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脱去衣裤,麦茫茫的手抵着他结实的腹肌,担忧他的病情:“穿上衣服”
顾臻是听不进她的话的,一来一往,麦茫茫手里握着的,成了他的的性器,又粗又热,她不自觉地屏气,身体发软,慢吞吞地套弄。
顾臻的忍耐濒临极限,前端在穴口上下滑动,一下下地蹭着,若有似无地顶进去,麦茫茫湿透了,被他逗弄得难受:“顾臻”
“想要了?”顾臻道,“怕你太疼。”
顾臻进入一小半,麦茫茫倏地收缩,他突然顿住,后撤,戴上安全措施。
气氛一僵,麦茫茫想起那个并不真正存在的孩子,犹豫着解释:“其实”
顾臻抬起她的腿,一寸寸地插进去,暖热的小嘴紧紧含着他,吸得他腰脊发麻,半年没有碰过她,现下的亲密,令他无法自持。
麦茫茫不适应:“慢点”
“我知道。”顾臻深重一顶,“小骗子。”
顾臻开始抽送,麦茫茫字句破碎:“如果是真的”如果她真的把孩子当做报复的工具,“你和她会对我失望。”
“不会。”顾臻亲她的眉心,“是我的错,不是你。”
“但是幸好,幸好不是真的。”顾臻望进她的眼睛,停下动作,“我不想你再受伤。”
麦茫茫手臂弯曲,被顾臻压着,反放在头侧,说话间,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浅得看不见的,她十年前自残的痕迹。
她轻声道:“我不会了。”
麦茫茫神色认真,顾臻看了她一会:“好。”他俯身抱她,咬着她的耳垂,“茫茫答应我的,以后也要这么乖。”
“什么是乖?”麦茫茫被他顶到深处,充实的无助感,“不要总叫我乖了,我又不是孩子。”
νΡō①⒏.℃ōM “乖就是照顾好自己。”顾臻退出时带出些许红粉嫩肉,他挺腰抽插,即使捣弄出丰沛的水液,每一下还是艰难,他轻笑,“不乖就是,夹得我太紧了,茫茫。”
麦茫茫的腿夹在他的腰侧,内裤没有脱尽,挂在纤细的脚踝,随着他的顶弄,破碎的布料一晃一荡,她的胸乳也在摇晃,颤巍巍的,像最嫩的水豆腐,一抿就化了,不舍得吞,只期望含久一点。
“嗯啊我没夹,是你自己的问题。”麦茫茫意识朦胧,抱怨道,“太大了,你要插坏我”
她怎么敢说插坏两个字的?
顾臻闷哼,麦茫茫委委屈屈,更刺激他的情欲,小穴湿滑,紧缚着他,他急急地抽出,连着晶莹一丝水线,她腿根残留微青的指痕,腿心一片潋滟,又红又肿,淫靡得不成样子。
就算,她从脸颊至锁骨,一片绯红,气质的底色仍是冷清的,两相对比,像他造成了破坏。但是,又只有他,可以将她打碎,构成这一对矛盾。
顾臻脑中的弦像断了一根,他缓下冲动,将她翻转,麦茫茫被迫弯折,跪在床上,臀部高翘,水液滴滴答答地下淌,他从背后冲撞到底:“现在,我是真的想插坏你。”
麦茫茫呜咽:“不要这样好深啊顾臻”
顾臻把着她的细腰,不肯温柔半分,次次没入,撞击着她,她虽说不要,小屁股却向后吞他,配合着节奏,他反复深插,汗液滴在她背沟:“你才是这样。”他嘶哑道,“茫茫在床上,总能要我的命。”
“舒服吗?”
“舒服”
快感积压,在至高点崩泻,麦茫茫颤抖着喷出水,顾臻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愈发的紧,抵着她的嫩肉射了出来。
一次而已,麦茫茫精疲力尽,她塌下腰,脸埋在枕头里,连动一下手指也乏力。顾臻微感晕眩,回归正常的体位,将她抱在怀里,她依赖地拥他的背,眼睛闭着,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度过高潮的余韵,一切显得,如此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