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荡秋千

    昨夜叶雁雁和刘兮非要打麻将,拽上边景和周子濯,不知道玩到多晚。明月和林以露不想参与,两人又玩不到一块去,各自早早回房间休息。
    阳光差不多照进床上的时候,明月自然醒了。本以为时间会不早,没想到也才八点过。
    服务生正好敲门,把早餐送进房间。
    虽然这里只有他们六人,可收拾过后,明月还是换身衣服,总不能白瞎了张光离的精心搭配。她自己嗅着清晨的空气,踩着山庄送的一次性棉拖,到昨天没和边景去过的另一边院子逛逛。
    这面主要是花房,明月对植物研究不深,分不清是蔷薇还是月季开了整整一墙。绕到墙后,踩着木头桩子跨过人工引流的小溪水,看着有百年的茂盛榕树旁,花架搭了个秋千。
    待她走近才看见,这榕树下有梯子。
    明月爬上去,正好能踩上位置最低的一根树枝。她提起裙子,坐上去。
    到高处才能把山庄的一半环境收入眼底,由近及远,南面是他们住的客房,东面过去是昨天的孔雀园和老虎园,不过这时候动物们都没出来,空荡荡的。客房西面,由曲折环廊联通的,就是就餐的饭厅和休息室。再远一些的后山上,能见到风化的烽火台。
    因为无人修缮,已经老的不像样子,工作人员说那段长城也只能在山脚下看看,找不到路爬上去了。
    明月手上拿着的是刚才路过花墙时,在地上随手捡的一朵。最外层的花瓣有些破败腐烂,她一层层撕下去,丢到地上。
    周子濯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明月光着脚丫坐在树上,手一扬纷纷落落的花瓣坠落。她穿了条鹅黄色的裙子,在郁郁葱葱的树里尤其明显。
    “怎么起这么早?”他站到树底下,看到明月的鞋子胡乱甩在地上,捡起来发现湿漉漉的。
    “你不也是。”明月晃着脚回答,“昨天应该玩的挺晚吧?”
    “还行,一两点就散了,早上自然醒。”周子濯仰头,却看见被她两腿不断撩成波浪的裙子里,除了底裤没穿别的,他挪开眼睛,“怎么不穿鞋?”
    “还说呢。”明月嘟起嘴,“我刚刚踩那个小溪水过来的时候,拖鞋打湿了,黏脚上特别不舒服,我就给蹬了。”
    他笑,“那你一会怎么下来?”
    “这不是就等着你来救我了。”她说得理所当然。
    明月从裙子的兜里取出房门钥匙,丢给周子濯,“帮我去找双鞋子过来吧,就在床边。”
    “我真是上赶着来给你跑腿了。”他稳稳接住钥匙,“那你可别乱跑,在这等着我。”
    “我也没地方能去呀。”
    眼见他走过曲折的小路,消失在客房的进门处,手上的花也被蹂躏得只剩花蕊。明月意兴阑珊地把花枝丢下去,嗓子里随意哼着歌。哼着哼着,好像听见鞋子踩折树枝的声音。
    明月一下子高兴起来,“你可算来了。”
    从花墙后走出来的,却是边景。见明月一副盼着他到的样子,他也是蛮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要过来?”
    这也没法说是她盼错人了吧,明月只得答,“刚在这大老远就看见你往这边走,我还猜你什么时候能走到呢。”
    “那还是我走得慢了。”边景过来也看到地上的两只拖鞋,问了同样的问题,“怎么不穿鞋?”
    “打湿了。”明月简单回答,在树上坐着也怪没劲,她冲边景伸出双臂,手腕上光秃秃的,“我想下来。”
    看她动作就知道,边景点头,“我接着你。”
    明月双手往后一推,向下一跃,边景稳稳接住,她的脚正好踩在他的鞋上。可就是这姿势,只能让明月紧贴他,抱着他的脖子。
    “想不想荡秋千?”他问。
    “嗯。”
    于是边景就像踩高跷似的,垫在明月的脚底下,一步一步带她挪到秋千旁边。她坐下扶着两边吊绳,高度刚好不会让她的脚踩到地面,边景到背后。
    “我推啦?”他先打声招呼。
    明月还很期待,“推高一点!”
