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陆沉请了专门的看护在酒店照看儿子,两人终于有了片刻的时间单独出来约会,重温一下他们当初结婚生子前的缠绵缱绻。
一家私人温泉会所里,大大小小的浴池被古色古香的屏风厚厚遮掩。郑蘅游玩了一整个白天,回来时又被小家伙闹得心力交瘁,此时此刻像一株附墙藤蔓,软趴趴地倚靠在池壁上,全身都浸润在温热舒适的泉水里。
她仰着脖子,一张脸被水汽氤氲,泛起朵朵绯红,乌黑的秀发盘成圆髻,半湿半干,活像一朵娇艳的出水芙蓉。
陆沉赤着胸膛浸泡在温泉里,看着她脸上飘飘欲仙的表情,忍俊不禁道:“怎么不靠在我身上?”
“我太累了。”她闭着眼睛回他,动都不动一下,语气里有些防备,“你别过来。”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他游到她身边,一把将她强行抱在怀里,在她红扑扑的脸上亲了又亲,最后直接吻上她的樱唇,碾着她濡湿的唇瓣深深吸吮,声音低沉暧昧,“阿蘅,我想你了。”
“我不想你。”她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四肢更无力了,双手扶着他的脖颈,软软地依偎在他的身上,偏偏嘴倔道:“你不许碰我。”
陆沉对她这套口是心非已经应对得十分熟练,他笑了笑,双手只将她拥得更紧,炽热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他轻轻咬着她圆润玉白的耳垂,蛊惑她道:“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吧。”
他话一出口,不等她回答,不安分的手指已经在她身上动作了,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她背上的胸扣,郑蘅胸前的春光便一览无遗。
陆沉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脖子,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擒住那只凝滑柔嫩的蜜乳,她的身体在有了孩子以后终于变得丰腴了许多,尤其是胸部,一只手已经有些难以把握,陆沉暗自赞叹,只是还没舍得用力揉捏,郑蘅就已经呜呜嘤咛出声了。
“你轻点,那里好痛。”胸上传来一阵涩痛,她轻轻嘶鸣了一声,小家伙刚刚断奶不久,她的胸部每天依旧鼓鼓囊囊的,非常娇贵,一碰就疼。
“好,我不用力了。”陆沉温驯地移开手指,双手往下探去,托着她的腰肢,借着泉水的浮力把她的上半身托出了水面,柔和的灯光打在她赤裸的胴体上,融入她细嫩皮肤上垂挂着的粒粒水珠里,肤如凝脂,光华熠熠。
郑蘅不适应地娇吟了一声,身体向后仰去,两颗诱人的胸脯便在他眼前上下窜动,陆沉伸出一只手扶稳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徐徐往上,又握住了那处晶莹饱满的圆白,虎口掐着她的浑圆,修长有力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挤压着,他凑上唇,含住那颗嫣红发烫的樱珠,慢慢吮吸起来。
“你……想干嘛?”郑蘅被他这个动作惊红了脸,声音里也带着令人欲滴的羞赧,她的身体太过敏感,被他这般撩拨,不一会儿,乳白的奶液便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一半尽数被他吞咽到腹中,一半从他的唇角溢出,染得周围的热流纷纷变了颜色,清澈透明的泉水稀释了白色黏腻的乳液,空气中也带着丝丝缕缕的奶香。
“一直都很羡慕儿子,自己也想尝一尝。”
罪魁祸首恬不知耻地吮吸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柔软,徐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俊矜贵的脸,对她笑得纯净无暇。
“变态。”郑蘅的胸部胀痛难忍,整个人又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白了他一眼,半嗔半怒骂了他一句。
“味道很不错。”陆沉满意地勾了勾唇,回味了一遍唇齿中奶香浓郁的甜味,仍觉得意犹未尽,又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含了一口香腻的乳汁,封住她的嘴唇,一边吻着,一边把奶液缓缓渡到她口中。
“唔……”她被迫吞下自己的乳汁,一股温热的液体落入喉间,除了些甘甜的奶味,还有些淡淡的膻味,不过没有什么酸涩的味道,表示她身体调养得还不错,她放下心来,也就没心思再与他计较。
在她回味的关头,陆沉已经脱掉了她身下的内裤,两只手托着她的雪臀,将她的腿张开到最大,硕大发红的硬物顶着她的一层嫩肉挤进了她的蜜穴,长驱直入,一直探到了最深处。
“啊……”尽管小腹里的媚肉早就溢出了层层香液,不设防地被他突然撑开,郑蘅还是颤着嗓子绵绵叫了一声,手臂柔若无骨地搭在他的肩上,柔嫩的软肉被他硬挺的性器用力地抽插着,又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掉,她把头埋在他肩窝里,软声求饶道:“老公……轻一点……”
“轻了你会不舒服。”陆沉抬起她的臀瓣,往池壁边走去,把她的身体固定在石墙上,手指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有些害怕石壁会硌到她的骨头,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动了几下,试探地问她道:“这里硬不硬?”
郑蘅低下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截粗红的硬物鸠占鹊巢般埋在她的蜜穴里,娇弱的穴肉被他的利器挤得湿湿濡濡,嫩滑的两片阴唇上还挂着丝丝乳白色的淫液,她以为他在对她炫耀技术,便摇了摇头,挑衅他道:“一点都不硬。”
“那你别喊疼。”他笑了笑,把她按在墙上,投入地抽送起来,温热宜人的泉水绕在两人的身下,水声潺潺,将那肉体拍打声无限地放大,盖过了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吟声。
那天夜里,郑蘅累得直接昏睡过去,陆沉把她抱回酒店,放到大床上,看了一眼摇篮里熟睡的儿子,又回到床上,把她的身体揽进怀里,捏了捏她腰上的肉,念想着这些年终于把她养胖了一些,她远嫁过来,他总算没让她受太多苦。
那些分分合合纠缠不休的过往,似乎已经变成了十分遥远的从前,他已经记不起他们之间的种种伤害,也忘了那段寂寞难熬的岁月。
他只记得,十八岁那年,与她人海相逢,一见倾心,从此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二十岁那年,与她托付身心,那时候他一无所有,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
二十八岁那年,与她重修旧好,他满心欢喜,只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
叁十岁那年,与她结婚生子,终于得偿所愿,一切尘埃落定。
百年良缘,如今才刚刚开始。
………………
大家如果对“不知餍足”那一章节还有记忆的话,那么这一天,陆沉的心愿达成了。
或许在那时候,他就想以后会跟她结婚生子了。
可惜阿蘅宝宝当时没有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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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