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儿乖巧地点了点头,男人放开对她的钳制,白又儿刚要回头,他就将一块红色的纱巾蒙在了白又儿的眼睛上。
“乖乖跟我走。”男人轻揽着白又儿的腰,足尖一点地,几次腾跃就出了白府。
等到白又儿耳畔终于听不见呼呼风声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揽着她腰的手,解开了白又儿眼前的纱巾。
白又儿缓缓睁开眼,发现眼前是极其华丽的宫殿,一袭红衣的男人不知道动了哪里的机关,红木书架的后面一个石门缓缓开启,白又儿这才来得及细细打量红衣人。
修长的身量,一袭红衣上银色丝线浅浅勾勒,乌发及腰披散,脸上罩着红纱,看不清五官,全身上下只露出颈间的一点肌肤和如玉的指尖,静静地站在那,仿佛林中雾霭,山边云霞般清逸潇洒。
啧…又是个妖孽!
白又儿心想着,那人却径直走进了石门。
白又儿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唉,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试玩的命啊!
“哒…哒!”石门中灯火很暗,白又儿几乎看不到红衣人的身影,只能自己摸索着前行。
“走得真慢。”红衣人说着,一把拦腰抱起白又儿,大步向前走去,他走路几乎不会发出声音,一片寂然之中两人的呼吸声被不断放大,莫名显出一种淫靡来。
白又儿百无聊赖,抓着红衣人面纱的一角反复蹂躏,男人也不制止她,白又儿伸手摘下他的面纱,却发现他还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怪不得他拦都不拦一下,感情是有恃无恐。
行吧,反正她迟早都能看见。
话说回来,似乎她还没见过司炀的脸,虽然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可是一旦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心痒痒。
下次扑倒他试试。
白又儿正满脑子宏图伟业(黄色废料),幻想自己如何英勇无畏地榨干司炀的时候,红衣人将她放在了一张冰冷的寒玉床上。
“唔啊!好冷!”白又儿打了个寒战,瞬间就想要跳起来,她才刚挣扎起身,男人就径直压下身来,一双带着点幽深的紫色的眼眸直直地望着白又儿。
两人呼吸交缠,他身上的松木香清雅之外竟平白生出一种诱惑来。
渐渐的白又儿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熟悉的银色光芒。
鬼之眼!
这人怎么也有?
不是说好的金手指吗?怎么谁都有啊!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小舅舅。”红衣人一边说,一边解下自己的外衫,转眼就只剩下松散的中衣半遮半掩着他如玉的身体。
小舅舅?原身妈妈的弟弟?不应该啊?她怎么没听说过。她继承了鬼之眼的阴眼,白修与继承了鬼之眼的阳眼,那他的鬼之眼是什么鬼啊?
“当年是我继承了姐姐那一代的鬼之眼阳眼,她是为了不将我卷入其中才选择强自压抑欲望,没想到最终被奸人所害。”红衣人仿佛了解她内心的疑惑,略带变声期沙哑的声音渐远,再见到他的身影时却已是两个人。
白修与也来了。
“姐姐临死前本来是打算将阴眼一并转交于我,奈何当时她已经油尽灯枯,只完成了一小半,我只继承了一小半阴眼,而你和白修与虽然是下一代的鬼之眼主,却因为我而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你带我到这里,是想把鬼之眼彻底交给我?”白又儿浅笑着半倚在寒玉床上,一双眼盯着两个男人宽衣解带的动作。
“不愧是我的外甥女,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鬼之眼到底属于谁还要看我们叁个与鬼之眼的相性。”红衣人只着血红中衣坐在床边,一只手在脑后一拨,面具落下。
白又儿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出神。
像!太像了!
细长隽深的眉眼,带着一种远山长水的淡泊,微显幽紫的眸子在淡淡的银色光辉笼罩下渐渐显出一种血色的迷离来,鼻子挺直,带着一种玉色的光泽,淡粉色的唇略薄,唇角微翘,仿佛本身就带着笑意,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清风朗月的淡雅凉薄,整个人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山水诗意。
“哥哥?!”白又儿柔声唤着,身体却僵在原处,只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红衣人的面容。
“哥哥?这是又儿的情趣吗?虽说我是你舅舅,可是也没有大你几岁,如果你喜欢,未尝不可。”红衣人与白又儿十指相扣,虽然口中说着轻薄话语,手心里却运起内力一点点探入白又儿的经脉。
“唔…好痛!”白又儿从未接触过武功,经脉十分纤细,突然之间有外力探入,登时只感觉如同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后的酸麻涨痛从手心到臂膀再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
白修与从另一端也用手扣住白又儿的手,另一股内力涌进白又儿的身体。
“痛…好痛…不要啊!”经脉中每一处都好像被冲撞一样,又热又痛,白又儿一双异色眸子紧紧盯着红衣人。
“哥哥,我好痛,不要继续了,好不好?”白又儿额角冷汗连连,却依然一脸依赖地望着红衣人。
“乖,一会就不痛了。”红衣人另一只手轻抚着白又儿的发丝,给白修与递了个眼神,白修与了然地颔首。
两个人空闲的另一只手在白又儿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撩拨着白又儿紧绷的神经。
“唔…不要,别!”白修与与白又儿交合多次,自然知道白又儿身上的敏感区,红衣人第一次与白又儿行床第之欢,虽经验不足,仍可看出他技巧十足,再加上一张神似白休雨的脸,两个人每一丝动作都带着酥麻的电流,让白又儿原本沉浸在涩痛中的身体瞬间酥麻,两种感觉交错,当真是有些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