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馨默不作声,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突然间意识到,余师长的口水还留在上面,便有点难为情。
她本质还是个小姑娘,尽管有了那么多亲密接触,纯真依旧。
眼见着,女孩羞涩的模样,男人觉得纳罕,忍不住打趣道:“嗨,你的脸怎么红了?!”
跟老婆结婚这么多年,已然不记得,初识的滋味,就连新婚之夜,也是黑灯瞎火,昏头昏脑捅进去。
那个年代,人们思想保守。
拉个小手,都得背着别人,甚至于脸红心跳老半天。
可这些,他都没经历过,相亲,结婚,不到半个月,便入了洞房。
那天没滋没味破了处男身,老婆连叫都没叫唤一声,他泄身后,不管不顾倒头就睡,翌日,起床后,相对无言,该干嘛干嘛。
后来的日子也是这般,没怎么亲近过。
一晃许多年过去,他的生活平淡无奇,要不是碰到田馨,恐怕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活。
自己的精力多半在事业上,感情生活一潭死水。
田馨就像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的心湖,荡起涟漪阵阵。
“有吗?你胡说!”女孩娇嗔着。
用手推他一下,对方笑眯眯的,还想亲。
脑袋凑过来,田馨的手臂支出去老长,好死不死的,顶住他的脑门。
余师长的眼皮耷拉下来多长,就像个臭无赖似
的,作势往下压,气得女孩哇哇乱叫:“你走开,等会送饭的人来了,怎么办?”
男人动作微顿,偏头仍是笑。
“你想我把门锁上,不让他进来是吧?”他逗趣道。
田馨翻了个白眼:“我想你赶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你还真是绝情,拿了我的钱,还要嫌弃我。”余师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女孩冷哼,跟他呆久了,脸皮也跟着厚起来。
谁叫他强奸迫害自己,收点钱财权作补偿,无可厚非。
她的三观默默的发生变化,任谁都不想吃亏,被占便宜,被肏了,想要清高,也清高的有限。
田馨为了自己的堕落而不齿。
但又毫无办法,她需要资金跑路,更何况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对方。
这点钱,根本无法抵消,他对自己的伤害,可想要真正的公道,又无法实现,谁能恢复自己的清白之躯?
“嫌弃你怎么了?你要是受不住,可以离我远点。”田馨反唇相讥。
余师长点头,明知道她嘴巴不饶人,懒得计较。
“好,我受着,我犯贱,我就喜欢你损我。”他自嘲的说着。
满脸明媚的笑意,好似这话无伤大雅,实则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权作情趣。
田馨见不得他口是心非,如此嚣张,抬手欲打,余师长目光灼热,偏着头,递上自己的脸皮。
“来来,往这打!”他嬉皮笑脸。
女孩气不过,可也不敢下死手,轻飘飘的煽了一耳光,做作样子罢了。
“打你怎么了?!”她鼓着腮帮说道。
余师长的眼睛眨也不眨,半眯起来,好似在回味似的。
“你这也太轻了,是不是舍不得?!”他腆着脸,继续谄笑。
田馨从没发现他有如此难缠的一面。
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余师长好似也没老到那般不堪,怎么好像不太灵光的样子?
长出一口气,不想跟他继续胡闹,板着面孔道:“我跟你说正经的,门还没关,你最好别在我身上发骚。”
跟他相处,没什么好话,言语粗俗。
余师长这才缓缓起身,坐在沙发处,从茶几上摸过香烟,给自己点上,悠悠吸一口,递给女孩。
田馨连连摇头。
“我不抽烟的!”说着蹙起眉头,站起身来。
踩着高跟鞋,来到窗前。
红裙妖冶,就像荷花叶般柔美动人。
这个冬天,因为这一席红裙,似乎温暖许多。
满眼的火红,配上窈窕的身子,婀娜的步伐,看的男人下腹收紧。
余师长原本戏谑的心态,起了点变化,两指夹着香烟,深吸一口气,吞出白色烟圈,缓缓弥散开来。
透过层层叠叠雾气,女孩的身段越发妩媚。
男人终于控制不住,接连吸了两口,将剩余的眼底按灭在烟灰缸里。
田馨的手按住窗棂,透过玻璃,眺望远方:因为季节的缘故,没什么庄稼,田地一马平川,远处则是山岳。
鼓起层峦叠嶂,看上去神秘而悠远。
她不禁入迷,忽而听到耳畔边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女孩没动,直到腰间一紧,身后贴上来温暖的躯体。
“想什么呢?”余师长从后面抱住女孩,低头在她颈窝处嗅了嗅。
突然间想到,上次被女孩抓挠的部位,已经结痂,而且被老婆恰巧看到,逼问这是怎么弄的?
