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先到王德林突然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窗外的林凡也是大吃一惊。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猜测,这家伙找自己干嘛。难道是因为上次抢了王德林的生意,所以这次专门回来借助那个“韩先生”的势力来报复自己不成?
其实吃惊的不仅仅只有林凡,李端湖也同样满脸诧异,忍不住问王德林:“王大师,您为什么要找林凡?”
王德林意外地瞥了李端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难道认识这个林凡?”
李端湖没有马上回答,沉吟片刻道:“王大师,您说的这个林凡,是不是二十三四岁年纪,模样长得一般但气质出众,在市郊的三林村种地?”
李端湖说一句王德林就点下头,到最后惊喜地道:“你果然认识那小子!”
李端湖苦笑道:“不瞒您说,我就是因为那小子才得罪魏鹏飞的,他就是我侄女的男朋友!”
王德林愣了一下,然后得意地大笑起来:“好,太好了,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啊!这小子的女朋友最终却落到韩先生手里,这可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哈哈!”
见王德林笑得那么高兴,李端湖也赔笑道:“难道那小子也得罪过您吗?”
“哼,不该问的事别问!”王德林可不想提自己丢脸的事,瞥了李端湖一眼道:“其他的事你不用管,只要知道韩先生这次来临川,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那小子就行了!等韩先生来了,只要你能带他的人找到林凡,他一定会把你当成在临川的左膀右臂,到那个时候你会怎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李端湖顿时高兴起来,连连点头道:“我懂我懂,多谢王大师的栽培,我一定全心全意为韩先生办事,绝对不会让他和您失望!”
“很好!”王德林捋了捋胡子,轻轻点头道:“有件事不妨先告诉你,韩先生和我找那个林凡,就是想要他手上那张治疗不孕不育的药方,你要是能从他嘴里问出点线索来,韩先生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明白吗?”
“明白,完全明白!”李端湖连连点头:“王大师您放心,我一定会不遗余力问出那张药方的下落,然后献给您和韩先生!”
窗外的林凡听到这里终于恍然大悟,知道王德林回临川找自己的真正目的,原来就是想要所谓治疗不孕不育的药方啊!
这也让林凡暗暗点头,觉得王德林倒还挺有商业眼光的。
对现代人来说,不孕不育的确是个大问题。很多夫妻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自己的孩子,如果真有这样的药方,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然而王德林却不知道,林凡的“药方”完全只是个和幌子,真正治好魏鹏飞毛病的是神农之力,所以他的如意算盘注定落空!
王德林欣然接下李端湖的马屁,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道:“想必你也知道韩先生是靠什么起家的,肯定不会希望让别人知道这个药方,所以等问出了方子之后,韩先生肯定会……”
说到这里王德林的手掌做了个往下砍的手势,阴恻恻地问李端湖:“你明白吗?”
李端湖立刻就明白了王德林的意思,心跳顿时加快了许多。
虽然这家伙也曾经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这次甚至不惜绑架亲生侄女拍别人的马屁,但杀人这样的事却连想都没想过。可现在王德林却主动提起,要说李端湖一点都不害怕那也是假的。
然而回想起林凡在父亲的寿宴上让自己那么没面子,还害得自己几乎破产,李端湖的脸色又重新变得凶狠起来。
更别说李端湖还准备把侄女献给韩文奎,和林凡的关系已经是水火不容,双方迟早会拼个你死我活,还不如借助韩文奎的势力,尽早把这个威胁解决掉了!
想到这里李端湖也不再犹豫,坚决地对王德林道:“王大师,我肯定是坚决站在韩先生这边,无论他有什么决定,我都会尽力做到!”
“很好!”王德林满意地点头道:“韩先生肯定会非常欣赏你这样的态度,只要入了他的法眼,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李端湖高兴道:“多谢王大师栽培,我专门让人去市里最大的中药房,买了两支三十年以上的野山参,回头就给您送来。”
王德林点头道:“你有心了,如今这样的野山参也难找了,不错!”
两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全都被窗外的林凡听得清清楚楚,嘴角也勾起一丝冷笑。
既然这两个家伙想要林凡死,他当然也不会手下留情,意念一动就召唤出墨玉剑,慢慢释放剑上那股阴森的气息。
别墅里的王德林和李端湖对此全然不知,还在讨论怎么把林凡“请”过来,让他交出药方呢。
一直对林凡怀恨在心的王德林当然不想轻易放过他,只想用暴力手段让林凡吃尽苦头,狠狠地折磨他,以此逼他说出药方。而李端湖则认为,可以利用一下林凡对自己侄女的感情,用李倩来威胁他说出药方。
两人都觉得自己的办法更好,一时之间谁都说服不了谁。
不过李端湖也知道,在没有成为韩文奎的心腹之前,还是要给王德林留点面子的。所以即便在据理力争的时候说话也很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王德林,那就是得不偿失了。表示也可以先折磨林凡一下试试,如果他还不肯屈服,再用自己的侄女来威胁他。
而王德林心里也清楚,林凡迟早难逃一死,还是要搞到药方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也没有完全否定李端湖的建议,表示两种办法都可以试试,只要能让林凡开口就行。
既然两人都算是有所让步了,所以气氛倒也还算不错,王德林面带微笑道:“等韩先生到了之后,希望我们能精诚合作,把这件事做得漂漂亮亮,不辜负韩先生的信任!”
“王大师您说得太好了,我会全力配合您,一定让韩先生满意!”李端湖也把姿态放得很低,然后皱起眉头道:“这别墅里怎么有点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