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开着最暗的一排廊顶灯,粉橘色朦朦胧胧,最适合催情,高档度假酒店一般都有设置这种灯光。
女人就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在打量他,是打量货物的眼神,她微微颔首,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夏仲斯嘴唇紧抿,走近了,站在床前正对着她,他看清楚了她的轮廓。
和她的声音一样,女人面部线条柔和温润,这让她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但她的鼻梁又很高很直,山根挺拔,锋利端正的鼻子抵消了她轮廓过于软媚的缺点,添了几分倨傲个性。
一直盯着对方看不礼貌,夏仲斯回过神来,转开了目光,等她吩咐。
女人,也就是仇扶烟,她审视着他,夏仲斯走进来倒让人眼前一亮,果然是人靠衣装,之前助理发给她的照片,她也只是觉得还行,选他是因为他是第一次做鸭子又人品端正,要么仇扶烟也嫌脏。
现在夏仲斯换了件黑色丝质睡衣,光滑垂坠性极好的面料穿在他身上,将他身材颀长的优点发挥了出来,一身黑色又让他本就峻拔的五官更显深邃,睡衣纽扣最上面的两颗松来着,露出一截蜜色的锁骨和诱人喉结,尽管灯光很暗,仍能看到他眼睛的颜色是很深很浓的黑,不骄不躁,不卑不亢。
这种品色,当鸭子可惜了。
仇扶烟撑着软床坐起身笑了笑,命令:“衣服脱掉。”
决定要来时候夏仲斯就做好了准备,不会矫情,伸手解掉扣子,一片肌肉线条健康流畅的胸膛腰腹先露了出来,脱内裤时候他停顿了下,因为他已经硬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的,可能刚发现她没穿内衣,乳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凸出来的时候,他就硬了。
“脱光。”仇扶烟打量着他的两条长腿,男人腿部肌肉用力时坚硬纠结,放松时紧致弹性,显然充满力量。
令行禁止,夏仲斯脱光了,那根东西尺寸粗大,菇头洁净,像是有生命一样跳动一下,高高翘起,青筋鼓动充满气概。
仇扶烟当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这玩意,但这么好看的还是第一次见。她勾勾手示意男人过来,手撑着床,她伸腿,用脚轻轻踩在男人肉棒上。
她是小脚,白腻娇嫩,夏仲斯全身僵硬,血液都热了,书里说步步生莲花,哪里有这种事,可夏仲斯此刻不禁想,或许是说玉足就像白色莲花吧。
“喜欢我的脚?”仇扶烟笑问,这笑只带些趣味,没什么感情。
“嗯。”夏仲斯诚实回答,他想用力握住她的脚,狠狠把玩,但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
仇扶烟还是笑着,她戏谑地轻轻从下往上踢了下他的阴茎,随口一句;“我也喜欢你的脚。”
夏仲斯没明白她的意思,这还是自进门她第一次夸他,不是夸他的脸或身材,而是脚这种比较脏的部位。
但他的脚是好看,刚洗过很干净,趾头和脚掌比例恰好,有骨感但不柴,脚背几根青色血管粗壮,看起来就很有力。
仇扶烟目光落在他的脚上,她忽然想起来件事,是和上一任男友做爱的时候,正是情浓,她半开玩笑说有女人喜欢舔性伴侣的脚,她前任变了脸色,表示这种女人是变态,眼神中流露出轻鄙。
她当时笑着转开了话题,但这点性爱中的不和谐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他对她很好,前戏很足,抱着她屁股给她舔穴也卖力,只是工作有需要他要去美国从事科研项目学习,她工作更忙,聚少离多感情就淡了。她学不会理解别人,吵多了就分手,绝不低头。
这事已经过了两年,上周忽然他发朋友圈,原来都订婚了,和一个留学的小学妹,她忙于工作竟还是单身。
仇扶烟沉浸在回忆,夏仲斯当然谨记叮嘱,不会主动说话,房间里一时沉默。
“会给女人舔吗?”仇扶烟目光回到他脸上,语气没什么多余感情。
“会。”夏仲斯来之前,彭右春特意给他教了怎么用嘴伺候女人的技巧。
“过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