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季初的连胜,让FOG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季后赛的门槛,这天的训练赛到晚上11点,外卖小龙虾摆放在餐桌上,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刚出训练室的选搜像一群恶狼,乌拉乌拉连跑带跳下楼准备吃夜宵。喻星一只手刚戴上手套,梁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下班了?”
“你是不是在基地装了摄像头?”
他低笑,夹杂着几声谈话声。“如果你不是很累的话,能不能过来接一下你男朋友,有点醉了。”
于是喻星把刚戴好的手套又脱了下来,打车去了他说的那家饭店。
喻星到了之后直接到旁边的停车场找到了他的车,靠在车身上给他发微信。一会儿,饭店门口站了几个人,喻星眯着眼,没看见梁屿,但看见了李炜铭。
她抱着手臂看着李炜铭跟其他几人客气寒暄,李炜铭走来停车场时,一眼看到了喻星。
喻星没有可以躲闪,朝李炜铭微微一笑。
“喻星,你怎么在这?”
“当代驾。”
李炜铭当了真,一脸担忧地说道:“大晚上的你干这活儿,太危险了,你不是还要做数据?一天训练赛从早打到晚,这个点了才结束,还要来当代驾,你是不是手头紧?我可以帮你。”
喻星蚌埠住了,噗嗤笑了出来。“开玩笑的。”
李炜铭舒了口气,没好气:“……怎么又耍我。”两人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喻星就爱跟他开各种玩笑,李炜铭每次都当真。
他想起了上次在酒吧外的小插曲,耿耿于怀,又问道:“你和梁屿,是怎么回事儿?”
喻星毫不掩饰:“他是我男朋友。”
“星星,他不是你的良人,他们家水深得能把你淹死,你们没有结果的。”
喻星觉得可笑,“他是不是我的良人不用你来说,我知道。”
为爱飞蛾扑火,她为他扑过一次,现在她又为别人再扑一次。李炜铭心里不舒服,但他做不了什么。他的辜负让她失望。
“那你——”
“聊什么呢?”
梁屿从两人中间穿过,站在喻星身侧,手臂一伸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揽。
李炜铭脸色一僵,未完的话也不需要说出口了。
“还能好好地走过来找到我,看着不怎么醉。”
梁屿笑了笑,“想见你。”
“小梁总,今晚多谢款待。”李炜铭神色晦暗,打断了两人。
梁屿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李科长客气,以后还要很多需要关照的地方。”
告别了李炜铭,喻星把车开回了他的住处。
进门脱了鞋还未站稳,炙热的吻已经贴上了她的后颈。梁屿两手叁下五除二脱掉了她的外套,手掌隔着薄薄的毛衣重抚,握住一边丰满揉捏。两人贴近时,喻星清楚闻到他身上的红酒香。梁屿应酬多了,酒量也不想以前的仅限啤酒。
他掰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下唇,唇齿间一股红酒的酸涩。他的毛衣味道并不好闻,全是烟酒味,喻星回过身推开他,主动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火热的身体,激得梁屿倒抽一口气。
“嘶——你手怎么还是这么凉呢?”回头得让方女士弄点滋补的。
梁屿把裤子拉了下来,坚硬的欲望把内裤顶起,喻星的裤子也被脱下,她裸露的下身被撑大了的裤裆一下一下在身后蹭着她。她湿得很快,透明的粘液全都沾在他的裤裆上。
梁屿的手指挤了进去,在穴口轻轻地勾,带出了更多的粘液。
喻星的情欲被彻底勾起,她扭着臀去蹭他的手指,想要他再往里面一点,才十来下,梁屿的手掌全是她的水。他抽出手指,在玄关置物柜的小盒子里挖出一个套套,放在喻星嘴边。
“咬开。”
喻星顺从地咬住锯齿边缘,他轻轻一扯,把里面的套子拿出来戴上,一入到底。
“唔!好撑……”
喻星撑在置物柜上,凹着腰臀,承受他的撞击。梁屿喜欢后入,这个姿势他能操得又深又爽,喻星的高潮也会特别长。唯一的不好就是,太刺激,他很快就顶不住。
今晚一上来就从后面弄她,因为他急,急切地想埋进她体内,和她一起疯狂。
“叫我。”
“嗯啊……梁屿……”
“不对。”
“……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听你叫我。
梁屿抿着嘴,进出得更加凶猛。喻星的上身被撞得碰上了柜子,胸上印上了一条印子。
喻星微微吃痛,张嘴就胡乱喊了一句:“啊……哥哥,轻点!”