他不慌不忙,谎称无意间刮蹭到的。
雅琴越看越觉得碍眼,直言:“这么巧,剐蹭到这个部位?”
余师长看向媳妇的目光,波澜不惊:“我一个爷们,剐蹭到哪儿都不稀奇。”
接着,便不想多谈,急匆匆得要走,女人气得双眼喷火,但没有真凭实据,又不好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山那边是什么地方?!”田馨如是道。
父母喜欢旅游,她也跟着走了许多名胜古迹。
但离得较近的山峦,却不曾踏足,余师长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我小舅子赵猛,上次去抗击山洪,离哪儿很近。”
女孩听闻此言,来了精神。
“赵猛,他还单身吗?”记得那次无疾而终的相亲。
男人目光微闪,有点不高兴。
他的占有欲作祟,不愿从她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可话头又是他牵起的,人家问问也无不妥,只得压下嫉火,说道:“没有,去C市当校长后,搭上了个有钱人家的姑娘。”
余师长对曹琳的印象说不出好或者坏。
他只是个旁观者,表面过的去就成,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田馨情绪低落,恹恹道:“嗬,他倒是好运气。”
这话反衬出,自己对生活的不如意,男人听出了话音,亲吻着她的耳垂道:“你也不差,不是有我疼你吗?”
若是以前,让他说点甜言蜜语。
难如登天,如今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那怎么一样,你总要回归家庭。”田馨的话轻飘飘的。
好似不甚在意,实际也是如此。
自己马上要去北京,到时候,余师长还能追去不成?
就算有心去,皇城那么大,人口颇多,要在茫茫众生中,寻找到自己?不啻大海捞针。
余师长面色微变,气息粗重,女孩敏感的意识到,他情绪的波动。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到底怎么做,才会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他愤慨道。
也许是山岳太过遥远,没什么景致可言,她欣赏腻了,索性转过身来,硬邦邦的说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男人的满腔衷肠,登时被泼洒了冷水。
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略带狠戾的瞪着她。
“好,很好,你还真是无情。”
田馨挑衅似的扬眉。
“谁叫你没种,不肯离婚。”田馨毫不示弱。
这点上,男人理亏,他放开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他略微尴尬的转移话题:“你喝点酒吗?别人
送了我点德国啤酒。”
女孩摇头,绕过他,来到茶几旁,撩起裙摆坐定在沙发处,偏头朝男人撒娇:“你家厨子的菜,是现买的吗?”
田馨要走了,也知道他对自己有点迷恋。
所以越发的肆无忌惮,说起话来,非常敞亮。
余师长翘起嘴角,看着她笑,很是欣赏她的落落大方,甚至有点小跋扈的模样,弯腰从茶几上拿起电话,给老顾拨了过去。
那边没接,男人也没再打,心知肯定已经在路上。
果不其然,半分钟后,响起敲门声,男人走过去,打开房门。
一个后厨的活计,提着篮子,对其咧嘴一笑,愣头愣脑,便要冲进来。
余师长横着胳膊,将人拦下,夺过篮子,懒得多瞅他一眼,将人关在外面,转身回到茶几旁。
将里面的东西摆上桌面。
田馨对部队的厨子,印象极佳。
因为手艺确实不错,几样家常小菜,外加香喷喷的米饭,还有馒头。
男人起身去拿啤酒,女孩将方便筷子掰开,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
余师长倒了杯酒,放在女孩面前。
跟着自己也斟满,灌了一口。
随即咂了咂舌,品了品滋味,道:“还别说,外国人的东西,还不赖。”
田馨只顾着吃,没搭理他,用筷子沾点酒水抿了抿嘴,没品出什么,便自顾自的给自己夹菜。
余师长风卷残云吃的快。
坐在旁边,看着女孩细嚼慢咽。
田馨只觉得对方的目光,像火舌似的,逡巡在周身。
吃着吃着,便有点没了滋味,索性放下碗筷,懒洋洋的抻了懒腰,嘴里娇滴滴道:“哎呦……怎么有点困。”
眼神若有似无的撩过来,顾盼生辉。
余师长哪堪这般勾引,霍然从沙发上起身,拦腰将女孩抱起。
嘴里喊着:“你个小妖精,要我的命吗?”
