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情毒
燕昀绽颜一笑,眸光看向卫芷岚时,竟多了几分绚丽的色彩,笑道:“岚妹妹,多日不见,你倒是越发可爱得紧了。”
卫芷岚黛眉微挑,笑了笑道:“多谢夸奖。”
闻言,燕昀不禁笑得更加大声,他本就生得俊朗,尤其是笑的时候,俊脸流光溢彩,顿时便吸引了许多闺阁小姐的目光朝这边看来。
卫芷岚浅笑,因着燕昀的笑声,心情也是极好。
“岚妹妹,这酒不浓烈,倒是可以喝。”燕昀止住笑声,抬手轻轻给卫芷岚斟酒。
“这是什么酒?”卫芷岚挑了挑眉,方才她便饮过,这酒味道确实还不错。
“这是宫中的御酒。”燕昀笑了笑,继续道:“皇上尤其喜爱这酒,已是珍藏多年,因着今晚是小皇子的百日宴,所以便设了这种酒。”
闻言,卫芷岚心中不禁感到诧异,倒是不曾想到老皇帝竟然如此重视定妃为他诞下的小皇子,竟然能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御酒供于百日宴上饮用。
燕昀轻轻勾了勾嘴角,似是看出了卫芷岚心中的想法,笑道:“皇上近年来对定妃娘娘倒是宠爱,自然龙颜大悦,能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御酒拿出来,这倒也不奇怪。”
卫芷岚笑了笑,轻轻饮了一口杯中酒,淡淡道:“这酒不浓烈,又极是甘醇,便是每日饮用,也不伤身。”
“你倒是懂得多。”燕昀笑着称赞,复又继续道:“虽不伤身,但我仍是喜爱烈酒。”
卫芷岚浅笑,挑眉道:“可不是个个都喜欢烈酒,比如我就不感兴趣,还是这种酒更合我意,不浓烈,又极是甘醇,令人回味无穷。”
燕昀笑了笑,便也不再言语,俊脸上仍然是绚烂的笑容,单手轻轻晃着杯中酒。
此时,夜色渐深,在座的众人虽是都有了醉意,但却兴致颇高,时不时便举杯对饮,晚宴很是热闹。
卫芷岚淡淡一笑,眸光环视四周,不经意间便正好瞥见燕楚莹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眉目也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醉人的风情,一双美眸更是春水盈盈。
似是察觉到燕楚莹神色似有些不对劲,卫芷岚微微眯了眯眼睛,还未曾细想,便见燕楚莹从座位上起身,缓缓向前行去。
卫芷岚秀眉微蹙,眸光紧盯这燕楚莹,复又转头看向燕昀,但见他脸上笑容尽褪,也紧紧盯着燕楚莹的一举一动。
燕楚莹行至前方之时,仍有丝竹之声悠扬婉转,歌起舞女纷纷起舞,她便也脚步轻旋,舞动着身姿。
卫芷岚秀眉微挑,倒是没想到燕楚莹竟然也会上前去献舞,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然而眸光触及燕楚莹脸上神色之时;卫芷岚心中竟预感不好,此时的燕楚莹与平素里的她大不一样,脸上没有笑容,眼神也很是空洞,整个人显得有些死气沉沉,即便是跳着舞,但舞蹈的动作却显得僵硬。
因着燕楚莹突然也跳起了舞,在座的众人心中不禁感到诧异,却是没有说话,眸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燕楚莹舞动的身影。
老皇帝朗声大笑,似乎心情极好,眸光笑看向武安侯,赞道:“燕爱卿,你倒真是有个好女儿,朕也真是有个好儿媳,莹丫头倒是个心思玲珑的可人儿,知晓今晚是小皇子的百日宴,便亲自献舞,朕心甚喜。”
武安侯笑了笑,恭声道:“老臣多谢皇上夸赞。”
“父皇,您说得极是,莹儿的确是个心思玲珑,秀外慧中的可人儿。”赵煜也适时开口,眯着眼睛道。
赵煜倒不曾想到,燕楚莹竟然会在宴会上亲自献舞,这倒是让他始料未及,原以为自己这个太子妃虽然心中会存有些小心思,却不曾想竟然敢在晚宴上出风头。
老皇帝笑了笑,却是不再言语,含笑的眸光依然看向起舞的燕楚莹,似乎对于这个儿媳,很是满意。
忽而,燕楚莹脸色越发潮红,舞蹈动作也越来越慢,一双美眸更是勾魂摄魄,似乎含了深深的**,满是春情。
卫芷岚眨眨眼,瞧着燕楚莹整个人看上去很是不对劲,便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燕昀,压低声音道:“你妹妹今日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与往常不大一样?”