梁屿耳朵一痒,勾着唇笑得痞坏。“这个不错。”
但用在她身上的力气并没有小,他不重不轻地在洁白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喻星一缩,他被夹得舒服了,又闷哼着落下一巴掌,浅浅的红印浮现,随着震荡的臀肉一抖一抖。
“以后再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甜,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操你,操得你下不了床,听到没有?”
想起来就很气。
“唔嗯……啊……”
他不甚满意,放任自己匆匆释放了一次后,又机具耐心地替她清理,冲澡,把战线转到了卧室。
喻星的皮肤呗热水冲刷成了浅粉色,柔软的单人沙发里堆迭了两个枕头,她靠在上面,清楚看着埋在她双腿间起伏的男人的动作。梁屿甚至不愿意让她的嘴巴闲着,一只手在底下拨开稀疏的毛发,好让他的舌头舔舐到凸起的小豆子,另一只手撬开了她的嘴唇,把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挑逗般刮蹭她的上颚,喻星受不住,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带有讨好的意味,慢慢吸吮。
他轻喘,感叹她的迷人。身下的手指插进去两根,微微曲着扣弄,舌头没有放过那颗肿胀,边吸边舔,还没有一分钟,甬道便开始收紧,绞着他的手指,她的叫声提高了音量,双腿无意识地夹住他的头,双手又略带惊慌地想要推开他。
梁屿知道她要潮吹了。但他脑子里的疯狂想法驱使他嘴里和手上的动作都没停,喻星尖叫了一声,腰臀不能抑制地抬高,嘴里喊着让梁屿快走开。
下一秒,体内的酸胀达到至高点,全身瞬间发麻,她鼻子一酸,水淅沥沥地喷了出来,全被梁屿吸吮完了。他微张着嘴,舌头一下一下从穴口舔到阴蒂,喻星被刺激的不停往后缩,水一点一点的往外喷,阴蒂酸地发疼,她哭喊着求他停下来。
梁屿最后在穴口出用力吸了两下才退开。
喻星羞得把脸埋进靠枕里,长发披散挡住了她的脸,下身痉挛得一抽一抽,嘴里呜咽着骂他不要脸。
始作俑者直起身,舔了舔嘴唇周围,把下巴上的液体蹭在她的胸上,再去吸吮。
喻星全身脱力,大张的双腿夹不住他的腰,那根已经硬得像棍子一样的东西,茎身轻轻蹭在湿漉漉的穴口处,才几下,整根东西就变得滑腻。
“是不是很难受?”
喻星像是被绑在了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的海盗船上,说不出话来。
梁屿体贴地说:“那休息会儿。”喻星点点头,被他抱到了床上,但下一秒,那根沾满了甜腥的东西高耸地立在她眼前时,又听见他说:“有没有口交过?”