田馨的双眼,在其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神采,凉飕飕的沁着冰水。
余师长:老婆哪里有你好玩H
饱思淫欲,余师长抱着女孩就往卧室跑。
“你别这样,先把门锁上。”田馨较为细心,生怕别人闯进来,那就糟了。
眼看着就要迈进卧室,男人不情愿的停住脚步,将女孩轻巧的放下,指了指床铺道:“你到床上等我。”
接着转身,作势要走。
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田馨见其有话要说,也没动地儿。
站在那儿,默默的看着他,余师长目光平静的望着她,问道:“你昨天洗澡了吗?”
女孩翻了个白眼:“洗不洗,跟你有啥关系。”
男人讪笑着:“不洗味道比较特别。”
田馨微怔,跟着面红耳赤的用力推了他一把。
“你怎么这么变态。”想着以往,他给自己口交的画面,登时心思烦乱,娇嗔瞪着他。
“我不变态,你会喜欢吗?”余师长言语放肆。
女孩冷哼,颇为不屑,郑重其事道:“我喜欢沉稳大气的男人。”
男人嗤嗤笑出声来,扪心自问,他就是这种人。
“我一贯如此。”他大言不惭。
田馨面带嫌弃的斜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你除了骚,贱,好像没啥了。”
余师长嘴角的笑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满脸的寡淡,一侧眉毛下沉,伸手抓住女孩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带。
“你说啥?”语气不善。
田馨漫不经心的挑眉,略微泼辣的瞪眼。
若是其他人,肯定不好看,可女孩的颜色出众,显出几分俏皮。
原本有点生气的某人,登时偃旗息鼓。
“我也没说啥!”她不服气的嘟囔。
余师长点头,无可奈何的将人放开,语气淡淡道:“就爱逞强。”
女孩靠着门框,看着他走到门口,落了锁,跟着走回来,边走,边解衬衫纽扣。
男人的身材不错,脖颈处粗壮有力,仿佛苍天大树,能撑起无限的可能,在加上那张面目端正的脸孔。
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儿很有欺骗性。
“别愣着,要我跟你一起洗?”余师长凑近,气息喷在脸上,连毛孔都舒张开来,着实暧昧。
田馨微微后仰。
“我不要洗。”她的声音有点压抑。
“你有本事,就别碰我。”女孩挑衅。
余师长双手抱胸,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这两天,我都给你五万了吧?你对我说话能不能客气点?”他略带不满的呵斥。
女孩面色微变,昂起下颚,暗自腹诽。
为什么一直在强调金钱和物质呢?因为知道自己啥优势也没有,除了这些噱头,一无是处?!
“你可以收回去,我不介意。”她冷冷道。
男人双眼微眯,锐利的目光刺出去。
没谈过恋爱,跟女孩在一起,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当然他认为自己没错,都是对方在找茬。
比如此刻,他对她的好,付出,再她看来,无足轻重。
言语教训,或者动手吗?她又不是小孩子,根本不管用,究其根本,还是女孩对自己成见颇深。
首先开端不好,再来自己的身份特殊。
若是换做余静,跟个老头子交往,他也会崩溃。
怎么扭转眼前的局面呢?余师长沉思良久,探究的目光,深深的凿进女孩瞳孔。
对方倒是一片坦荡,波澜不惊,好似真的不怕,他将钱财收回。
可他会那么做吗?不会的,钱财的纠葛,也是联系,感情脆弱,就用其他弥补,他相信只要自己守的够久,对方早晚会屈服。
有话怎么说来着,烈女怕缠郎,别的不讲,起码在身体上,两人已然契合。
这是良性征兆,所以余师长信心倍增,面色稍霁,兀自道:“我陪你洗澡,怎么样?”