燕昀眉头紧锁,神色也是感到疑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感觉莹儿今晚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语罢,卫芷岚便不再说话,视线继续朝着前方看去,便见燕楚莹魅惑一笑,但眼神却空洞无奇,跳舞的同时,便动作极快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燕楚莹外衣尽褪,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肚兜,绣着淡雅的荷花,然而她手中的动作却是未停,又很快的将脖颈处的丝带解开,肚兜往前一抛,便露出了胸前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一时间,在座的所有人不禁瞪圆了眼睛,面上神色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幕,久久都不曾回过神来。
卫芷岚也是心中震惊,不禁睁大了一双美眸,顷刻间,燕楚莹已是衣衫尽褪,全身**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卫芷岚也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心中万万没有想到燕楚莹上前跳舞,竟然将自己的衣服都给跳没了,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脱衣舞?未免也太劲爆了,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奔放吧?
却是燕楚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众人惊异的目光,仍旧跳着舞,然而却是一丝不挂;在座的闺阁小姐不禁全都羞红了脸,连忙捂住眼睛,似乎不敢置信般。
卫芷岚瞅了瞅燕昀,但见他脸色乌云密布,黑得似乎可以滴出墨来,不禁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因着燕楚莹这突如其来大胆举止,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但却是心思各异,尤其是一些老臣,陡然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老脸都红了红;心中也是感到不可思议,倒是万万没有想到燕楚莹竟会如此奔放,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武安侯,但见他头越来越低,一张老脸更是通红,似乎很是羞愧,竟再也不敢抬头。
老皇帝一时间神色也很是尴尬,连忙便将头转了过去。
此时,赵煜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阴郁的眸光定定盯着燕楚莹,隐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似乎蕴含了极大的怒气。
这燕楚莹竟然敢公然在晚宴上如此浪荡,实在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赵煜神色阴冷,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燕楚莹竟然不顾自己太子身份,居然行径如此大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不仅武安侯府丢了脸面,更是让他这个太子脸上无光,会沦为整个西京的笑柄。
沈妃站起身,精致的容颜闪过一抹怒气,朝着侍候的宫女便斥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甚么?还不快将楚莹郡主带下去?!”
沈妃心知今晚宴会上在场的大多都是男子,其余便是世家大族的闺阁小姐,皇上与几位王爷以及朝中大臣顾及武安侯府的脸面,自然是不好意思开口。
且其余人定然也是没人有这个胆子敢站出来说话,唯有自己可以说出来,燕楚莹今晚如此疯狂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感到震惊。
言罢,便有好几名宫女,同时向着燕楚莹走过去,然而燕楚莹全身一丝不挂,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王公贵族,更是看得清清楚;忽而,她面色越发潮红,全身似乎燥热难耐,顷刻间,已是到了最下方的位置,朝着其中最近的一位老臣便光溜着身子扑了过去。
一时间,众人大惊,眸光全都朝着这边看过去,那位老臣已是年过半百,面上留着花白的胡须,猛然看到燕楚莹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不禁吓了一大跳,连忙便往后退;然而却终是慢了一步,燕楚莹已是到了近前,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顿时,众人便听到“扑通”一声,心中大惊,不由得齐齐瞪圆了眼睛,便见燕楚莹正光着身子压着那位老臣;因着这猝不及防的动作,那位老臣一张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似乎很是气恼,因着他又是一把老骨头,猛地被燕楚莹这么一扑,又带了狠狠的冲力,便感觉身子骨似乎都要散架了般。
卫芷岚也瞪着一双美眸,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不得不说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辣眼睛,燕楚莹这口味是不是也太重了?
忽然,正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燕楚莹脸色通红,眸光迷离,将那老臣压在身下,动作极快的便要去接他的朝服;顿时,那老臣一张老脸便如煮熟的虾子,红得可以滴出血来,连忙便伸出双手去挡,脸色是又羞又怒。
众人见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已是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然而燕楚莹似乎全然未觉,动作已不受大脑控制般;脸色潮红,全身更是泛起一抹粉红,似乎欲火焚身,如春水般的眸子满是**,动作也很是急切,大力的撕扯着老臣的朝服。
老皇帝脸色颇为尴尬,轻轻咳了两声,似乎不忍直视。
沈妃一惊,面色也是不可置信,惊呼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语罢,已有好几名宫女全都上前,将那老臣从燕楚莹身下解救了,待众人看去,不由得额头齐齐冒冷汗,只见燕楚莹似乎欲火焚身,连忙便又上前,重新寻找目标。
沈妃见此,连忙便手指着燕楚莹,命令道:“快……你们快拦住她!”