喻星抿着唇摇头。梁屿下了床,站在窗边,勾着唇,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渐渐施力。“让你下面休息一下。”
换作是以前,喻星已经甩脸走人了。但她现在却慢慢坐直,顺从地握住滑腻的茎身撸动,看着梁屿皱着眉轻喘的表情,在他无声催促的目光下,缓缓低下了头。
混合着两人味道的奇怪气味充斥在鼻间,她舔了一口,蹙眉,他迫不及待挺着胯,她又舔了一口,顶端渗出的液体有点咸,舌尖滑到冠状沟那儿舔舐,她一点一点把半根东西都含了进去。
梁屿腰眼都麻了,他微微低头看着那张诱人的红唇生涩地吞吐,眉头轻蹙,节奏也不流畅,但他看着却是无比刺激,不自觉地挺胯,又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吃粗长过于深入,把她弄疼。
十几下之后喻星的嘴巴就酸了,口腔里的唾液堆积,她下意识吞咽,龟头在她的喉咙处被挤压,梁屿忍不住叫了出声,喻星抬头,看见他请仰着下巴,表情痛苦又享受。
她收缩着口腔,上颚的凹凸刮着他敏感的龟头,那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没含进去的根部一起撸动,他不禁喟叹喻星不愧是个尤物。快感直冲脑门,熟悉的射意逐渐升起,他的东西已经变得涨红,喻星累了,速度慢了下来,他按着她的脑袋操进去,每一下都到她的喉头。
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泪水,满足了梁屿内心的爆虐因子,他一边轻声哄道,再一会儿,一边胯下动作不停。喻星嘴里的唾液来不及吞下,被带出了嘴角,好不容易吞了下去下一秒喉头又被顶开。
他按住她的脑袋,粗长就卡在口腔里透一动不动,他剧烈喘息,像是在忍耐。喻星偷偷又吞了一口唾液,嘴里的东西微微跳动,突然撤了出去。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推倒,梁屿抓过丢在一旁的套套撕开戴上,涨红的欲望只在穴口处试探了一秒,就整根没入。
“呜……好涨……”
梁屿进去之后没敢动,他刚才在她嘴里差点没控制住射了进去。但是喻星又不肯了,她悬空的双腿主动勾住他的腰身,两人相连的地方没有一丝空隙。
梁屿缓过神来,开始往她身下撞,一下比一下重,水声大得让人害羞。
“你的水刚才还没流完?”
这人的污言秽语好像一次比一次离谱,喻星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耐受了,但下一次听到还是羞得面红耳赤。
“那再喷一次吧。”
深处被他发了狠地顶,撞得她觉得胯骨都有点生疼。他却是越来越放肆,九浅一深地找她的敏感点,在她颤抖时狠狠地碾,她被操哭了,他心疼又舍不得停下,带着她的牙印的手指给她拭擦眼泪,把她的泪水沾在她微张的嘴唇上,轻轻揉搓,指尖暧昧得要进不进的样子,充满暗示。
乳波跟着身下的节奏晃荡,他掐住上面凸起的乳尖揉捏,喻星爽得呻吟声都变了调。他像是玩上了瘾,把乳尖拉扯起来又松开,尖锐的快感让甬道一下又开始紧绷,紧箍着他。
梁屿爽得仰着头无声地骂了一句fuck,快意一路从脊椎开始上升,他低头看,喻星已经挺着腰紧绷着下腹。
“要到了?”
喻星胡乱地点点头。“你、快点……啊!”
梁屿放开了动作,狠狠地抽插,她的一声尖叫,相连的下身又喷了一股清液,梁屿放任自己在她的深处释放,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和她的绞紧。
爽得眼前一片空白。要命。
汗涔涔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温存了片刻后,才愿起身清理。
前一晚做爱做得跟打仗似的,第二天喻星瘫在床上起不来,梁屿去上班时她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醒过来,客厅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依稀记得梁屿早上出门前对她说过,今天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
五秒后,她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昨晚两人的战线从玄关到了卧室,玄关的柜子上的小摆件被他们弄倒了一片,有的还掉地上了,两人的衣服肯定也丢得满地都是。
清洁阿姨肯定腹诽:这家人怎能如此淫乱。
她万般不愿地爬起来洗漱,慢慢吞吞好一会儿,又扶着腰把卧室的狼藉收拾干净,听见外面似乎已经安静下来了,想着清洁阿姨已经离开,才开门出去。
喻星径直走了两步,厨房的锅里正咕嘟咕嘟地烧着,她僵硬地朝那边扭过头,入目的是一位体态丰腴,表情温和的阿姨,正拿着汤勺,笑吟吟地看着她。
作者说:
妈的这作者开的车怎么越来越收不住油门。狗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