁这女人到底有多狡猾,廉肃早就领教过了,即使她现在哭唧唧的哀求自己,等到回家以后,一定会马上翻脸不认人。
廉肃可不想到嘴边鸭子飞了,他低着头,碰了碰女人香滑的脸蛋儿,在齐蓁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道:
“蓁蓁别急,等肃先做了一回,咱们回家还能继续。”
说着,廉肃直接将玉白的腿扛在肩头,劲腰一挺就要入道。
却不曾想,那处突然涌出血来,虽然只有几滴站在了外袍上,但廉肃的嗅觉灵敏,一下子就闻到了这股味儿。
小腹处传来闷闷的胀痛,以往让齐蓁厌烦急了的小日子,现在就仿佛及时雨一般,她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狂喜。
“快放开我!我小日子来了。”
男人脸色阴沉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他死死握着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在那处细白的软肉上留下一道青紫的引子。
磨了磨牙,廉肃恶狠狠的在女人肚皮上咬了一下,听到那声娇滴滴的痛呼,廉肃心里的怒气稍微消散了些,只可惜小廉肃依旧神采奕奕,精神的很。
深吸一口气,廉肃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窘状,他先给齐蓁穿上衣服,之前的褙子被他撕烂了,但里衫还在,虽然颜色素净不好看,但到底能将那一身如雪一样的皮肉给遮掩住,也能降一降他身上的火。
齐蓁闭着眼,看都不敢看廉肃一眼,等到两人的衣裳都穿戴整齐之后,男人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被一个人留在这处小院儿中,齐蓁有些慌了,偏偏廉肃临走时将房门从外面给锁上,齐蓁即使想逃也逃不出去。
过了不知多久,廉肃黑着脸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布包,也不知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