说着就要动手,女孩不依,大白天的,跟其裸体相对,多少有些别扭。
男人的态度颇为坚决,任凭对方又叫又喊,还是执意将裙子脱掉,丢在门口,跟着扒下她的胸罩。
那对圆润丰满的奶子跳出来。
田馨的身材苗条,凸凹有致,尤其是屁股和奶子,都属极品。
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但却没多少温度,女孩觉得有点冷,嘴里呵斥着,不肯进浴室,被男人扭着手腕,硬塞了进去。
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余师长眼睛盯着她,飞快的扒掉一身衣服,脱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事到如今,想要全然脱身根本不可能,田馨只得打开淋浴的喷头,试了试水温。
男人从洗手台拿了一瓶洗发水,瓶身都是外文,他是看不懂,居然是法语,递到女孩跟前。
炫耀似的说道:“我特地从别人哪儿,要来的存货。”
田馨顺手接过,打开瓶盖嗅了嗅,味道很好闻。
没说啥,又塞给对方,余师长倒了些液汁在掌心,轻轻的淋撒在她的头顶。
“啊,我还没洗头呢!”女孩不满的躲闪。
“抓紧时间,早晚都得用!”说着,大手干巴巴的揉搓着发丝。
胡乱的抓挠起来,将对方的秀发,揉做一团,田馨有意想躲,可男人的爪子无处不在,她不得不将水浇在头顶。
泡沫和着水流,哗哗流淌。
从头顶一路蜿蜒而下,打湿了双乳,小腹,没入了私密处,又滑过长腿,直到脚底板。
余师长的手指梳理着女孩的长发。
抚摸过脖颈,来到胸前,握住双乳,用力揉搓。
“好痒,你别这样!”田馨对他的碰触,仍然抗拒。
男人毫不在意,突然有种给小宝宝洗澡的错觉。
又倒了些沐浴液,弯腰将其周身涂满,如此这般,女孩就像一尾小鱼,浑身滑不溜丢,手感甚佳。
几分钟,头发已经洗得差不多。
余师长的身体跟着湿润起来,他贴着女孩的后背,手伸进对方的阴缝,曲起指头,在里面反复摩擦。
很快田馨的脸蛋泛起红晕。
想要推他,又使不出力气,嘴里呵斥着:“你别啊,你怎么这样!”
她越是抗拒,男人越是来劲,这就是所谓的征服欲。
这在妻子身上是没有的,对方就像一杯凉开水,寡淡的可有可无。
而田馨如同浓烈的红酒,香醇而浪漫,对,浪漫,这个词陡然窜进脑海,余师长微微怔愣,细细的品味着。
爱情是奇妙的,所有的溢美之词,都不为过。
“馨馨,谢谢你!”
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
在哗哗的水声中,似梦似幻。
“什么?”女孩偏着头,疑惑道。
“我说谢谢你,没有你,我这辈子恐怕就白活了。”他的声音满含深情,耐人寻味。
田馨浑身微僵,觉得莫名奇妙。
他的谢谢,只是对方的一厢情愿罢了。
很快,所有的噩梦都将结束,而他会怎么样?女孩毫不理会。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跟着我,的确委屈了你,我会用我的下半身好好补偿你。”余师长的话很轻,好似春风呢喃。
女孩的心湖被吹皱了涟漪。
可很快,她便清醒过来,过往的种种,是一句谢谢,对不起,或者补偿就能了结的吗?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恩怨情仇。
他的告白,就像巨石压在心头,令人难以负荷。
每个人都喜欢甜言蜜语,而有些则是包裹着糖衣炮弹的砒霜。
田馨不能接受,不会吃……
“你有这份心,不如用在老婆孩子身上。”田馨冷漠的抨击。
余师长满腔的热枕,被打击的灰头土脸。
她总有办法,让自己吃瘪,这份能耐真是得天独厚。
男人的手指,顺势往下面一怼,食指戳进女孩的肉穴,他满是恶意的轻薄道:“我老婆孩子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动作粗暴的,径直往里面扣。
“呃呃嗬嗬啊……”女孩被其弄疼了,皱着眉头,哼唧起来。
田馨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惹他生气呢?