    他应她所求,用力把秋千推得极高,明月半点不怕,还高兴地笑起来。
    许是被她感染,边景也跟着笑。
    秋千从最高处渐渐往他这边降落,明月正侧着头看距离地面的位置,按理说他应该再推一把让其荡高。可把这木头座位把在手里的时候,边景忽然稳住,抬高上身,捧住明月的脸吻了下去。
    明月不仅没反抗,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唔……”
    他的手直接从衣领伸进去,把玩绵乳。刚才贴着他时他就发现明月没穿内衣,在树下也把裙底风光瞧得清清楚楚。
    这时间被他抚摸,明月竟还把胸脯顶起来几分,顺应他手上的动作。
    边景的声音都沙哑,“昨天晚上放过你了。”
    “那是你自己不来。”明月被吻得双眸含春,瞧他的眼神里都漾着水。
    “我现在不是来了?”边景绕到秋千前,抱起明月,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小细胳膊在他的腰部环着,直教人发痒,“想要吗?”
    他的手伸进裙底,扯开底部的布料,在穴缝上抚摸。
    明月不直接回答,反而是问:“你洗手了吗?”
    边景乐得又不住吻她的唇角,将穴瓣分开一丝缝隙,“我早上洗了澡出来的,可干净着呢,不信你闻,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明月真在他脖子处闻闻,一股馨香。
    她的小动作更刺激到边景,可转念又想到刚才摸过秋千。虽然工作人员定期会清洁,不然他也不会让明月就这么坐下去,但毕竟是一直挂在户外的东西,“那我手不进去,你自己把那个放进去?”
    “那个”指的是什么,不用多说。
    昨夜本还做了点边景会夜访的准备,没想到一夜好梦。现在被他撩拨起来,明月的小腹在层层下坠,有股蜜液在身体里积攒。
    被他语言刺激着,明月从裤子里拿出那根东西。刚刚抱着她走到秋千时,边景就有了些感觉。她把它掩在裙子下,底裤只拨到旁边,就让他直直地进入身体。
    边景两腿一使力,秋千又慢悠悠地晃起来。
    明月在他身上摆动臀部,抬高又降低,让肉棒里里外外抽插着湿穴,更是带动起一阵摇晃。绳索和木头架子摩擦,发出声音,嘎吱嘎吱的。
    秋千荡得渐高,她的扭动幅度也加大,在边景耳侧小声地喘息。在外看来只不过是情侣二人坐在一起荡秋千,可仔细瞧动作就能察出端倪。那浪荡的姿势,那摇摆的臀,一声接着一声的哼气。
    降落时带起的风,把她的裙摆掀起。两人连接的位置暴露在空气中,只那么一刹,却好似让人看见湿漉漉的娇穴,吞吐着粗大的肉茎。
    “嗯……啊……”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秋千上游荡着。
    周子濯把拿来的鞋放在花墙后的路中央,不知道该保持什么样的表情,手里还攥着明月给的钥匙,他转身往回走。
    正好遇到往这边过来的刘兮和林以露,他拦住她们,“别过去了。”
    “怎么了?”刘兮纳闷。
    他用食指比了噤声的手势,“现在,恐怕不方便。”
    虽然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可他会说不方便的情况,再想到同行人当中有一对情侣,她们立即就明白过来。
    林以露瞪大眼睛,“他们怎么……怎么能……”
    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刘兮关心的倒是另一件事,她忧心地问周子濯:“兄弟,你还好吧?”
    他有什么不好的?这种场面,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两人的胆子多大,他最清楚,“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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