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过了简单的仪式后,殷葵便与柴勋携手登上了汽车,在众目睽睽下,回家洞房去了。
殷家今日布置得一片喜庆,红色的双喜字贴得到处都是,殷葵的房间作为婚房,也重新布置了一遍,床品乃至装饰一律都换成了红色,鸳鸯,双鱼等成双成对的吉祥物随处可见。、
两人刚进了房间,门就被关上了,隐约听到些金属的清脆碰撞,守在外面的佣人拿出了殷葵对待向阳那一套手段,把新婚燕尔的两人给锁在了里面。
殷葵走到窗台旁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楼下还守着帮会的弟兄,殷虎的防护手段是做到了极致,滴水不漏,生怕她会在大婚之夜丢下柴勋一个人跑了,特意吩咐人将殷葵的房间重重包围守着,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去。
殷葵对于她老爹像是防贼似的防着她,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呢,还是低估了柴勋的魅力,怎么就笃定她会跑呢。
殷葵勘测完了环境,顺势把窗帘拉了一把,免得明天早上被阳光照醒,再回头看一眼柴勋,他穿着正式的西服像是站岗似的站在门口,头又是低着,不知所措的四个大字像是萦绕在他的周围。
“过来。”殷葵转身在床边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柴勋看着便是十分紧张,走路的肢体都是僵硬的,差一点就要同手同脚了。
殷葵有些忍不住露出色女的笑意,直勾勾看着柴勋,直到他在自己身旁坐下,殷葵弯下腰凑到他的脸下去看他,他的脸已经涨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红彤彤的。
两人像是互换
書锝衕鰣罘要忘孓収藏んāιㄒāΝɡSんцЩц(塰棠書楃)奌CδΜ了身份,仿佛柴勋才是那个娇羞的新娘子,连对视都不敢。
“你老是低着头干什么,抬头我看看。”殷葵活像个调戏良家少年的不良色女,食指勾着柴勋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
柴勋小鹿似的圆眸灵动着水雾,熟透的脸颊透着诱人的绯红,像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只等殷葵品尝。
“开过荤么?”殷葵拧过了柴勋的身子,双手捧着他的脸蛋,单刀直入道。
柴勋没有说话,只是脸发烫的厉害,眼睛不停眨着,喉结一上一下,慌乱瞬间布满了脸上。
“亲过小嘴么?”殷葵忍着笑意,体贴的将难度降低了一点。
柴勋依旧没说话,但脸上的慌乱一点也没有减少。
“怎么满头大汗的,把衣服脱了吧。”殷葵已经将情况大概了解,看柴勋这紧张到不行的样子,别说亲小嘴了,估计也没见过几个女的。
这可怜孩子,纯情得跟白纸似的,叫人怎么能忍住不染指呢。
殷葵一副体贴亲切,不由分说便动手替柴勋脱着衣服,三件套的西装没几下功夫给她扒下来了,柴勋赤裸着上身,虽然这个星期已经努力进补,但效果甚微,只比来时气色好了一点,身材还是十分骨感。
殷葵颇是得寸进尺,脱完了衣服,魔爪就忍不住伸向了柴勋的下身,他的身子轻微抖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
殷葵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但又没有着急着先脱下,小手在他的裤裆前游移着,是故意挑逗,那比他还要更加敏感的男根禁不起一点的刺激,撑起着帐篷,直顶着殷葵的掌心。
殷葵的嘴角荡漾着浅笑,在小手握住涨硬的肉棒同时,小脸凑近了柴勋,柔软的红唇摩挲着他的嘴唇,诱饵一般,暧昧的气息都悉数喷洒在他的脸上。
柴勋平坦的胸膛起伏得激烈,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眸里的其他都像是被屏蔽了似的,只剩下殷葵红润诱人的双唇。
津液变得泛滥,但却仍是口干舌燥,柴勋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干渴难耐,忍不住伸了舌头舔了舔被殷葵柔唇碰过的嘴唇。
湿润似乎也沾在了殷葵的唇瓣上,柴勋怔了怔,忍不住再一次伸出了舌头,只是这次不再是舔着自己,他舔了舔殷葵的双唇。
殷葵是捕猎的好手,看准了时机,张嘴轻咬住了柴勋试探的舌头,像是好客的主人邀请着他入内,缠着他的舌头拉入自己的小嘴里,吸吮着。
柴勋颤动的眼睫毛像是蒲扇似的,在自己的眼前不停扇着,殷葵油然而生一种染指清纯少年的成就感,忍不住炫技,吸吮着他的舌头掠夺着他的气息。
原来还隔着裤子摩挲着肉棒的小手趁着他不经意间,已经大胆地探入了裤子里,柔嫩的掌心与灼热的肉棒直接触碰着,小手有节奏地套弄着,刺激得敏感的小东西直冒着兴奋的粘液,沾了殷葵满手。
连女人的香味都不曾闻过,柴勋又哪里招
架得住殷葵的猛攻,被吸吮着的舌头没由来的颤动着,可听可闻的急促呼吸,等殷葵反应过来,她的手心便已经喷洒满了白浊。
