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露天车棚里的钟不悔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废弃工厂里传来的交谈声,转眼便看见从周围崎岖不平的山坡上慢慢靠近一批人,大都端着冲锋枪,全副武装的逼近。少部分人手里像是拿了什么,距离有些远,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越靠近的时候,那群人便分散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原地踱步似的晃了一圈,才不慌不忙的举起枪。偏着脑袋像是确认位置似的,过了几秒将那枪托抵在肩上,而瞄准的方向正是工厂后方。
“砰砰砰”
“轰轰轰”
几乎是同步的巨大的爆炸声直接盖住了枪响,钟不悔赶紧抱头让自己贴着掩体躲的更低,窸窸窣窣的杂音伴着脚步声在往自己这边靠近,她刚想着瞄一眼,就听到了交谈声。
“哥,你真神了,还好听你的临时改了路线。”又是干净利落的换弹匣。
“打起精神,我数到五,就直接包抄。”
这是顾斯意的声音。
钟不悔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真的来了。
那木村雄英说的……
她着急的想要从掩体下出来,但直觉性的一回头,目光所及之处敏锐的察觉到异样。那是一个几乎和周遭融为一体的枪口,此刻正幽幽的对准顾斯意这边的方位。
不好!是狙击手!
来不及多想,钟不悔直接摸到自己假发层固定用的发卡,将镜面那侧翻了过来。
“砰—”
短促的一声枪响,细碎的尘土扬过,顾斯意身侧的地面上凹进去了一个小洞。他一个利落的转身,改为立跪的姿势,朝打偏的方向密集的扫射,而同行的手下们也与此同时冲进了工厂之中。
一瞬间,枪击声,爆炸声,骚动声,混乱一片。
顾斯意见东南方向的坡上滚下来几个身体已经被打成血筛子般的狙击手,这才迅速紧跟着进了工厂。
他怎么又进去了!
从缝隙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身影没入火光四射的工厂,钟不悔又急又怕,她随手就近拾起一个啤酒瓶,从掩体的废墟下爬了出来,一咬牙便循着刚才顾斯意的方向冲了进去。
这是澳洲本土保健品废弃掉的工厂,内部结构复杂且规模庞大。火药味和血腥味在空中碰撞交汇,钟不悔沿着几台并列的机器从狭小的过道里摸索着,她握着酒瓶的手一直在颤抖,但一想到木村雄英昨夜说的那些话她便紧了紧拳头,脚步又坚定了几分。
“gu,都解决了,但药物都被毁了。”
顾斯意眸色深了深,将枪支的弹匣利落的退掉,探下了空弹膛,转而把枪递给ray,“解决了就行,你们先撤,我晚点就回。”
“姐姐,需要帮忙吗?”
钟不悔猛地回头,倚在机器边的男人笑得满脸宠溺。她看了看手中握着半截酒瓶子,不规整的锋利面还滴着血。她有些不自然的踢了踢地上碎玻璃片,不知道怎么开口去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要跟他说自己听到了木村雄英的计划所以来的吗?
可是这样,她还是会觉得自己是帮凶……
不论如何,作为木村雄英的女儿,在这一刻或许是跨越不过去的沟壑吧。
她咬住嘴唇,失落的垂下了脑袋。
顾斯意极力敛住嘴角的笑意,明明是比他大四岁的女人,见过她平时对着旁人的冷清和理性,而眼下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真的太爱姐姐只属于他的笨拙。
他明明那么爱她,可钟不悔每次流露出的手足无措都会让他心里一揪,进而想要狠狠地疼惜她。
“乖乖,你听说我,你心里有我,就够了。”他俯身擦过不悔的侧脸,耳鬓厮磨着那般只说给她听。
手里的酒瓶被拿掉,代替瓶身的,是顾斯意握着她的手顺着男人精瘦的腰间,沿着腹肌的走向一路向下。
她碰到了带着热度的坚挺,并且还在隐隐壮大中。
顾斯意覆着她的小手,好让那纤纤玉指彻底抓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带着她上下移动着,直至灼热成最大的尺寸。
耳边是唇畔缠绵的湿吻,手中不断传来的奇妙触感更是将不悔的脸撩拨的通红。
裤子已经不知何时被顾斯意褪下,可她被吻的昏沉,直到那坚挺的巨物被男人握着抵在她的腿心研磨,攀升而来的酥痒这才让她回过神,继而又陷入更为挠心挠肺的情欲难耐。
巨物的顶端在探到私处的花心后,便稍稍挤开两侧的嫩肉,沿着肉缝的走向上下稍微施加了力气,耐心的磨蹭着,从穴口挤着肉核往上,在快要失去两瓣包裹的时候又沿原路返回。几番来回后,钟不悔只觉得百爪挠心般的麻痒,她甚至私心的希望抵达穴口的时候可以往里挤挤,然后再往里一点。
黏腻的爱液已经泛滥成一片,顾斯意听着一声声从拘谨到迷离的呻吟,忍不住更加向前挺了下胯,好让那两条玉腿在两侧和他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合着。
感受到女人哼哼唧唧的想索取更多,顾斯意起了坏心,故意在穴口一下一下的轻顶着,“姐姐,想要吗?”
低低的嗓音带着蛊惑,听得她身下一阵暖湿。
“你……明知故问……”钟不悔恼他,别过脸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姐姐还是……太害羞了。”
顾斯意噙着笑,情欲从狭长扬起的眼尾晕染至整个眼眸。他就势把住身侧的那两条细腿向上一托,将钟不悔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钟不悔条件反射勾住了顾斯意的脖子,她感受到那略微粗粝的手掌稳稳地托住她的臀瓣,而另只手则握着分身顺着被爱液润滑彻底的小穴慢慢推了进去,直到快要整根没入。
略微满足的喟叹随着顾斯意抽插的动作而化为逐渐高昂的呻吟,他看着不悔随着自己将她上下颠起的动作而微微后仰着身子,胸前的两团饱满也跟着动作幅度而剧烈晃动着,便一口叼住了顶端的红果,拉扯着柔软。
直到最后的欲望悉数泄尽,顾斯意这才抱着早已累乏的女人停下了动作。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他捋了捋不悔被汗浸湿的额发,轻轻地说着。
钟不悔知道他指的不是她偷跑一事,心里其实从刚刚就已经放下了很多,“好。”她软糯糯的应道。
“没有刚才那么大声。”
“知道了!你闭嘴!”
听着不悔气急败坏的骂道,他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这才有姐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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