可能是看不惯,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吧,明明有妻有女,偏偏要霸占自己,装作痴情种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若是平常小姑娘,兴许会着了他的道。
可她不一样,她生来家庭条件优越,不是需要老男人拯救的灰姑娘。
田馨没有过多的挣扎,因为越是反抗,他越是来人疯似的,狠弄自己,只是楚楚可怜的淫叫着。
“嗬嗬啊啊,叔叔啊……”
余师长从后面压着她,对方佝偻着身体。
身子缩得有点紧,双腿岔开,长发在身侧涤荡,而腿间的胳膊,比女孩的小腿还要粗壮,压迫态势明显。
乌黑的芳草下,褐色的大手不停动作。
“呃嗬嗬啊……”
随着女孩的叫唤,胸前的奶子垂下。
圆滚滚的,如同两个倒扣的篮球,在灯光下闪着象牙的光泽。
“轻点,啊嗬嗬啊……轻点啊啊哈……”干涩的手指,将肉穴捅开,不管不顾的往里戳,为了缓解下身的不适。
田馨故意将腿岔得更开,以便容纳更多。
“我的乖孩子,我媳妇哪有你好玩,自从有了你,我就没碰过她。”余师长被肉穴夹的双眼冒出幽光。
昏头昏脑开始说荤话。
“呜呜啊嗬嗬呃啊……”田馨羞臊难当,略微受了点刺激。
小手抓住他的胳膊,低噎着求饶:“叔,啊啊嗬啊,别弄了,啊哈哈啊……”
余师长:父亲来捉奸H
田行长开着车,一路魂不守舍,脑子都是女儿被好友糟蹋的情形。
以至于前方红灯,他也敢一脚油门踩下去,差点跟正常行驶的车辆相撞,对方摇下车窗朝着他的车屁股大声怒骂。
惊险的过程转瞬即逝,男人打了个激灵,脑门渗出冷汗。
瞧了眼后视镜,抬手抹了抹湿漉漉的额头,兀自喘息,好半天,才喘匀那口气。
田行长定了定神,想要摒除杂念,专心开车,可根本做不到,心乱如麻,就连手都在发抖。
他兀自咒骂着,用力甩了甩不听使唤的胳膊。
“他妈的,都跟我作对。”
男人越想越辛酸,直到临近妻子店铺的门前,才堪堪平复情绪。
吉普风风火火的停下,里面的店员发现后,果断的站在门口迎接。
田行长推开车门,脸色煞白,大踏步的迈进大厅,目光不善的逡巡一圈,也没瞧见老婆,便越发的生气。
“你们老板娘呢?”
店员方才跟他打招呼也不理。
气势汹汹的好似要杀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便有点胆怯。
平日里田行长很少过来,偶尔见他来送,或者接老板娘下班,遥遥漏个头。
端看衣着打扮,便是个体面人,间或也开两句玩笑,但那股上位者的威严,不容忽视,所以很少有人接茬。
不过私底下,大家都说,他是假正经。
前些天,店里来了个小姑娘,长相不错,他便多瞧人家两眼。
搞的对方不自在,好似这事被老板娘察觉,过后便将人辞退。
如今店里的员工,大都是30多岁的老人,真要补充人手,恐怕也不会找颜色好的,不怕贼偷,就被贼惦记。
因为存在些许偏见,所以看他便越发面恶。
“啊,出去了,去做美容了。”店员半耷拉着脑袋,畏畏缩缩的样子。
田行长眉头皱起,嘴里数落道:“大白天,不做生意出去美容,真有闲心。”
话音落,抬腿狠狠踹了一脚面前的凳子,咣当一声,凳子顺势倒地,吓得店员差点跳脚,连退半步。
“要不然,我,我给老板娘打个电话?!”她试探道。
男人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
女儿一直是妻子管教,如今出了这等丢人现眼的事,他苦闷不已,只得迁怒对方,听闻此言,双炯微眯,便要发作。
眼见着店员满脸惊悸,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
关人家什么事?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随即单手掐腰摆摆手。
对方如蒙大赦,小跑着躲进收银台,田行长又急又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闲不住。
在大厅来来回回直打转。
末了,掏出手机,给妻子拨了电话。
那边半晌没有接听,实则对方正在做美容,穿的是店里提供的睡袍,在一个满是蒸汽,或者说是有氧离子的房间内,全身心的放松,享受着按摩技师的指法。
手机放在客人专属的柜子里,没有随身携带。
勉强压下的火气,又升腾起来,男人在爆发的边缘徘徊,关于女儿和余师长的事,证据确凿。
本想跟妻子商量如何处理,没想到,那边却失联。
田行长再次拨打了,余师长的电话没有人应声,田馨亦如此,他只得给家里的保姆去电话。
对方接起来后,男人深吸一口气。
“馨馨在家吗?”
“没有,已经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田行长的声音微微拔高。
“你们走后,她吃了早饭,没多久就出去了。”保姆一头雾水。
男人在想,女儿究竟去哪了?关键是她不接电话。
不禁联系不到她,连余师长也没音信,若不是?!想到两人在一起约会,他便七窍生烟,抬脚再次踢了踢凳子。
“该死的!”
店员缩着脖子,想看又不敢看,架不住好奇,鸵鸟心态,用半只眼睛悄咪咪的瞧着,直觉他们家肯定发生了大事。
田行长顾不得其他,前思后想,不能坐以待毙。
转身推门而去,店员满脸的劫后余生,轻轻拍打着胸脯。
男人走出门,前后左右瞧了瞧,还在希冀妻子能回来,想要去美容院找她,又不知道她具体去的哪家?!