殷葵不由得怔了怔,这未免也太敏感了些,几下的功夫就射了,这可不行哦。
80、调教
80、调教
“居然敢射在我手上,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殷葵当即阴沉着脸,故作生气地将柴勋推开了。
柴勋有些愕然,随后便是难堪,他两手无措地抠弄着,左手的拇指已经被他自己用力地抠红了大片,殷葵看得又心疼,但又不得不硬着心肠继续演。
“把裤子脱了!”殷葵强硬着语气,听着颇凶,把柴勋吓得更加抖了抖。
柴勋僵硬了好一会儿,这才遵从着殷葵的命令,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他的动作不算麻利,还有几分扭捏,像是被恶霸强迫的良家妇女,可怜兮兮。
柴勋不算白皙的肌肤像是被染上了漆似的,红得夸张。
他浑身赤裸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无措地杵在原地,头埋得低低的,比刚进来时更甚。
殷葵的目光在他身下流转,射过了精液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像是积雪似的闪烁着光亮。
他肉棒的颜色是殷葵没见过的水粉,像是一株含苞的芙蓉,摇摇曳曳,需要小心呵护。
“过来!”殷葵收敛了脸上的好色,声音依旧保持着假装的盛怒。
柴勋一副泫然欲泣,但也没有违抗,乖乖朝着殷葵走去,人才走到她的面前,就被她一把抓住,拧过了身子,啪啪几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像是惩罚又像是羞辱。
柴勋被打得泛红了眼眶,可也只是紧咬着牙关忍着。
“坐到床上去!”殷葵的指令发出,柴勋不敢问,也不敢反抗,只有遵从。
他肢体不自然地爬上了床,半坐着背靠着床头,还不知要摆成什么姿势,殷葵便欺身压了过来,像是一条缠住了自己的白蛇,软绵的香唇便凑了过来。
柴勋不敢动弹,任由着殷葵的小手在自己的裸体上游移着,他浑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被殷葵小手摸过的地方,燥热得尤为明显。
他频繁地吞咽着泛滥的津液,殷葵的粉舌就在自己的口腔里面游走掠夺,气息被她的甜美所渲染,充斥着她的味道。
“怎么能这么敏感,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许射哦。”殷葵有意要好好调教柴勋一番,吻得他的双唇透着诱人的水亮后,柔软的双唇便一路逆流着他的嘴角而上,凑到他的耳旁,轻咬着他熟透的耳根子气声暧昧道。
小手在他的腿间摩挲着,刚刚还耷拉着脑袋的肉棒被她柔柔地握在了手中,技巧地几下套弄,它便像是个欢呼雀跃的孩子昂扬着,在殷葵的手里涨硬胀大。
殷葵柔柔地套弄着,三下重两下轻,把柴勋折磨得要咬紧了下唇才勉强忍得住快感,看来是有了一点点的进步,殷葵便渐渐加大着调教的难度。
温湿的粉舌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游走着,舔舐过了肩颈,游移在他平坦的胸膛,男人的敏感点无非就是那么几处,更遑论柴勋这初经人事的小雏鸟。
殷葵用嘴含住了柴勋的乳尖,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尖被她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着。
像是电流似的酥麻迅速在柴勋的身体里四窜着,快感比刚才要更加浓烈了几倍,冲击着他的大脑,柴勋垂落在大腿两侧的手都紧紧攥握成了拳头,轻颤着,被殷葵小手套弄着的肉棒已经忍不住要溢出些愉悦。
感觉到要泄露的苗头,殷葵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度咬了柴勋一口,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牙印。
“给我忍着,不许射!”殷葵的声音从他胸膛处传来,颇是几分不悦的警告道。
柴勋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可听到殷葵的话,也只能咬牙死忍着,他闭嘴咬着自己的舌头,希望用痛感分散体内聚集的快感,他不停强迫着自己回想起痛苦的往事,以便抽身,可大脑显然是不愿意配合自己,一片空白,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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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勋睁着的眼睛不自觉落在缠在自己身上的殷葵上,她还穿着白色的简约婚纱,像是一个坠落在凡间的天使,被他所拾获,如今正是要与他一同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