闻言,几名宫女连忙上前,又将燕楚莹给拦下了,一时间,燕楚莹因为欲火难耐,整个身子极是难受,美眸中隐隐有泪水落下,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热……我好热。”燕楚莹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低声喃喃道。
卫芷岚秀眉微蹙,方才见着燕楚莹突如其来大胆的举动,以及她现在脸上的神色,她便已是推测出燕楚莹可能是中了情毒;且不止如此,但见她眼神空洞,所作所为似乎不受大脑控制,应是还中了别的毒,以至于像个傀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此时,燕楚莹脸色依然潮红,整个身子更是滚烫,似乎很是难受,紧紧咬着嘴唇,以至于渗出了丝丝血迹。
忽然,前方有一抹身影出现,卫芷岚定睛一看,便见燕昀不知何时,竟已是飞身离开了座位,但见他脸色依然黑如墨,将燕楚莹方才仍在地上的衣裙给捡了起来,顺势便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老皇帝见此,似乎这才不怎么尴尬,便转回了头,轻轻咳了两声,皱眉问道:“燕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说罢,顿时在座的所有人,目光全都齐唰唰的朝着燕昀看去,众人心思各异,但都很是好奇,燕楚莹为何竟会在今晚的宴会上,如此放浪形骸?
这燕楚莹既是武安侯府的郡主,又是太子妃,想必言行举止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却没想到今晚当众献舞,竟如此浪荡,实在是让人目瞪口呆。
燕昀脸上已是恢复了平静,将燕楚莹抱在怀里,抬起头直视着老皇帝,淡淡道:“皇上,如果臣推测得不错的话,莹儿应该是中了毒。”
闻言,众人不禁惊奇,中毒?什么毒竟然能让人如此浪荡?
老皇帝面色也是感到疑惑,眯着眼睛道:“燕世子,你倒不妨说说,莹丫头究竟是中了什么毒?竟然在晚宴上行径如此荒唐大胆。”
☆、224 屈辱
燕昀眉目渐渐有些凌厉,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细致的白瓷瓶,便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进了燕楚莹的嘴里,便低声道:“皇上,莹儿中的毒应是不止一种,除了情毒,还有蛊毒。”
闻言,众人皆惊,之前他们还在奇怪燕楚莹为何突然之间竟变得如此浪荡,没想到居然中了毒,且还是情毒与蛊毒。
老皇帝挑眉,精明的目光看向燕昀,问道:“这情毒与蛊毒究竟是什么毒,可有法子可解?”
语罢,燕昀眉心紧锁,心中沉思了片刻,方才道:“莹儿方才的举动完全是无意识,因为蛊毒可以将人控制成傀儡般,蛊毒虽然诡异狠辣,但却有法可解,但情毒却没有解药,方才臣已经用药将莹儿体内的燥热暂时性给压下去了,但时间不会太长,必须……”
话虽未说完,但众人瞧着燕昀含怒的神色,便知他话中深意了,既然是中了情毒,且燕楚莹方才的举动,又那般大胆,定然是需要与男人欢好才能解。
闻言,老皇帝皱眉,便也不再多问,转头看向赵煜,此时燕楚莹中了这情毒,她既是太子妃,便只有赵煜能解。
然而燕楚莹似乎整个人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般,也不知正抱着自己的人是谁,眸光满是渴望,身子也很是燥热难耐,竟然在燕昀怀里拱来拱去,小手也缓缓的往他的衣襟处伸去,似乎很是急切。
“莹儿。”燕昀脸色一沉,语气也含了几分冷意。
陡然听闻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燕楚莹似乎清醒了点,连忙便将小手缩回,但整个身体依然很是燥热,神色也不由得感到羞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哥哥生了邪念。
赵煜脸色阴郁,极力隐忍着怒气,便回头看向燕昀,沉声道:“燕世子,莹儿是本殿下的太子妃,还请你将她交给我。”
燕昀微微皱眉,他之前本就不同意燕楚莹嫁给赵煜,但既然两人已经成婚了,他也没有理由拦着,且燕楚莹如此中了情毒,也只有赵煜才能解。
思及此,燕昀便起身将抱在怀里的燕楚莹递给了赵煜,神色倒是没什么情绪,但眸光却隐含着怒意,袖中大手因着极为用力,指节已是微微泛白。
“燕世子放心,本殿下自会为莹儿解毒。”赵煜冷声道。
燕昀薄唇紧抿,却是没有言语。
老皇帝冷哼,一双精明的目光看向在座的众人,沉声道:“今晚是朕为小皇子设的百日宴,竟不知是谁这般狠毒,居然敢在宴会上对莹丫头下毒?”