别看城镇不大,美容院到不少。
再加上,他不关心女人的这些个娱乐消遣,也拿不准其去处。
索性不管,跳上吉普,决定去余师长的单位瞧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着也得好好会会他。
田行长的车开的飞快,坐在车内恍恍惚惚。
真希望一切,都是场误会,可田馨进了那间客房没错,关键是喝醉酒的她,不会主动跑出来。
而余师长翌日出现在房间内,也假不了。
两人真真儿共处一宿,倘若没有猫腻,女儿为什么要躲进洗手间?
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躺在床上,试问自己会当正人君子吗?不会,他也会色心大起吧?!但你也得讲讲情理。
再怎么好,那也是哥们的孩子。
就算精虫上脑,也不该背信弃义,猪狗不如?!
田馨才多大,你又多大,你怎么腆着老脸下的去手,越想越气大,男人满腔的愤恨和怒火无处发泄,只得猛踩油门。
老司机看他要见阎王爷的架势,都给让路。
所以田行长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吉普停下,他从里面钻出来,抬头便看到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招展。
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觉得分外刺眼。
第一通电话打来的时候,两人正在浴室,并未听到,余师长压着田馨,手下动作不停,在阴道里戳刺着。
女孩佝偻着腰身,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不知是背上的压力所迫,还是被手指搞的失了心魂。
“呃嗬嗬啊……”甜美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吐出,是最好的春药。
男人整个人欲火中烧,下身的鸡巴支棱出老长,嘴里不断的说着情话:喜欢她,爱她,和她在一起如何舒服……
诸如此类,田馨觉得这些都跟自己无关。
不停的摇着小脑袋,让他住嘴余师长似乎说不够。
居然开始失言,将城镇通地铁,他投机取巧的事,和盘托出。
田馨很是惊讶,不得不承认,他有几分本事,对方洋洋自得,说是等钱回笼后,就给她在C市买个家。
女孩微微心动,心动的是钱财。
自认为吃了亏,怎么着也得获取点什么,求得心理平衡。
她现在也想开了,那么几万,还真瞧不上,真要是房子,花个百八十万,也会动心,可房子到手后,要忍受多久的纠缠?
想想时常要面对男人的嘴脸,便觉得腻烦。
关键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
别看她家境好,那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只不过,做人要有底线,再怎么贪慕虚荣,也不能让父母伤心难过,抬不起头。
但又好信儿,问道:“你能挣多少?”
余师长略微迟疑,道:“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
“那,那么多?”田馨甚是吃惊。
要知道,她家在本地也算富足,房子,车子,再加门市,也没三百万,至于现金,股票什么的,虽说父母没提,可爸爸的工资,母亲做生意的收入,一年有个五十万顶天,这还没去除两人的花销。
综上所述,他们家的家底肯定没那么多。
男人很是自负的冷哼:“不算什么,以后我会想办法挣更多钱。”
“我不是要去C市吗?那是升官发财,等我当了军长,挣个上亿也不再话下。”
他满脸的意气风发,好似真成了金字塔的顶尖人物。
田馨闷不吭声,对方还以为她被自己的本事所折服,实则,女孩愤愤不平,暗斥老天不公平,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能出人投地?
她满脸的不以为然:“你就吹牛吧!”
余师长的手已经抽了出来,攥住她的胳膊,将人板过身来。
“你要相信我,跟着我不会亏待你,会有好日子过,我答应你,钱到位,首先给你买套房,你看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柔,满脸宠溺。
女孩低头,很是为难,她想要房子,却不想陪他。
权衡再三,还是放弃,可又不能直说,怕惹他生气,遭殃的还是自己。
男人以为她动心,不好意思开口应承,抚摸着她的脑袋:“什么都别担心,所有的事有我呢!”
他郑重其事的安慰着。
田馨的眼眶发酸,觉得这话,真是讽刺。
若是倾诉衷肠的不是余师长,另有其人该多好。
她想象着一个英气勃发的大小伙子,如此温柔相待,便觉得幸福,可现实残酷,哪里有什么白马王子,只有一个已婚中年人。
田馨吸了吸鼻子,自己那副青春懵懂的爱情画卷,早已斑驳不堪。
真是太天真,还在做不切实际的美梦,初心最是难得,就算再恋爱,恐怕也没有那么纯粹的情怀。
余师长以为女孩被感动的眼眶发红,也为自己的深情自豪。
手指勾着对方的下颚,强迫其抬首,在其嘴角落下温柔的一吻,眉开眼笑的模样居然有几丝傻气。
Ρò—①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