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茫茫一怔,他到底梦到了什么,在高烧不退的难受情况下,还顾念着她,像以前一样喊她茫茫宝贝。
麦茫茫出神的片刻,顾臻握着她的手一收,她整个人被带到床上:“哎,顾臻——”
顾臻侧躺,紧搂着她,滚烫的上半身压制她的手臂,麦茫茫动弹不得,瞪了他半晌,他还是无知无觉地睡着,眉间轻蹙,她伸手抚平:“连睡觉都不能放松。”
麦茫茫一夜未眠,和顾臻僵持着,渐渐感到困倦,她合上双眼。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唯有壁灯暖黄,柔散幽弱的光晕。
麦茫茫手臂全麻,她抬起自由的那只手,探测顾臻的温度,仍是有点烫,她担心他烧坏,试图抽出手臂,下床另想办法,他扣住她的手腕:“你去哪?”
麦茫茫被拉近,贴进顾臻怀里,鼻尖相近:“我去拿体温计。”她嘴唇发干,“要喝水吃东西吗唔”
顾臻直接吻住她,唇舌湿濡交缠,以她
νΡō①⒏.℃ōM的津液止渴,麦茫茫抗拒,他勾住她躲闪的舌,愈吻愈深,几乎将她吞吃入腹的强势,令她喘不过气:“我”
顾臻低哑道:“茫茫,别走。”
顾臻一定是不清醒的,他只有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地叫她,让她别走。麦茫茫有些厌恨他的不清醒,她不能较真,也无法拒绝。这个人是顾臻,而她需要一场绝望的宣泄。
麦茫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他是同一种气味,顾臻轻咬她的耳垂,沿着颈侧往下,吮吻痕迹,扯开她的衣裙,揉上她的胸乳,软软腻腻,他欲罢不能,捻着乳尖问:“吃这里,好不好?”
“不要”
麦茫茫全身都是敏感的弱点,推开他的手被抓住,她在他怀里挣扎,两点很轻的划过他的胸膛,顾臻呼吸陡沉,含进乳尖:“又软又甜。”
另一只手握着麦茫茫的左胸,乳肉柔嫩,乖巧又怯弱地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熨帖得他的心也软了。久违的亲近,顾臻控制不好力道,重揉几下,红了一片,麦茫茫哼道:“疼”
顾臻放开她,奶尖晶莹红润,被吮吸后翘起来,他眼热,轻咬一口:“总是这么娇气。”
麦茫茫的理智一点点地崩塌,感觉到他硬热的下身,她怪道:“你怎么,发烧也能硬啊”
顾臻撑在麦茫茫身体的两侧,她挺着一双雪白软绵的乳,随着心跳起伏,微微发颤,裸露在被子之外,脸颊染上红潮,眼睛湿湿亮亮,不满地看着他,他堵住她的唇:“你说为什么?”
顾臻喘息粗重:“茫茫这样在我面前,你说为什么?”他的手往下,抚过麦茫茫的小腹,探进内裤,分开合并的双腿,按压她腿心的隆起,“用我的沐浴液,穿我的衣服?”
麦茫茫含糊地溢出气音:“我又没办法!”
“刚才在饭厅,想把你抱到餐桌上,像以前一样,茫茫上面吃东西,下面吃我。”
不过,这样的念头存在一瞬即消逝。毕竟,她还没有从伤心中恢复,他们现在又是疏远的关系。
他刚才明明冷静而正经,像在听下属汇报工作,麦茫茫踢他:“流氓!”
“你一哭,我就没办法了。”顾臻抵着她的额头,吻去她鼻尖的一滴汗珠,回应她方才的话,“是我对你没办法,茫茫。”
“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哭的。”麦茫茫与他对视,“我最不想你同情我。”
顾臻咬她的唇:“我对你不是同情。”
酥麻的快感从顾臻轻揉慢捻的地方上漫,清液沾湿他的手指,麦茫茫呻吟一声:“嗯啊”
顾臻低下去,架开她的双腿,薄薄的内裤浸湿,贴着她私处的形状,他扯断旁系的缎带,花唇粉润饱满。
任谁被这样看着,都会感到不好意思,顾臻钳制着她的腿,麦茫茫挣了挣,随着她的动作,细缝翕张,涌出清亮透明的水液。
顾臻凝视着这一幕,下身硬得发疼,恨不得即刻操进去,重重地抽插捣弄,她一定会喊疼,呜咽着让他轻一点。但是,她的小穴这么可怜,这么娇弱,他更想多疼她一会。
麦茫茫羞耻地敞开大腿,被他看了半天,她正要抗议,小穴忽感一抹湿热,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是顾臻在舔她:“啊顾臻,别碰那儿,好酸。”
顾臻埋在她腿间,他发着烧,唇舌的温度可以称作热烫,舔舐着她的花蒂,水流不尽似的,他轻轻吸着她的小缝,麦茫茫酸麻到极点,抓着床单,一阵一阵地发晕。
云里雾里,麦茫茫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和南暄呜啊”
顾臻时轻时重的含咬,她弓起腰,泄了出来,他压回她身上,惩罚性质地用力揉她:“这时候还要提别人?”他低叹,“我和她没有什么。”
即使可能只是现在,麦茫茫的心回落,顾臻吻住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低笑,“除了你,我还可能这么伺候谁,嗯?”
“那我也不知道。”麦茫茫揽着他的颈脖,闷闷地道,“反正,我一直不知道你,顾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