闻言,众人竟不敢面对老皇帝凌厉如刀剑的眼神,连忙便低下了头,心中也不禁感到疑惑,究竟是谁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以如此狠辣的手段谋害燕楚莹?
燕楚莹贵为太子妃,如此一来,不仅让武安侯府丢了脸面,也更是让皇室面上无光,尤其是太子殿下,只会沦为整个西京的笑柄。
突然,武安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老脸上满是气怒,拱手道:“求皇上为小女做主。”
“燕爱卿放心,此事朕定会调查清楚!”老皇帝脸色沉了沉,冷声道。
一时间,整个御花园寂静无声,赵煜抱着燕楚莹,便朝着老皇帝道:“父皇,莹儿身体不适,儿臣便先带她回府了。”
老皇帝心中自是知晓赵煜此番话的意思,如今燕楚莹中了情毒,耽搁不得,必须要行男女之事,便摆了摆手,说道:“退下罢。”
闻言,赵煜便不再多说,抱着怀里的燕楚莹,便转身朝外走去。
然而刚走没几步,赵煜便发现燕楚莹似乎有点不对劲,便低头去看,却见她睁大以上美眸,脸上神色似乎很是屈辱,眼中的泪水滚滚而落,双手捧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般。
因着燕昀刚刚用药暂时性将燕楚莹体内的燥热给压下去了些,所以方才在宴会上所发生的一幕,顿时便全都回想起来了,也变得越发清晰,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燕楚莹紧咬双唇,因着过于用力,已是渗出了丝丝血迹。
头脑已经渐渐清醒,燕楚莹心中满是羞愤,恨不得立刻死去,低头看了看燕昀刚刚给她披在身上的衣裙,想起自己方才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举动如此浪荡,燕楚莹竟差点晕厥过去,美眸中已是蓄满了泪水。
“怎么?莹妹妹,方才你可是热情如火,极是奔放,怎么转眼间,本殿下看着你倒像是伤心欲绝呢。”赵煜冷笑,揽在燕楚莹腰间的手极是用力,似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般。
此时,燕楚莹心中极是屈辱,因着赵煜言语间满是嘲讽,极是不情愿他碰自己,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大吼道:“放开我!”
闻言,赵煜似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阴郁的眸光看向燕楚莹,冷笑道:“莹妹妹,本殿下在床上的时候,竟不知你如此浪荡,今晚可是让本殿下大开眼界,以及让在座的所有人都算是见识了一番莹妹妹的好身段,啧啧,本殿下也是才知道,原来莹妹妹竟如此热情奔放,怕是连秦楼楚馆里的妓子都比不上。”
赵煜此番话便像是一根根钢针刺进了燕楚莹的心脏,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她本就羞愧欲死,如今被赵煜刺激,情绪竟渐渐有些失控,又大吼道:“赵煜,你混蛋!放开我!赶紧放开我!”
“你以为本殿下愿意抱着你?你这个浪荡的贱女人,今晚本殿下因着你,算是连脸面都丢光了,你竟还不识好歹?!”赵煜脸色沉了沉,便连语气也不由得越发阴冷,嘲讽道:“你这一双玉臂怕是万人枕吧?不然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迫不及待?便连胡大人都已经是半只脚快踏进棺材的人了,你竟然都不放过?若非是沈妃娘娘及时让宫人将你拦住,是否今晚你便要当着本殿下的面,以及晚宴上所有人的面,上演一出活春宫?”
赵煜阴冷一笑,言语间更是恶毒,每一句话都深深刺去了燕楚莹的心,方才燕昀已经说过了,燕楚莹是中了情毒与蛊毒,所以身体才会不受控制;但赵煜只要一想到燕楚莹身无寸缕,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举动如此放荡,让他丢了脸面,心中便有团团怒火,恨不得将她撕碎,以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