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院首几乎是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开的木门,他不仅要撞开这扇门,还要用它来捅开陆南屏的阴门!
从桶中出浴的陆南屏被门响的动静吓了一跳,顾不得不小心踢翻了的浴桶,随手抓起一条巾子就往身上遮蔽,可巾子太小,勉强能挡住半边奶子而已。
屋外的凉气随着开门被卷了进屋,陆南屏身上未着衣缕,不免打了个哆嗦。
相较于发冷打颤的女人,男人面上温热泛红,好似饮了酒。
乌发紫衣与此夜甚配,宴席中的御酒仿若还滚在嗓子里。烧的喉咙干燥炙热,甚至干得发不出声来。
待金紫朝服靠近自己,陆南屏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尴尬着开口道“燕院首…你怎么来了?” 眼神落在他的金鱼袋上,羞赧地找着话题,却忘记斥责他的狂徒行径。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泛红的面庞,并不打算作答。
一双轻灵的眸子微微打颤,羽睫上蓄染着水汽,眼下还泛着红,衬得她委屈又可怜。
可这幅样子在燕院首眼中就似罂粟,一下下撩着他的心弦。
陆南屏的质疑到了燕院首脑中已转了个弯,他心中修正了措辞“燕院首,你怎么来啦~”鼻音中带着娇憨,这是责怪自己来得晚了吗。
见她并没有开口逐客的意思,疾步上前欺身拉住了她的腕子。
恍惚的灯影映射出对立着的男女,二人姿势扭曲怪异。
娇小的女身裸着玉体被逼退在角落,咬着唇有些发懵。手上使不出任何力道,只好任凭男人拿捏。
她不多做反抗乖顺的样子,却让男人皱起了眉。
夜半敞门,燃灯沐浴…莫非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燕院首的可怖神情让陆南屏有些看不懂,不就是半夜洗浴吗,怎么像捉奸似的。
越发收紧的腕子让陆南屏吃疼,忍不住道:“嘶,你弄疼我了!”
弄疼二字在燕院首心中炸响。从前和军中同僚一起上妓院,几个妓子也不知遮羞,倒在酒桌上就开始咿咿呀呀,嘴里也是这般念叨,无非就是“军爷,你弄疼奴家了!”
那时年少愣头青,还真以为同僚弄伤了这妓子,伸手就要去拦。没想到却被当众嘲弄:“文继你还没开荤,不懂其中妙处。这女人嘴里说着不要,可下面却夹着我不让出去!”
本是不信这番说辞,但却瞥见妓子一双腿勾着人不肯放。弄得身上人更深入挺动起来,喘着的粗气中还略带调笑,“文继你瞧,她嘴里说着弄疼,水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真是骚!”
脑中各种孟浪的画面再现。就像触碰了某种紧要机关,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是席间多饮了酒,还是这娇娇弄得他醉了,眼中毫无清明之色。手下的力道也吃紧,裤子险要撑破,略微弯身后狠狠地向前顶上陆南屏光裸的腿间。
陆南屏被吓了一跳,当即便想躲开,可小女孩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被按着一顿胡亲的陆南屏差点呼吸不过来。唇齿间充斥着男人的酒气,嗓子被弄得干哑发腥,呜咽着说不出话。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抽离舌头,来不及呼气就被男人提抱了起来。
粗粝的大手紧紧地托着她的屁股,顺道不忘狠狠揉捏一把。先前用以遮蔽的巾子早被他踩在脚下,如此更肆无忌惮贴上她的奶子。
陆南屏也未坐以待毙,腾出一只小拳头就砸了上去,碰上的确实结结实实的前胸,对他无关痛痒。
挥舞着的小爪子对他来说和挠痒没有区别,反倒是害的陆南屏手疼。
怎会这般硬?当即皱着美目,觉得委屈起来。
燕院首将一切看在眼中,眼中不禁多了份笑意。看来从军时练得好底子并没作废,也不知她手疼不疼。
陆南屏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眼前的男人,简直是蚍蜉撼树,便只好扭捏着不给再亲。
男人只觉得这是撒娇,扭动的身子搅的他欲火焚身。当即强硬地岔开她两条玉腿,夹在他的腰胯。
一声声粗重的叹息落在陆南屏耳后,整个人被烫的热乎乎,渐渐软了身子。垂下的小臂也不知是何时挂上了燕院首的脖颈,他颈后早已因着邪火而闷出汗珠。
手里捧着的娇儿在舔弄中发出迷蒙之音,身子也仿若放空欲飘。
一对奶儿贴在燕文继身上热烘烘的,他的肉棍早已挺翘,于是端着陆南屏去了她的小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